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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三分。
遠處小青山腳下的蛙叫聲,此起彼伏。
屋內點著濃郁的花香,喬若婉氣結,咬唇道:“這次是我大意了,可是母親您有沒有想過事情許是沒那麼簡單,他...他怎就那麼巧那會兒在水榭呢!”
喬若婉連陶治堯的名字都不願意提及,似乎就算只是說出他的名字,都會汙了她的名節。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但凡違心者,難免自欺欺人。
她不提,不代表有些事從未發生過。
“大姐你又是怎麼正好去了那兒的呢!你若不去,又有誰能冤枉的了你?我真是好生奇怪,長姐早不去晚不去,偏生在陶大夫在的時候去?”喬若惜陰陽忖度道,每一個字都顯得慵懶而無精神,又或者說,她壓根就不在乎二房,更別提喬若婉了。
這些人奪了她自我選擇的權利,還憑什麼奢望她的擁護呢!
要不是陶氏讓徐媽媽去她屋裡喚了好些次,她才不會這個時候來聽喬若婉發牢騷。
“二妹,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我不過是....”喬若婉被堵的一時失語,是的,她起初就是用心不良,本想抓住白若素的把柄,卻不想反被倒打一耙。
陶氏揉了揉眉,濃郁的薰香讓她的神智開始迷亂了。
可也只有這樣的花香才能令得她在心理上再度感受容顏猶在的錯覺。
“好了好了,你們姐妹二人都別再說了!這次算是栽了跟頭,我就不信那小蹄子真有那樣的心計。”自己過於愚笨的人,總是以為旁人也和她處於同一個層次。
陶氏說完,看了兩眼關係日漸僵持的姐妹二人,斥責道:“二房如今多了個男嗣,還是寄養在你祖母屋裡,那王鳳也有了神醫的醫治,萬一再懷個一男半女,你們讓我在喬家還有什麼立足之地!旁人也就罷了,你們姐妹再要不合,就只有等著被欺的份!”
喬若婉收了收急躁的性子,陶氏的話,她聽進了幾分。
一旁的喬若惜卻是視若罔聞,低頭轉著右手的翠玉鐲子,大有破罐子破摔之意。
她的輕慢和渙散明顯引得喬若婉不削一顧:“二妹,姑母再有幾日便要歸省,你趁早做好進宮的準備?聽說宮裡頭的教習嬤嬤都被你得罪了?”明晃晃的質問。
要是換做從前,喬若惜或許還會聽這位嫡長姐的話,可她早就不是那個不知情理的喬家二小姐了。
喬若婉憑什麼還隨意使喚她!
“長姐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可千萬別讓姐夫知道你當年犯下的錯?他要是知道你為了嫁給他,打掉了你和陶治堯的孩子,不知道姐夫會怎麼想?我勸長姐千萬不要去找神醫,這萬一被人看出個端倪,世子夫人的位置恐怕就難保了....”喬若惜不癢不痛的道,不經意想起當年幫著喬若婉陷害喬若素的事,心裡微顯沉重。
喬若惜的話,如針如刺一般入了喬若婉的耳,掀起了她最不願提及的陳年舊事。
這件事在整個喬家,也只有陶氏,喬若惜知曉。
喬若婉臉色再度煞白,指尖掐入了肉裡,憤怒掩住了疼痛,幾乎是習慣性的,她揚起手就往喬若惜的臉上打去。
這一次,喬若惜沒有躲讓,也沒有擋她,任由著喬若婉的巴掌扇在了自己臉上。
她微微擺正被打偏了過去的臉,帶著微笑對喬若婉說:“長姐下手可要輕些,你可別忘了,姑母歸省在即,我這張臉可是傷不得的!”
陶氏一驚,忙叫徐媽媽道:“快給二小姐冰敷!”語罷,伸手拉住了喬若婉,生怕她再度出手。
喬若惜怔怔的淡笑著,臉上盡是諷刺。
她為什麼會生在喬家?為又何會出自陶氏的肚子?老天跟她開了一個致命的玩笑。
喬若婉終是拿她無法,打不得,罵不得,更是勸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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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內院飄散著藥香味。
若素蘭心慧智,又是記憶極佳,藥理基本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再者岐黃之術與旁的技藝一樣,只有在日積月累的醫病治人中,才能得到更深層次的提升。
甄劍這一日給若素備了一份獨特的大禮。
“師傅.....您這是.....”若素看著一絲不掛的木偶人時,小臉唰的暈上了一層粉紅。
這木偶人做工極為精緻,就連個別象徵性的部位也沒有落下,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各個穴位和關節也畫的很清晰。
巧雲和巧燕哪裡見過成年男子的軀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