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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黑虞抓住了何子傑的手腕,尋常地笑著,“他們倆還沒吃飯,晚飯還有剩,你看看能不能再做點什麼。”
“好。你餓不餓?”
“你煮我就吃。”
“那我再做個湯,大家一起吃吧,我也餓了。”
祁宏狠狠地掐了一把楚文的腰,疼的人家直嘶嘶,“你掐我幹嘛?”
看著何子傑進了廚房,祁宏嚴肅地問,“斯遠,你倆到底誰在上面?”
端起香濃的茶抿了一口,黑虞只笑不語。
小小的插曲過去了,楚文說明至今為止找到的線索,黑虞聽罷沉思了片刻,忽問,“你們問過安家浩沒有,魏新的魂魄是何時去的病房?去過幾次?”
楚文答,“一週前的事,只去過一次。沒有對安家浩做什麼,據說只是站在床邊看著。”
“那就怪了。”黑虞喃喃自語,“如果說死者都被做成受到攻擊就會變異的東西,那在以魂魄出現的時候也會有較弱的攻擊力。就像鍾明那種情況,那樣才能讓別人攻擊它們。但魏新的情況顯然與其他有別。或許我們可以認為,魏新的死是在兇手的計劃之外。”
祁宏沒有表示贊同,只是跟著分析,“按照你這麼想的話,那安家浩才是兇手的目標。但為什麼沒有殺他?當時也沒有人可以阻止,為什麼放棄殺了安家浩?還有一點,其他門派的死者未必都與蟲子它們有關係,而。。。。。。”
“不對。”楚文打斷了祁宏的話,“現在我們知道,至少鍾明和幾個孩子有瓜葛。至於其他人,也許我們還沒查到相連性,所以,不能完全斷言他們之間是無關的。”
“好吧。那我們繼續假設,假設始作俑者隨機性製造變異魂魄,其目的究竟是什麼?不管是人還是怨靈,做事必有目的。而且,水清那種強大的品種肯定還存有思維能力,不會盲目殺人。我們以為它的目標是復仇,但跟它的仇恨跟那幾個學生又沒關係。”
說到這裡,祁宏猛地想起了山洞裡發生的事,話題一轉,“斯遠,你覺得,會不會是那些學生釋放了水清的魂魄?”
“不可完全肯定。”黑虞放下手中的茶杯,取了紙筆,畫下一個怪異的字元,“這個字讓安家浩看看,在不在地圖上。”
“不是石頭上嗎?”祁宏問道。
黑虞搖了搖頭,“石頭上的字已經辨認出是‘靈’可以完全肯定是祭靈師的手筆。我懷疑,不止是那塊石頭,連同那份地圖也是祭靈師留下的。如果我的推測成真,那麼,我們就要推翻之前所有的猜想。”
真是麻煩啊!以幾大門派所言,當時祭靈師帶走了水清的魂魄,揚言送往魔界。也就是說,這個祭靈師對於水清而言是善者。但石頭裡若真有水清的魂魄,那是鎮壓無疑,而且看石頭上的字也證明了是祭靈師所為。故此,目前為止,那個神秘的祭靈師究竟是善是惡,便毫無根據了。
楚文插了一句,“我試探了安家浩的記憶,雖然很零散,但有一些是關於那份地圖的。蟲子找到地圖後,說過‘沒想到咱們學校還有這麼好的東西。’這樣的話,我想那份地圖應該是在學校找到的。”
“T大?”祁宏感到意外,轉而又問黑虞,“你知道T大有什麼問題嗎?”
“沒聽過。在這之前,我也沒去過T大。只看得出T大在擴建之後,有不少堪輿上的改動。”
恰巧這時的何子傑端著煮好的食物走出來,一邊放下一邊說,“我小時候聽爺爺說過,T大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好香的味道啊!祁宏看看消夜,又看看何子傑,猶豫在繼續追問和立刻吃麵的兩難之間。楚文見他臉上那好像小貓見了毛毛球一樣耐不住的表情,心裡又開始發癢。琢磨著,是先咬一口好呢,還在等會帶回家全部吃掉呢?
108、23
端了一碗湯給他,“你先吃,聽我們聊著。”
黑虞已經拉著何子傑坐在身邊,垂眼看他在自己的湯碗里加上一點辣醬一點香油,香氣四溢的味道入了口,體會著蓮軒說的“珍惜”所帶來的幸福感。何子傑自在了許多,一邊呼嚕嚕地吃喝,一邊說,“小時候我爺爺住在T大後面那片小平房裡,我經常去玩。那年好像是我八九歲吧,跟幾個小朋友跑進T大玩捉迷藏。我藏的也不是很好,躲在一棵樹上等著被發現。從下午一點多到五點多也沒人找到我。”
正吃得滿頭大汗,祁宏抬眼看了看何子傑,心說:你個實心兒的,三個多小時都不知道自己下去?跟阮少清一樣,少根筋!
不同於祁宏偷偷吐糟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