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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留在這裡!”
“我們……”
“沒錯,我們就是在找她留下的東西。”夢不客氣地打斷王摯的狡辯,坦白的攤開手承認。
“喂!”王摯覺得自己要昏倒了。
轉過頭看他,夢笑起來了,“他們啊,哪一個是傻瓜,你能現編多少才不會露出馬腳?”
這……的確是實話。王摯認輸了,舉雙手投降,老實的承認,“好吧,我們是來找展聽雨小姐的某樣遺物的。”
“展聽雨?”夢陰陽怪氣的瞅了他一眼。
“是啊,展、聽、雨小姐。”王摯眉飛色舞的對她提醒。
“哦哦哦哦。”夢瞭解的對他眨眨眼睛,一拍手,“嗯,展聽雨小姐的東西。”
“那……你們找她的東西幹什麼?”路硯雙手環胸吐口氣看他們兩個人。
王摯和夢對視了一眼,最後只有說出了實話:“我們認為展聽雨小姐留下了解決這次‘製造危機’的線索,所以我們才會來這裡。”
“那個危機不是是‘四季’的危機嗎?”路硯意有所指他們兩個人的非法侵入理由不充分。
“那是因為我們兩個也沒有十足地把握,所以我們認為還是先找到比較好。”王摯沒辦法解釋聽如果留下了線索裡面會不會提到他的名字還有他們的關係,所以才這樣偷偷摸摸地進行。
“我們同樣不會放過蛛絲馬跡。”
所以,如果就算是不確定的他們也會配合這樣的行動。——理由同樣不成立!
王摯低下頭走向鋼琴,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游走,彈撥出單調,冷漠的音調。仰起臉,嚴肅的看著他們,“例如說,要毀了這架琴才能找到那樣東西,你們肯嗎?”
“不可能!”他們三個人異口同聲。這架琴不止是聽雨的最愛,還是他們無憂的少年時期唯一的見證,他們曾在這琴邊,快樂的度過每一個無所事事的下午。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要毀掉他們的回憶呢?
“這不就是了。”暗自的吐了口氣,總算是圓了謊,狠狠的白了夢一眼,都是她害的。
“那如果我們不上來,你們是不是要毀了這架琴?”何心美蒼白著面孔。
“我……”他沒想到剛跳出火坑就跳入了自己挖的陷阱。
“回答我。”吼。她像是一個失控的瘋子惡狠狠的瞪著他。
望入她的眼,好像,好像很多年前這個女孩子也衝著他這樣的吼叫:“是不是?”
只是沒想到……當初問他要的死心理由,今天變成了控訴。
是不是自己的報應到了?
那麼他有沒有可能再重新對她說一句不是呢?
閉上眼,睜開眼。
他舔了舔上嘴唇對她清晰地說:
“何心美,我喜歡你,是非常喜歡的喜歡。”
啊?現在是在研究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其他四個人全部都傻了眼。
“你在說什麼?”何心美被他的眼神所震懾,心突然的惶然起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我怕我不說就會來不及。……一如我的妹妹連最後一句我愛你都沒有說就消失在了我的身邊。”手指撫摸著冰涼的琴鍵,他抬起頭,抱歉地說,“的確,我們今天貿然的出現很對不起。但是……但是,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你們面前說要做些什麼……”苦澀的一笑,他望向愣愣的夢,抱歉地說,“大姐,我們真的應該正大光明的出現好像比較不麻煩。”
“可是……可是這樣比較有挑戰嘛!!”夢眨了眨眼睛,對著他們三個人笑。
“挑戰?”
路硯和譚惜淚感到暈厥的衝動,好吧,按照正常理論這個理由是最不成立的。但是……如果你認識展聽雨的話,那麼這個理由……
“成立。完全成立。”路硯和譚惜淚交換了個眼神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至於何心美……完全處在震驚中,根本回不過神來。
“美美,我希望現在說這句話不晚。當然……”環顧四周,“的確我今天說這個事情不合適,可是……今天我不想再掩藏自己的感情了。”
“行了,你們為什麼偷偷摸摸的行為已經有了合理解釋。”路硯開啟了燈,整個室內都充滿了光明,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在了那架鋼琴上,“那現在怎麼辦?”
孤獨的鋼琴沒有了主人的細心調音,終於也嘶啞,沒有了聲息,無聲的站在那裡說抱歉,我也無能為力。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