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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祁宏徹底不會反應了。他能感覺到自己幾乎連他的根部都吞了進來,搖搖晃晃的身子摩擦著內部敏感的觸點,自己無法控制的器官在黑楚文的手中滴滴答答的流著液體,順著黑楚文的手指縫流出來,看上去令人瘋狂。祁宏熬不住這不上不下的溫吞,掰開黑楚文的手,要求:“受不了了,楚文,別磨人,啊,快點。”
“什麼快點?”
“你,嗯,嗯,快點給我使勁頂進來!”
“真不害臊。”
“黑楚文!”
不等祁宏發火,黑楚文終於肯負起責任了,猛地起身將祁宏推開,不容他多想便將人反轉過去。這樣的背後位令黑楚文熱血沸騰,按著祁宏塌陷的腰身開始毫無控制的猛攻。只把祁宏弄的嗯啊不停,連他的名字都叫不住來。
終於,暴走的靈力再也無法控制,他幾乎要把祁宏的腰掐斷的時候,一股灼熱的粘稠攪合著靈力一併洩在了情人的體內。
祁宏享受著這久久不會散去的極樂,反手扣住黑楚文的脖子與他吻在一起。
一番激烈的運動結束,祁宏軟軟地躺在黑楚文的懷裡。其實他一點都不覺得睏倦,閉著眼睛琢磨,最近好像經常都是這樣,跟黑楚文恩愛之後很少會覺得疲倦,他只是單純的喜歡慵懶地窩在他的懷裡罷了。
“怎麼不睡?”黑楚文摟著他輕輕撫摸著柔軟的發,聲音輕柔。
“不困。”睜開眼睛看著黑楚文略帶笑容的臉龐,心裡暖洋洋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問:“你呢,不累?”
“狀態很好,再做一次都可以。”
祁宏失笑:“現在這樣也很好,別動。”
“嗯,不做了,你該好好休息。”
動了動身子,在他的肩窩蹭蹭:“還是不肯讓我去洗澡?”
“就這麼睡吧,醒了再洗。”
好像有點髒吧,祁宏喜歡乾淨,恩愛之後一身的汗水和體內的粘稠讓他睡不踏實。忽然間,他想起最近恩愛的時候黑楚文總是不用套子,事後也不讓他洗澡,不免覺得納悶。
“楚文,你不覺得摟著一個渾身臭汗的男人睡覺並不美好嗎?”
被問到的人翻了身將祁宏抱得更緊,把自己一半的身子壓在他的身上,悶在那柔軟髮絲旁的嘴巴說:“沒有比這個更美好的了。”
祁宏笑而不語,被窩裡握住了黑楚文的手,隨便那麼一問:“你說吳靜留下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黑楚文好半天也沒吭聲,祁宏以為他睡著了,結果他突然翻身坐了起來,一副精力充沛的摸樣。
“你幹什麼呢?”祁宏問道。
“幾點了?”
轉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鐘,答道:“快四點了。”
“好寶貝,你先睡吧,我去給少清打個電話。”這話黑楚文說得小心翼翼,擔心祁宏會生氣。不過,祁宏的反應非常冷靜,不粘人,不羅嗦,只是叮囑他等睡醒後詳細說明情況而已。對這樣的祁宏黑楚文是愛到了心坎裡的,摸摸他的臉頰輕聲離開。
宗雲海臥室的電話很久才有人接聽,黑道教父並沒有對深夜來電感到惱火,一聽是要找阮少清,他按下了擴音功能,搖醒身邊沉睡的情人。
“抱歉,少清,這麼晚了還打擾你。我有事找你。”
“沒關係,說吧,什麼事?”
黑楚文回頭看了眼臥室的門,壓低聲音,問道:“你知道戀愛運程嗎?”
“什麼?”
“戀愛運程,我估計可能是女孩子很喜歡的那種算命的東西。”
“我知道這個,但是我沒玩過。”
“你確定沒玩過?”
“沒什麼印象。”
這時,電話裡傳來了宗雲海的聲音,說:“你好像玩過吧,上個月。我記得,有一天你下班跟我開玩笑說你命中該有一個才女做情人呢。”
黑楚文一聽這話,趕忙追問:“少清,你再好好想想。”
天然呆的醫生憋足了勁回憶,好半天了才說:“好像有過那麼一次,在醫院裡的時候。有段時間我們醫院那些護士中間特別流行這個,那次,好像有幾個護士在我辦公室抓著我玩來著。”
“都有誰你還記得嗎?”
“我想想……”
過了許久也沒有聽見阮少清的聲音,黑楚文問了一聲,對面回應他的是宗雲海:“你別催他。”
緊接著,阮少清終於開口:“我想起來了,當時一共有四個護士,其中一個就是宋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