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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銀月當空,這個時節已經開始起露了,行至鄉野間,能聞到一股子蔥翠葉香。
木質的車軲轆外圍包著一層厚絨布,乘坐馬車的人並不覺得顛簸,重點是很巧妙的掩蓋的蹤跡。
若素睡著了,一如既往沉睡不醒。
起先,朱耀還懷疑她是裝睡,他這個人慣是拈花惹草,偷香依玉,面對這女子卻不知如何下手,摁了摁她的脈搏,確定是熟睡無疑才摘了臉上的人皮面具。
馬車外掛著一掌羊角琉璃燈,光線昏黃,透著紗簾影在朱耀清冷的臉龐上,他冷笑道:“呵呵.....心真是夠大,這都能睡得著!”
其實,半個時辰之前,若素察覺到了異樣,已經剛開始與朱耀周旋,誰料到了睡覺的時辰,幾個哈欠之後就從一個張牙舞爪的小貓變成了眼下溫順的寵物。
朱耀這才細細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膝上的人,黑尾翔一樣的睫毛,似乎就連月光照在她臉上也變得溫和了,那雙眸子更是萬一挑一的清媚,幸而眼下是閉著眼的,幸而他朱耀從不缺女人,也不削於要旁人的女人。
難怪褚辰費盡心機就為了博她一笑。
朱耀微薄的唇溢位一抹詭異的笑出來,
修長且過分白皙的指尖在若素臉上劃過,直至滑到脖頸,挺在她的頸動脈上,此刻,只要他輕輕一動,這人就沒命了,她死了,褚辰還會守著京城麼?
快到五更時,馬車駛入一處田莊內才停下,朱耀推了推若素,見她毫無醒來的傾向,索性抱著她下了馬車。
木塔跳下馬,身上披了猩紅色披風,一路上總是像打扮的好看些,見狀後,秀美一蹙:“宮主,還是讓屬下來吧。”
朱耀樂享其成,他又不是若素的什麼人,為何要抱她!
木塔是習武之人,抱著若素並不覺得吃力,只是她不太喜歡若素,因為若素緣故,已經枉送了好幾個姐妹的性命,她認為不值,怎奈朱耀堅持要將若素帶回來,她也只能照辦。
待若素被安頓好,朱耀也已經沐浴更衣了,他喜潔的程度超乎尋常人。
木塔見他如此‘嫌棄’若素,一回來就讓婢女送了熱水去寢房,心裡的喜悅躍上心頭。要知道,直至今日,也只有她自己同朱耀肢體接觸之後,沒有被‘嫌棄’過。
“宮主,接下來是不是該讓人送信給褚辰,讓他做出讓步?”木塔眉眼帶笑,彷彿成功在望,朱耀得勢,她的地位便也水漲船高。其實,木塔也知道朱耀身邊女人無數,不過她並不介意,她的父汗就有數不清的女人。
在蒙古,一個男人的成功與否很大程度上要看他坐擁的女人的數量。
朱耀的墨髮梳理的一絲不苟,髮髻用玉冠固定,手持骨扇,風流倜侃。
木塔只一眼就紅了臉。
朱耀道:“還不是時候,我的事你無需過問,這幾日好好給我看著白若素就行了。”
木塔雖心中有疑,還是點了點頭,咬著唇並沒離開朱耀的屋子,自那日客棧同赴巫山之後,朱耀再也沒有碰過她,這讓木塔難免憂心,要知道伺候朱耀的其他女子,日後還是會有被召見的機會。
而木塔自詡顏色不差,在梨花宮內也算是個有身份的人,朱耀應該不會摒棄她才對。
朱耀鳳眸一挑,唇斜斜的揚起,他喜歡這種將女子玩於鼓掌的滋味,他在梨花木東坡椅上坐下,品了口新茶:“眼下已入秋,你父汗有什麼打算?大同由褚北嚴的兵鎮守,宣府有曹將軍,開平衛那處的長城雖修葺了五年之久仍未竣工,但不代表褚辰沒有後招,你父汗若無我的幫助,怕是踏足不了中原半步!”
木塔被朱耀一盯,骨頭都酥軟了,朱耀彷彿就有這種神奇的功力,但凡與他歡好過的女子,從此往後便是死心塌地,為了他連命都能豁出去,不亞於到了痴迷的程度。
她也不例外,低頭想了想才說:“屬下已與父汗透過信,我父汗....不是不同意合作,只是上回被褚北嚴重創,眼下他還在猶豫要不要出兵。”
木塔在朱耀面前,要高於旁的宮徒,最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她是蒙古韃子部落的公主,當初老皇帝謀權篡位就是靠著與韃子合作,賣國求榮,裡應外合才得來的,只可惜老皇帝過河拆橋,問鼎帝位之後,修生養息,幾年後將韃子打回了蒙古,如今朱耀看似要故伎重演,韃子有疑慮也是因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朱耀伸出長臂,一把將木塔拉入懷,一隻手順勢探入她的衣裙內,稍微一撩撥,木塔就開始嬌/喘微微,朱耀在她耳邊道:“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