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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品完最後一盞茶,突然開口:“父親可還記得二十五年前午門血案。”
褚北嚴驀然抬頭,神情愕然。
他怎麼會不記得!
先太子一家被誅,先帝戕害兄弟,親王世子死的死,殘的殘,最後存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文家便是最大的幫兇,而那時褚家勢力不及文家,即便有心站在先太子一派,亦沒有那個勢力,幸而先帝還算勤勉,褚北嚴也足足花了幾年光景才成功勸服自己重新效力朝廷,效忠皇帝。
“宋之,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當年還有什麼隱情不成?”褚北嚴話剛問出口,就覺得此事懸乎,要知道褚辰當初也才剛出生不久,他能知道什麼?
外面蟲鳴震天,褚辰波瀾不驚的言辭如同驚濤駭浪,讓褚北嚴幾欲窒息,卻又感慨世事難料。
褚辰道:“太子和太子妃都遭了不幸,公主.......還活著,如今就在京城。”褚辰沒有提及白虎,他是太子妃出逃京城之後,在嶺南生下的,知道此事的人少之甚少,而他的存在無疑會掀起一層驚濤駭浪,在白靈沒有允許之前,褚辰暫時緘口,任誰不提。
褚北嚴望著燭火昏黃的燭臺,長長舒了一口氣,說起小公主,他也是見過的,曾今太子妃與侯夫人交好,還帶著小公主來府上參加過酒饋和賞花宴。
公主的身份不同,再怎麼高貴,也不會對大統造成影響,褚北嚴鎮定下來後也就沒什麼太大的情緒,只是故人之女,理應好生照看才對,眼下先帝也崩了,便不會有人抓著這件事不放了。
褚北嚴問:“那小公主眼下身在何處?過的可好?算算年歲也有三十出頭了吧。”
褚辰又輕應了聲:“嗯,她不想被人知道,故而此事還望父親暫時不要聲張,今後如何,自會見分曉。”
褚北嚴覺得長子所言甚是,本來還懸著一顆心,一番交談下來,倒也穩妥了:“宋之啊,你表妹一事是你母親太過任性,為父回去勸勸她,莫再亂配鴛鴦了,你也早些回去吧,你那媳婦是個人物,沒少給為父長臉!好生待她,早日給窩褚家添續香火。”
褚北嚴是個大粗人,象徵**代幾句就回了東院,侯夫人還在等著他,一直未睡,見他回來,拉著他又躺下,問東問西,就連大同的花兒草兒的,也依次‘慰/問’了一番,最後實在沒話說,乾脆自己解了中衣,爬上了褚北嚴的胸膛。
溫軟的嬌體一靠近,褚北嚴身子一僵,都四十出頭的人了,還這般.......最後只得摟著她共赴巫山後,方才肯消停。
其實,這樣的溫存,他也很受用,褚北嚴在這種事上面不太會直接,相反的,侯夫人性子活躍,年輕時候更是狡黠的不得了,他也十分喜歡。
當年侯夫人嫁給他時正是碧玉十五的年紀,花一樣嬌嫩,現在再仔細看看她,皮相看似變了,也似乎又未曾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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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慣是睡不醒的若素,今日是被熱醒的,她一睜眼就發現褚辰正盯著她看,眼神古怪的異樣,他身上那樣滾燙,灼燒著胸前的肌膚,猛然一覺:“!!!”
“你脫我衣裳作甚?”
褚辰何止是‘伺候’小妻子脫了衣裳,該檢查的地方也都檢查了一遍,昨晚用過藥,她基本上已經消腫,他突然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不可描述的話。
然後,摟著她的細腰,低低問:“可以麼?嗯?”
褚辰一夜未眠,她不在身邊,思念成災,靠著政務繁忙,尚且能應付幾夜,到了夜深人靜,勉強睡幾個時辰;可她在身邊時,又是一種煎熬。
若素瞧不起的看著他:“我還沒吃飯,哪裡....哪裡會有力氣。”
褚辰:“.....我有力氣就行了。”他邊哄邊誘,慢慢在她身上蹭了蹭,眼看著就要壓上來。
門外一陣敲門聲響了:“小姐,姑爺,夫人她...夫人她生了!潘叔一大早就派人送了訊息過來,是個小小姐呢。”
說話的人是巧燕。
褚辰眸光一滯,大掌握著的鮮桃也停止了揉/捏,只見小妻子興奮不已,他的撩撥根本不起作用,彷彿只有他一個人投入,也只有他一個人一廂情願的渴望。
這種感覺很挫敗,同時也讓褚辰更想挑戰。
如果是旁人生產也就罷了,他哪裡會讓小妻子就這樣起榻?
只是白靈......到底身份不同!暗處是他師姐,明處....也算是岳母!
褚辰大掌正遊離在春光滑嫩之間時,若素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