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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王摯氣餒,“我們真的就差拆了這架琴了。”
“你敢!”何心美瞪眼。好不容易從他告白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乖乖的給自己的嘴上拉上拉鍊,他默默地望著鋼琴,怎麼辦?如果找不到的話那該怎麼辦?聽,你給我們留下了多大的難題啊!
“你很混亂。”譚惜淚抓住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困惑。理所應當的接收到了他肯定的驚訝。“你會彈《降A大調第三二號鋼琴奏鳴曲》嗎?”這裡的氣氛應該調節一下了。
“會啊,”那麼甜美傷感的曲子,可是他和聽最得意拿手的曲子。“怎麼會問這個?”
“聽曾經說過,那是首可以讓她心靈放鬆的曲子。”譚惜淚回憶美好的臉上多了一抹不符合她形象的悽楚。
放鬆心靈?王摯如遭雷擊,完完全全的呆住了,坐回到了鋼琴前,他屏住呼吸,十指如同崇敬的朝拜一樣,按在了琴鍵上。熟悉的音樂在他翻飛的手指下流洩而出,動聽優美的音樂仿若醇厚的紅酒一般令他們沉醉其中。連最後音樂結束,王摯坐在那裡好半天,他們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喀啦”的響聲從壁爐旁的沙發下面傳來。
緊接著……
一個黑色的盒子穩穩的掉在了地上。
[摯美謊言:第二十四節 遺言]
按照身手敏捷王摯和夢兩個人肯定比他們迅速。可是……輪到遠近程度……路硯所站的位置兩步就走到了沙發旁然後躬身撿起了那個盒子。
上蒼,河流,拜託,拜託裡面不要提到我們!
王摯和夢兩個人在心底雙手合十的祈禱著。
“是什麼?”譚惜淚和何心美兩個人湊上前看。
拿出了裡面的一封信以及一枚奇特的徽章——象是某一個組織的圖騰,只不過那繁複的圖案看起來更顯出它的陳舊。路硯在看到信上的寫的東西之後,臉上浮現出不解的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後,伸出手來將信交給他,“聽上面寫著讓彈琴的人來看這封信。”那麼難看的筆跡,那麼醜,有心人像模仿也模仿不了那麼醜的字型。
謝天謝地!
王摯和夢在心底鬆了口氣。
微笑的接過信,靜靜的站在一旁展開:
摯:
見信望展顏,如果我沒有猜錯,老頭子是不是給又玩那套老路子了?嘿嘿,明明知道他要幹什麼,卻是無能為力的任它發生,是不是很不甘心?吼吼,沒有了我這個美貌與智慧並重,正義與俠義的化身為你指引方向,是不是覺得人生一片慘淡啊?
剛看完這一段,王摯就差點吐了,這個女人也太無恥了,這樣的話也敢寫出來,真是的!強忍住無奈,他只有接著看下去——
好了好了,你一定這個時候又罵我無恥了!不和你開玩笑了,言歸正傳。
我在“四季”的時候曾經和“Z精工業製造廠”簽下長期的合約,呵呵,不用懷疑,我當然是故意的,我給“四季”開啟漏洞,自然就會留下解決的辦法,可是如果老頭子要開啟“四季”的缺口的話,當然如果我還在的話那麼自然有辦法解決,只是,萬一我不在怎麼辦?那麼,我們的心血將付之一炬。不過,現在看來我的選擇是正確的。老頭子果然在“Z精工業製造廠”做文章是不是?
不用再炫耀你的聰明絕頂了,說是玩弄了老頭子,到最後還不是要用逃跑來逃避老頭,還不承認自己輸了?王摯無奈的笑她的懦弱。
看到我留下的勳章了沒有?拿著那個東西去找沈夜嘯……
沈夜嘯?這名字好熟悉。邊看邊皺著眉頭細細咀嚼這個名字——難道是他?!
沒錯了,不用你想了,就是他!尊的孿生哥哥,就是曾經和我一個高中的那個笨蛋!因為啊,我想尊一定是拒絕了你們的合作要求,你才會無奈的想起我的話在這裡彈琴吧。嘿嘿,不用多說,你只要崇拜我就好了。拿著這個東西去找他,然後請他去幫你籤這份合同就行了。沈夜尊最聽他這個哥哥的話了,只要他出馬一切就都OK了。
還有啊,你既然能進到這個琴室,看起來他們都接受了你。而我也相信,你和美美走在了一起,你們本來就是一對的,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還記得你曾經彈《命運交響曲》時我問你“喜歡美美嗎?”你彈錯了一個音,儘管你冷漠堅定的否認了這個事實,那個瞬間我幾乎相信了你的說詞。可是,可是直到後來我知道我永遠也沒有辦法和尊走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明白你的命運也因為美美的出現而出現了新的轉機,知道你也同樣是無可奈何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