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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得了。”
“為何,賀福把那兩個賤婢給我拉進來。”
從沒見過這樣場面的的憫枝早被嚇得不知所以,半扶在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芳竹倒是淡然,進屋看了一眼床上的映臻並無大礙便放心的低下頭。
嚴氏身邊的賀氏衝著老爺夫人福了福身,方才走到芳竹和憫枝跟前,賀氏看了一眼芳竹卻問憫枝:“憫枝你說,大小姐怎麼傷成這樣。”
手帕擦去臉上的淚,憫枝抬頭與賀氏四目相對,背對賀老爺與嚴氏的賀氏衝她點了點頭,她才道:“回老爺夫人,從京城回來一顛簸,天氣又悶熱,小姐一直說頭疼,我要芳竹姐姐掀簾通風,她卻不肯,說小姐怕招風,剛剛馬車上小姐睡得正熟,手一直胡亂的抓,我說小姐是魘住了,不能驚動,芳竹姐姐卻說快到家了,定要叫醒小姐,我拿她沒法,正巧馬車停下,就下車去看看怎麼了。我才下去沒多久,芳竹就叫喊小姐受傷了,我急忙趕去看,就看到小姐頭上的傷口血流如注,芳竹姐姐被嚇傻在一旁,還是我用帕給小姐包好傷口……。”
憫枝還未說完,一旁的芳竹便道:“你胡說,是你定要下車,馬才被野貓嚇到受驚,若不然小姐也不會受傷。”
芳竹剛一開口,與賀氏一併伺候嚴氏的喬媽媽便走上前,一巴掌打在芳竹的臉上喝道:“主可喊你問話了,入府的規矩都去哪兒了,還是小姐身邊的大丫頭,敢在老爺夫人跟前放肆。”
捂住被喬氏打的通紅的臉頰,芳竹眸中帶淚,卻只能幹吃啞巴虧,畢竟捱打也確是她不守規矩在前。倒是憫枝見她被打,腰桿硬起了幾分,因都是小姐身邊的丫頭,芳竹因年長,壓她在下,她早已不痛快。
跪著向前爬了兩步,憫枝趴在嚴氏腳邊大哭:“夫人,憫枝就是有幾個膽也不敢說謊,還請夫人老爺明鑑,小姐出事兒的時候卻是我在車外,老爺夫人不信可以叫管事尋了馬伕來問,小姐傷後,也是我前去找的老爺,夫人,憫枝對小姐絕無二心。求夫人明察。”
一張嬌俏的小臉哭的梨花帶雨,看的嚴氏也不知如何是好,還是賀氏上前:“姐姐,我瞧這丫頭說的不像謊話,您瞧小臉哭成什麼樣了,倒是芳竹仗著有幾分聰慧,越發不把主看在眼裡是,今日臻兒傷成這樣,若這麼縱容下去,不定日後會發生什麼,倒不如防患於未然。”一身淡綠褙長衫,雙袖繡著回字福紋,細紗把腰肢襯得格外纖細,一頭烏髮被梳成飛雲鬢,飾則是全套的銀鑲珠玉翡翠,有一枚流蘇步搖從髮絲間垂落而下,行走間,流蘇搖擺,自是一番風情,那裝扮在賀家女眷中不出挑奪目,卻能瞧出下了不少心思。
嚴氏管家歷來心慈手軟,想這些婢女與女兒年紀一般,總不肯嚴懲,可如今憫枝說到這裡,又有賀氏扇風,也不覺怒上心頭:“老爺,依我看,芳竹這丫頭不能留在映臻身邊了。”
聽嚴氏如此說,嚇壞了的芳竹不住磕頭哀求:“求夫人別趕我走,芳竹知錯了,求夫人讓我伺候小姐到小姐醒,芳竹求夫人了,求夫人了。”
嚴氏都已說責罰,芳竹仍不知死活懇求,賀老爺正在氣頭上,當下抬腳,狠狠把她踹在地上,那一腳力道之大,踹的芳竹喉頭一腥,險些吐出一口血來,卻強忍下去。
芳竹從地上爬起又規矩的跪下,屋內卻無人理睬,還是看出些貓膩的林氏張口道:“大嫂,我看這裡面必然還有事兒,芳竹是府裡的老人,又是自幼跟著映臻,性不說宅心仁厚,也縱然不是欺軟怕硬,左右主的狐媚,況且映臻正病著,身邊還是留個熟絡的丫鬟方便,若是罰也不在這一時,妹妹,你說是不是?”
突然被林氏叫到,房夫人秦氏看不出大伯與長嫂的臉色,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
抿了一口熱茶,正在氣頭的賀老爺厲聲與嚴氏道:“內府的事兒,你自個兒做主,一個賤婢還要上了天。”說罷起身便走,留了一屋心思各異的女眷。
沒了老爺在,又有嚴氏撐腰,賀氏看了林氏一眼,恭敬得道:“二奶奶,芳竹是大屋的女婢,按理二奶奶不該說什麼的,可二奶奶既已開口,姐姐必會給二奶奶一個明白,如今映臻病著,總不能讓這丫頭晦氣了。姐姐不如先暫且把她送到外府,是走是留,待映臻病好了再說,這幾日就先留姐姐身邊的喬媽媽和憫枝伺候,喬媽媽伺候了姐姐多年,辦事姐姐自然放心,憫枝原本就是沉儀園的丫頭,裡裡外外都熟絡,總比旁人做事兒更上手。外屋的丫頭,從姐姐身邊叫來幾個,剩下一律還用沉儀園的,映臻醒了也不會看著生分,這樣可好?”
賀氏話說完,林氏就是一聲冷哼,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