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迷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白虎,也就是朱孝天,這個名字是先太子生前取的,只可惜還沒看的見到兒子最後一面,他就被害了。
他穿著皇帝的冠冕服,端坐在明黃色龍椅上,看著面前的奏疏,滿腔怒火,恨不能立刻就出去打幾場架才能消氣。
褚辰幫著他料理了幾日朝政,朱耀餘孽,邊陲軍事,皆一一梳理了一遍,此刻站在殿內,道:“皇上,眼下您根基未穩,朱耀身後的那些大臣,有些還動不得,待他日時機成熟一一剷除才是良策,此外,皇上的後宮也該有人了,這份名單是朝中四品以上大員家中待嫁閨中的女兒,皇上可利用次機會,拉攏群臣。”
娶臣子家的女兒是天子與大臣變相結盟的一種方式,各取所需,互為其利。
白虎看著衣冠楚楚,風姿卓然的褚辰,突然說了句:“褚辰,你老實跟朕交代,你一直不願坐上這個位置,是不是就是為了不娶那麼多女人?”
褚辰覺得他這個說法太荒唐,
不過細一想,好像也是。到底是什麼理由已經不重要了,這一日,他從皇宮回到侯府,沐浴更衣之後,駕馬朝著城大興的方向奔去。
--------------
莊子裡的秋菊開的正豔。
若素這幾日孕吐的厲害,她命墨殤採辦了不少梅子鮮果之類的東西,可是效果也僅僅一般,又問了有關京城是動向,得知局面已穩,可褚辰遲遲沒來接她,為此她也不急著回去。
他不要她,那麼她也不要他了。
若素心裡一陣怒氣,莊子裡的影衛就成了撒氣物件,誰讓他們是褚辰的人呢。
這就是恨屋及屋了吧。
“主子,您可算是來,大奶奶她近日食慾不佳,心裡鬱結,還是您去勸勸才行。”銀春道。
銀春是後來被褚辰的人送過來,專門伺候若素的,她身邊都是影衛肯定是不行的。
褚辰一手拋了馬鞭給隨從,根本無心理會銀春,銀春跟在他後面跑了幾步,才勉強將一句話說完。
褚辰步履如風,大步走入寢房,合上了門扇,若素一回頭就看見他朝著自己‘壓’了過來,再定睛時,這人已經霸道的把她圈進懷裡了。
若素鼻頭突然發酸,推了推他:“你放開!”
這都快三個月沒見了,褚辰哪裡會放開她,摟的更緊了,道:“讓我抱抱。”他的聲音很疲憊:“我都三日沒睡覺了,你行行好。”
好像還很可憐似的。
他可憐麼?她也很可憐的好吧!被朱耀捉了不說,還差點讓木塔給弄死了,又被放在莊子裡困了大半月,就連口/欲也消失殆盡了。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皂胰子的香味,他長的高大,抱的太緊了,給人一種壓力感,鐵臂更是圈的人膈應生疼。
“你放開.....”若素又推了推褚辰,只是這次尾音拖得老長,如嬌花香蕊,雨後海棠的嬌媚。
褚辰心頭一陣酥麻,頭一低,尋找那微微翹起的櫻唇含了過去,不容分說的嚼著香軟的唇瓣,好一會過後,若素以為結束了,他卻突然探入她的內力,攪拌著小舌,恨不能將她吸乾了,吞了所有香/津。她嘴裡有酸梅子的味道,他很喜歡。
若素被吻的七葷八素,身子早就軟成了一灘春水,躺靠在褚辰胸膛,胸口因為缺氧微微起伏。
大掌輕而易舉解了她上的外裳,褚辰將人橫抱著往屏風後走去,小心翼翼放在榻上,他也跟著壓上了後,若素才驚覺,猛然間想起一事來,再度去推身上的人:“你不能這樣.....你快住手!”
褚辰正吻的動情,眼看著那露出的一半的渾圓,他低頭啃/吮了一遭,才嗓音沙啞的問:“你不願意?嗯?”他咬了幾下她的耳珠子,久久沒捨得離開。
若素眸中嚼著淚,倔強的不肯落下來,雙手揪著褚辰的衣領問:“我問你,怎麼現在才來?還有啊,上回你沒坦白的事,如今總該能說了吧?”
旁的事都能依她,獨獨那件事,他也不想提,傷了她,也會傷了他。
褚辰抱著懷裡的人翻了個身,讓若素趴在自己身上,他那處還堅挺的可怕,故意在她腿間蹭了蹭,方才險些忘了,她可能已經......
除卻第二個問題,他無法開口,第一個問題,他倒是可以解釋一二:“京城那幾日大亂,朱耀餘孽未除清之前,接你回去不安全,而且我若公務繁忙,也沒時間陪你,現在過來不是正好?”
他也很想她,可同樣也是個顧全大局的人,任性所謂不是他能做的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