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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了哭聲,就連整座梧桐苑也安靜了下來。
若素白天睡的多了,到了夜間反而沒有睡意,一雙大手突然圈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撈進了他的被窩了。
“你幹什麼?”她都幾日沒有沐浴了,加之生產那天出了太多的汗,頭髮也不太清爽。
一點也不想就這樣被他摟著,但轉念一想,或許只要是白若素的臉,白若素的身子,再怎麼邋遢,褚辰也不會介意吧。如此一想,胸口萬般堵悶。
“我想你了。”他只說了這一句,再也沒有多言。
是啊,他想她了。
從墜馬到現在,已經快兩個年頭了。
之前的事,他無從解釋,只能用一點一滴去告訴她,他褚辰這輩子只喜歡她。
褚辰的手停在了若素的小腹上,捏了捏上面的軟肉:“要是再胖點會更好。”
“你到底想怎樣?”好半晌,若素才道,她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所有的面紗被人揭穿,裡面是讓人無法接受的真相。
他既然選擇了那個素素,那就放過她,這樣纏著又算什麼?
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傻子了。
褚辰摟的更緊了幾分:“我只想要你,喬若素!”
喬若素,這個名字太陌生了,陌生到她都快忘記了,有多久沒有人這麼叫過她了。
有些傷口沒法那麼快癒合,日子不溫不火的過著,他和她相敬如賓,卻也從未越雷池半步。
其實倒是提過和離,卻都被褚辰一一給壓了下去,他不放人,她根本無計可施。
第二年入夏的某一天,管事領了一個肌膚麥色,身高體壯,眉眼之間很是俊朗的人進來,那人隔著幾十步遠的距離,高聲喚了句:“三姐!”
若素回頭,就看見喬魏孟身著鎧甲,頭戴紅纓,自月洞門處款步而來。
才幾年不見,他就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兒。
若素喜不自禁。
他喚她三姐,她應了一聲。
那次被文天佑逼著認成了身份,若素沒想到還能有機會和喬魏遠心平氣和的談話,更沒想到他會改邪歸正,在北疆做出了一番事業,與喬魏孟一起支應起了喬家的門楣。
喬魏遠走近後,一個粉嘟嘟的小男孩兒從若素身後冒了出來,他長的有幾分像褚辰,不過眼睛卻像極了她。
喬魏遠有時候覺得喬家三公子這個身份也挺好,最起碼還能以正當的理由出現在她面前,而且她也不會拒絕他的接近。
就讓她以為自己就是她的三弟吧。
真相過於殘忍,有時候說謊也未嘗不是一種為人處世的法子。
丫鬟端了瓜果進來,若素讓喬魏遠去花廳一坐,喬魏遠對男孩兒招了招手:“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一歲多的奶娃子還不太會說話,只是支支吾吾道:“....湛哥兒。”
“他叫褚湛。”若素說道。
本來是叫白湛的,褚辰卻說白湛二字有些像‘白斬雞’的諧音,實在難登大雅之堂,愣是改成了褚湛,當日就寫入了族譜。
喬魏遠又問:“他知道這一切後對你好麼?”
他看著若素白色透著紅潤的臉色,髮髻上的金絲鑲夜明珠的鳳簪,一身華貴的羅煙錦,就不難看出她過的理應很好。就算不親眼看到,單是京城的傳聞也能聽出一二,褚司馬身邊從沒有妾室,寵妻入骨。
想來那個人是真心待她的。
若素淺淺笑了笑,未做他言。
喬魏遠留下來用了晚膳,近年北元動靜頗大,朝中正鼎力栽培能夠領兵殺敵的武將,褚北嚴向皇上舉薦了喬魏遠,這也是他這次急忙剛回京的理由之一。
到了晚上,湛哥兒在二樓寢房玩鬧了一會,見父親步入寢房,立馬老實了下來,拉著若素的衣角:“孃親,不走......我不走。”
小小的奶娃子對父親十分不滿,每天都來跟他搶母親。
若素心疼孩子,明知道作用不大,還是對褚辰說了句:“今晚就讓湛哥兒留下吧。”
去年和離一事不了了之以後,褚辰對若素可謂有求必應,不過若素也知趣的很,不到關鍵時候,堅決不會求他。
要不是看著眼淚汪汪的兒子,她也不會先服軟!
褚辰大步走了過來,用溼帕子擦過手後,彎腰抱起了褚湛,湊到若素耳邊低語了一句。
若素面紅耳赤,咬唇道:“你!你怎麼用孩子提出這個要求?”
褚辰有些委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