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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註定有劫難?怎麼又有人找上她了!
“你先別急,凡事有我。”褚辰仍舊溫和道,又給她夾了只熱包子。
褚辰與文天佑對視,二人似乎都有了想法,但在若素面前也不好開口,便就此結束了品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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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從茗沁堂出來,騎在良駒之上,直至鎮北侯的馬車消失在視野,他才回過神來,深幽的眸底映入耀眼的豔陽光,卻仍舊冰寒一片。
心腹從暗處走出,拱手道:“大人,八公主醒了,眼下吵著要見您。”
文天佑眉頭不耐煩的一皺。
這朱家江山就快易主了,還有什麼勞什子八公主,還真以為自己依舊是那個老皇帝寵愛的金枝!
文天佑調轉了馬車,往大理寺方向騎去,當年午門政變,衙門裡大多數卷宗都被新君燒燬,唯大理寺儲存完善,想知道更多不為人知的過往,還是需從那裡下手。
現任大理寺少卿之一便是文天佑的舊部,此事卻鮮少有人知道,這也給他帶來了不少便利。
褚辰和若素回到侯府時已是到盞燈十分,從茗沁堂與文天佑別過,褚辰見小妻子情緒不高,也知其中必有文天佑的因素在裡面,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魅力不夠或是不及文天佑。
對待女子總是要哄著些,暖磨硬泡的。
於是,中途褚辰命馬伕調轉了路線,去了一趟城北畫舫,畫舫周遭有不少估衣鋪子,紙馬鋪子,首飾鋪子,成衣鋪子,外加茶樓酒肆。大司馬棄了朝中公務,陪著妻子吃喝玩樂一下午,花了流水的銀子,恨不能對嬌妻伺候左右,親力親為。
此事像插了翅膀一樣以最快的速度傳遍貴圈世家耳中。
有人開始疑惑:“大司馬與皇太后不是暗度陳倉了麼?大司馬俊才驚豔,紅顏一個賽一個的好顏色。”
若素自然不知道今日是被褚辰拉出去演了出戏,更不知慈寧宮那位的心機之深。
褚北嚴的書房,劉世淮帶傷前來拜見,至於胳膊是誰砍傷的,無人敢提,褚北嚴也從侯夫人那裡聽了些細枝末節,雖對褚辰此行徑不怎麼讚賞,但只要是個男人都會護著自己妻子的。
他便默許了這件事,不再追究。
褚北嚴本對劉世淮十分器重,他會試中第之後,就去了四川為官,幾年下來政績尚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且他對吏法頗為鑽研,是同科貢生中的佼佼者,怎奈心境手段過於狠辣,與其讓他在督察院任職,還不如調去大理寺。
可如今......這人到底曾想過謀害自家長媳!這件事不可能一筆勾銷,故而褚北嚴對劉世淮存著觀望的態度,畢竟他是侯夫人的親侄兒,總不能因為曾有歹心,就將他給徹底磨滅。
管家奉命進來彙報:“侯爺,世子爺和大奶奶回來了,白夫人喜得一女,白大人估計近日會回京,您看咱們侯府是不是也該備份大禮!”
親家中年得女,是該祝賀一番。
劉世淮和褚北嚴淺談了幾句,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就拱手告退:“姨夫,世淮就不打擾了,他日再來府上與您暢飲一番,世淮就此告辭!”
劉世淮在督察院尚未得到重用,暫任監察御史一職,對他而言著實大材小用,可見褚辰對他還是有戒備又或者仍舊沒有原諒他上回的過失。
他避開了褚辰和若素,從角門出了鎮北侯府,上馬之際,回頭望了一眼正是鐘鳴鼎食的侯府,滿心疑惑:褚辰這種人,當真會為了一個女子與我斤斤計較?!
劉世淮至今無法相信褚辰會動刀砍傷他,要知道他可以成為褚辰最為得力的助力和幫手,況且他的妹子傾心褚辰多年,這等秦晉之好,褚辰為何就不想要!
劉世淮不解!
甚至這輩子都不可能搞清楚!
劉娉婷試圖自盡一事被封鎖的嚴嚴實實,劉世淮也因胳膊上傷勢未愈,未免妹子憂心,就沒有去看她,如此一來二人並沒有見上面。
晚膳設在了前廳,由褚北嚴坐正首,褚辰攜若素坐在席面東側,侯夫人,褚蘭連同劉娉婷也有出席,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人。
此人正是有三十三的許響,褚辰對他多次提拔,褚北嚴掌管五軍都督府,自然知道的,也曾在大同見過許響幾次,確實是個可堪大用之人,唯一的缺點便是他自幼家中苦寒,識字不多,更不會吟詩作對,帶兵打仗倒很有一套。
許響是外男,今日是家宴,褚辰特讓許響出席,目的不言而喻。
不過,到底是為了褚蘭?還是劉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