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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正是審問的關鍵時候,大人怎麼就將人打暈了呢?
一桶冰水臨頭潑下,那女子嘴唇發顫,似從噩夢中醒,卻又是入了另一個噩夢,接而復始,千度輪迴,眼下求死是唯一的意願。
很顯然,她的意志力逐步瓦解,意識是否還清晰都未知了,不過人在混沌時,倒是審問的大好時機。
文天佑復而坐下,方才打過人的手掌已被擦拭的乾乾淨淨,冷冷問:“朱耀想殺誰?不是褚辰?是....白若素?”
這似乎才是他真正關心的事,男人濃粗的眉下是一雙儒朗男兒的眸子,這人的長相其實很隨和溫潤,卻偏生是這天底下少有的陰狠手毒。
女子知道她還沒有熬到油盡燈枯的時候,文天佑要讓她活,她就算失了手腳,還是會喘著氣,承受無盡止的折磨,她也怕了,忙道:“我告訴你...你能給我一個痛快麼?”她堪堪的望著幾步
遠處俊美的男子,眼神從昨夜的抵抗,到了此刻,只剩下祈求了。
文天佑閉了閉眼,輕嗯了聲:“嗯。”彷彿舉手之勞之事。
他本不喜將人命玩弄於股掌之中,他也曾是文采斐然,謙謙君子,遊街百里的探花郎,命運和身份將他推到現在的位置,他只是在其位,謀其政罷了。
女子蒼白如紙且染上幾絲血漬的唇揚了揚,像是期待已久的解脫就在眼前:“....宮主....宮主他真正想要的....已經不是皇....”
一聲急促的箭鳴聲飛馳而來,只是幾息之間,文天佑就眼睜睜看著這女子死在他面前,胸口被刺穿,當場斷氣。
“誰!”文天佑警覺,以最快的速度一躍而起,四周的錦衣衛紛紛如風一樣圍了上來,就見不遠處一身著飛魚服的男子以劍抵喉。
“控制住他!”文天佑暗道不好,立馬吩咐道。
卻是為時已晚。
眾人臉色突變。
文天佑陰厲的虎眸環視四周,一字一句吩咐了下去:“給我徹查,此人到底是誰?替誰效命,可有同黨?”
錦衣衛的地盤竟有混入了奸細?
又是何時的事?
很顯然有人不想讓那女子說出實情。
文天佑筆直而立,回頭看了一眼掛著鐵架上的屍首,眸光如錐。
朱耀真正想要的已經不是皇......皇什麼?皇位麼?
不要江山?那他大費周章佈局冒險,不惜從潛伏多年的金陵趕至京城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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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在東院設了家宴。
自四房一家被‘驅逐’出府,東院已經很久沒有熱鬧過了。
自然,侯夫人此舉除了舉家合歡之外,另有他意,褚辰一直避讓著劉娉婷,不願意看到她,如此這般,哪能有機會生情?
花嬤嬤攜東院大丫鬟來梧桐苑請人。
褚辰和若素從公主府回來之後,各自忙各自的,褚辰更是因為‘騎駙馬’一語,一直與若素冷戰著,若素以為他身居高位,是太忙的緣故,還做乖巧模樣,有意不去打擾他,就算下了樓路過書
房,也是從另一條夾道走過去,決不會靠近書房半步。
可看在褚辰眼裡,就是小妻子不樂意同他親近,更是心裡堵悶。
以至於二人一同去往東院時,亦是無半點交流,褚辰清目俊容,若素瓊姿花貌,遠遠看去,就是極為出挑的一對璧人,若素的個子高挑,能夠到褚辰的肩頭,兩人步入東院西花廳,就是惹眼的
一對。
劉娉婷坐在侯夫人下首,看著褚辰和若素成雙靠近,又相依而坐,鼻頭一股酸澀,強行掐了自己的大腿,堆了一臉淑女笑,道:“表哥,今個兒下午的點心,你可用了?我這次做的是江浙那邊
的口味,你覺得如何?”
點心?
若素聞言,注意力登時被轉移,氣嘟嘟瞪了褚辰一眼,可看在旁人眼中,卻是俏生生撒嬌的模樣,她道:“褚.....夫君,怎麼我都沒見到點心?”好你個褚辰,吃獨食?
難道一直在書房,未曾出來!
若素總算是尋到了合適的理由,一定是這樣的,不然褚辰那般粘著她的,怎滴說不粘,就不粘了?
“......”褚辰唇角似自嘲一勾,小妻子許是又開始滿腦子想入非非了,不過方才一聲‘夫君’十分受用,在外頭還知道顧及他的顏面?
她倒是通透!
劉娉婷在褚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