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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平修,就知道他久病臥床,嚴氏對他就上了幾分心思,這時候素一說什麼,以她對賀平修的疼愛,要仙丹仙草也會尋來,何況換幾株花草樹木。
聽不到賀氏的回答,嚴氏回頭看她,就見賀氏一雙眸都定在小和尚身上,絲毫沒有聽見自己說什麼。
嚴氏又叫了她一聲,賀氏才回神,請了罪,她急忙把事兒吩咐下去,其實把這些花草挪走,對賀氏而言並非好事兒,當年種下這些花草就是因為這些花草對賀平修的病有害,她不能用大手段讓嚴氏沒了依靠,就只能這麼一點點的弄死那位霸著賀家少爺名頭的病秧。好讓自己的孩取而代之,可這些年賀平修沒死,自己的肚也毫無起色,看了諸多大夫,都說是那年滑胎傷了氣血,若是想在再有孕怕是很難了。
跟著賀映臻進屋,才走進正堂,素一的眸又暗了下來,這屋裝飾豪華,各種金玉被擺堂中,富貴逼人,可金玉這些東西陰氣重,常人佩戴倒沒什麼,只是住在這裡的是個久病臥床的人,如果說剛剛回廊前的花是碰巧,那這屋的佈置裝潢卻有心。看著這些,素一有些明白,為何賀家大小姐放著身邊的藥局醫館不信,要千里迢迢請他來。
沒開口,素一跟著賀映臻進內堂,毫不知情的賀平修正半靠在床上,臉色蠟黃,眸也沒半點生機,見他這樣,映臻心疼得上前道:“平修,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和姐姐說。”
拉著姐姐的手賀平修道:“姐姐,我沒事兒。”
“修兒,府裡來了一位高僧,師傅覺你與佛門有緣才尋至賀家,母親已把他請來為你看病,高僧醫術高超,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聽著賀映臻的話,素一眸中少了玩笑,多了幾分認真,即便玩世不恭,可話裡的真情假意他還是聽得出,冒著被發現敗壞名聲的危險,也要救弟弟,這賀小姐還蠻重情重義的,只是不知,她這樣的重情重義是否和雲九一樣,只對自己的人好,旁人生死,都與之無關。
“大師,還請大師為小兒診治。”
聽嚴氏那樣說,映臻起身退到一旁,珠芸為素一搬了椅,小和尚才走過去,沒有診脈,他才往前走兩步便停住,看著賀平修道:“你吐血了?”
四個字讓堂內的人無比震驚,俗話說得好,少年咳血終不保,可賀平修整日都被的丫鬟奶奶伺候,若他真的咳血,事情不會被瞞住。
躺在床上的賀平修也沒想到素一會這樣說,只是病重卻不呆傻的少年道:“沒,沒有。”
“賀公,久病臥床本就氣滯血瘀,你面色又枯乾蠟黃。若不是中氣不足,就是虧血所致,你又身無外傷。”
錦緞被下的手緊緊的攥著,賀平修道:“我常年臥床,面色是不見光,才如此的。”
“常年不見光,面板會呈蒼白狀,卻不知失血的枯黃,你既非要這樣說,小僧也不強求,只問賀少爺,那這周遭的血氣如何說。”
血氣,屋內的人聽那二字不覺都深深呼了口氣,屋內除了薰香的味道,聞不出半點異味,還是見不慣他死鴨嘴硬的素一上前,雖不懂武功,手卻快,只有一瞬間,他便從賀平修的枕下取出一塊白絹,而白絹上,正落著一大塊黑紅的血。
看到帶血的手帕,一旁的映臻撲上前,不顧賀平修如何推搡,她拉起他,掀開身下的枕頭,而枕下的東西,讓屋內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珠芸、紅玉,樓氏一干丫鬟婆,更是嚇得跪在地上。
受了映臻的好,時刻都不敢怠慢賀平修的珠芸,跪地衝著差點背過氣的嚴氏和映臻道:“夫人,大小姐,奴婢該死,奴婢粗心,竟沒發現少爺藏了這些血帕,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一旁的紅玉聽她這樣說,只顧哀求磕頭,就連老道的樓氏都沒想到賀平修會藏了這些血帕在枕下,他是從何時開始咳血的,為何平日頭疼都會鬧沒完,咳血這樣大的事兒,他卻提都不提。那一刻,樓氏發覺,自己疏忽了,這個自小吃自己奶的孩大了,他早有了自己的心思,不過九歲已懂得為日後謀劃。
被當眾戳穿病重將死的事情,賀平修並沒發怒,他理都不理這個外來的和尚,只對嚴氏道:“不干她們的事兒,是我自己瞞下的。”
嚴氏聽兒那樣說,不覺悲從中來:“平修,你是要娘與你一起死啊,你為何要瞞著,你若有個長兩短,讓娘如何活啊。”
“娘,我病已至此,早已不想苟活,這樣勉強保住一條命又有何用,還不如死了,一了了。”
“這話,你敢再說一遍。”
不等嚴氏大哭,站在病床前的賀映臻便開口,她眸紅似血,聲音冷的似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