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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看客心態的朝廷官員實在坐不住了。
文天佑要是以個人名義前來祝賀,大可不必這個陣勢,這明顯就是代表皇上來的,用意不言而喻。
與文天佑素來不和的朝廷命官悶聲坐在席位上,連頭也不抬,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上一任兵部給事中的長子因在街上抓了個豆蔻年華的姑娘欲帶回府,愣是被文天佑給廢了根基,也算是個廢人了。
按理說這種事根本用不著文大指揮使親自動手,可偏生那日-兵部給事中的長子出門不利,遇到了這尊煞神,被當街斷了子孫後代。
那兵部給事中氣的連夜上書,皇上不但沒治了文天佑的罪,反倒賜了他白銀布匹,不久後兵部就遭受重大整頓,毫無疑問,上一任兵部給事中就在那次改制中被徹底提出了朝堂。
從那以後,但凡做了虧心事的官員,都不敢與文天佑起爭執,遇到他,都是能避則避。
“白大人,恭喜了,本官奉皇上旨意,前來恭賀大人。”文天佑抱拳道,身後的錦衣衛將數只整箱密封的‘賀禮’抬進了院。
數量之多,令人瞠目。
可見皇上對白啟山這個昔日寵臣還是存著惜才之心的。
白啟山與文天佑眸光交織,像是彼此交流了某種看不透的訊息。
白啟山虛手一請:“文大人客氣了,快請坐。”言罷,他朝著京城的方向抱拳鞠禮:“微臣感恩皇上榮賜,定不負聖恩。”
邱言仁灌了一杯酒,看了褚辰一眼,見他端坐如常,眉宇沉靜無波,不由得皺了皺眉。旋即站起身將文天佑引到他身側,他所坐的是首座,在場的人也就是隻有他,文天佑和褚辰官位品級最高,自然皆是坐在首席。
三位青年俊朗無雙,是京城數一數二的貴人,這一次是難得的同席,難免給了下面一些中年官員徒然升出‘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慨。
可是不服也不行!
官位品級,聖恩功績不是按年歲來標榜的,而是根據家族根基,個人實力。
褚家,文家,和邱家都是開國功臣,從龍之功,功不可沒,後代又都是爭氣的主。當然了,除了邱言仁之外。
文天佑撩開衣袍,穩穩落座,褚辰垂眸本想喝口酒,頓了頓又放下了杯盞,他現在喝酒與喝水沒什麼區別,小女人這次是跟他玩真的?這世上也就只有他的素素能這般無理無腦,還不過後果。
褚辰的嘴角勾了勾,像他這樣的人一般很少有表情,不明其意的官員紛紛朝著主位上的三人望了過來,猜測紛飛。
文天佑先對褚辰敬了一杯:“太傅大人,好久不見,本官先乾為敬。”言罷,他仰頭就喝。
褚辰又笑,看上去頗顯無奈,文天佑眯了眯眼:“太傅...作何發笑,可是本官哪裡不周全了?”他似真似假的寒暄。
若素要知道褚辰現在正自顧自樂的悠哉,她定會後悔沒有加重毒藥的分量,讓他不僅失了味覺,連聽覺視覺也一併去了。
褚辰搖了搖手,一抹笑意在嘴角漸漸淡去,復而再度肅嚴沉穩:“文大人多慮了,與你無關,只是.....我在想一隻小耗子。”
宴席處很是喧譁,外頭還有炮竹聲響,褚辰與文天佑的對話,只有主席位上的三人能聽清。
邱言仁一向不拘小節,他湊了過來:“耗子?什麼樣的耗子能左右得了太傅大人?”
文天佑和邱言仁心中各有心事,對所謂的‘耗子’大底都猜出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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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有些餓了,便出了洞房向西廂院走去休息片刻,打算用些點心再去陪白靈說會話。
她剛走幾步,就見幾個程子衣裝扮的男子抬著上了封條的木箱子往內院走,這些都是錦衣衛裡的高手,可兩人同抬一隻木箱,仍顯得吃力。
裡頭究竟裝的是什麼?
而且還非要送到後院來?
錦衣衛又是何時來的?
理智告訴她,不能靠近這夥人,同時有些事也不是她能知道的,否則害了自己,連累了父親也不一定。
她站在迴廊下不動聲色的望了兩眼,正欲抬步離開,頭頂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低沉雄厚的嗓音:“別來無恙,白若素!”
若素猛地回頭,只見文天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身後,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眸光是一如既往的審視,這個人看人的時候彷彿能把人看穿了。
“...文大人,也別來無恙,怎麼不在宴席處,到後院作何?”若素收回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