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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逼真了!”祁宏不悅地說,“我跟他接觸過,絲毫沒察覺出什麼異常。這是不合理的。”
這時候,楚文想起了黑虞的話,說祁宏的狀態很正常,再觀望一段時間再說。但他沒有看出蟲子是活死屍這事完全是怪異的,為什麼黑虞就想不出來線索呢?問題到底出在誰的身上?施術者?還是祁宏?
楚文把彭蓉家中的陰氣淨化了,並告訴管家,一月之內要在白天開啟所有門窗,儘可能讓這棟別墅裡的人到外面走動走動曬曬太陽。一些貌似尋常的囑託並未引起什麼疑惑,管家面色也稍微緩解了些。
彭蓉堅持要跟祁宏走,這大半夜的,管家自然不會答應。祁宏低聲告訴她,“今晚就這樣吧,明天一早你去學校等我。記住,不要坐私家車和地鐵,坐公交車,周圍的人越多越好。明白嗎?”
彭蓉點頭答應,不敢懈怠。
離開了彭家,楚文要去見黑虞。車子開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祁宏看著他皺眉亂嗯嗯的樣子,覺得好笑。掐掐他的臉,“想什麼呢?”
“我覺得,黑虞不在家。”
“不在家?什麼意思?”
“我感覺不到前面的方向有他的靈力,倒是南面有點波動,而且還是非常不穩定的狀態。”
“南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楚文繼續,“嗯。。。。。。嗯。。。。。。啊!那個何子傑住在南面的淩河小區!”
咦?祁宏也有點傻眼,不肯定地問,“這三更半夜的他在何子傑家幹什麼?”
“你說他們倆在一起還能幹什麼?”
眼前是楚文不懷好意的笑臉,聯想到黑虞不穩定的靈力、何子傑。。。。。。祁宏也忍不住笑了,“那還去不去?”
“去!”
“不怕被馬踢?”
“真有這樣的報應,黑虞早就死無全屍了。”
楚文開車不是嚇人,而是名副其實的殺人!只要是交通工具,不管是什麼,必須在第一次上手的時候毀了它!據親弟弟黑楚聿爆料,楚文在9歲的時候學腳踏車被摔得很慘,從那之後,他對所有的交通工具似乎有種特別執著的惡意。時間久了,養成了習慣。也就是祁宏在他身邊的時候,還懂得收斂些。只不過,這種程度的收斂,還是讓祁宏覺得坐他的車還不如去做雲霄飛車更安心些。
四十分鐘的車程,僅用了十分鐘。楚文把車停好,伸手抱住了面色蒼白的祁宏,“還不習慣?”
“永遠都不會習慣。你,你就不能慢點開?”
訕訕地笑著,他估計這輩子坐自己車而面不改色的人只有楚言一個了。二哥就是二哥,爺們兒的典範。
站在何子傑家門口,倆人相互看了看,似乎都不想做第一個敲門人。祁宏趴在門上聽了聽,沒什麼結果,楚文捏捏鼻子,壞笑著拉起祁宏的手,手指輕點房門,無聲自開。
“噓。”楚文壞壞地對著祁宏噓聲,倆人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昏暗的客廳。
公寓並不大,客廳的左面是廚房,正前方就是臥室的門。門緊閉著,沒動靜也沒光亮。走過去細聽,悄無聲息的,莫非是已經睡了?
正要開啟房門,忽聽裡面傳來黑虞的話音,“都是自家人。”
祁宏一愣,黑虞醒了?還是壓根沒睡?而楚文鎮定地笑起來,轉身,“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前一秒還在臥室裡說話的人,竟然在他們身後出現!要不怎麼說這黑家的太爺爺,真是。。。。。。
能讓祁宏都無力吐糟的強者黑虞,穿著一件深紫色的睡袍,臉上帶著點點笑意,在昏暗中打量楚文,“不錯,比之前要好了。難怪你能找到我。”
說話的功夫,臥室門開啟,黑虞的體育老師滿臉通紅地走了出來,很禮貌地跟二人問了好,卻不打聽為何半夜突襲的理由。
黑虞開啟了客廳的燈,在光亮下,祁宏使勁盯著他露在外面的脖子看。察覺到祁宏的目光,黑虞抬手就敲打在額頭上,打趣著,“你身上的比我多。”
一句話,險些讓何子傑失手掉了茶杯,通紅著臉看黑虞,視線相撞,慌亂地低下頭,看到他赤腳踩在地板上,轉身取了一雙能蓋住腳面的毛絨拖鞋。
祁宏還以為這何子傑一定會單膝跪地親手為黑虞穿鞋,見他腰都不彎,隨手扔過去,不禁懷疑——莫非不是忠犬?
黑家太爺爺婉轉地承認了跟何子傑的關係,不見幸福的小夥子受寵若驚,只見他微微有些羞澀,給三人放了茶,“你們慢聊。”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