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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不把她放在眼裡。
看似一切安排妥當,計劃周詳。
可陶氏忽略了一個關鍵所在,她以為文天佑與喬若婉本是夫妻,行夫妻之事也實在是正常,只要喬若婉肚裡有了種,文天佑又豈會知道不是他的?
徐媽媽緊鎖著眉,她是陶家的奴僕,對陶氏很是衷心,也曾幫著陶氏做過不少違背良心的事,可今日這樁事?她不確定了:“夫人,萬一小姐她清醒後怨您該如何是好?”更何況此事若被文家得知,喬若婉還有回頭的餘地麼?
這種膚淺的道理,陶氏自然也懂,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怨我?她怨我什麼?她又不是沒和陶治堯...更何況,這是他欠她的!”她一直將喬若婉不能生育的事怪在陶治堯身上,陶氏將那些個丟盡仰面的事嚥了下去,又道:“子嗣是她最後一線生機了,你以為這樣下去,文家還會要她?再過上幾年就等著大歸吧!”
徐媽媽不再多言,倒是想起了先帝那會,有妃嬪為了謀寵,讓孃家人在宮外尋了精壯男子,假扮成太監送進宮讓她受孕一事,最後事敗,整個家族男子都是絞刑處死,女子皆發配軍-妓,比死還不如。
眼下,夫人和小姐不正是走上了這條不歸路麼?徐媽媽回頭看了一眼隔扇,又是一陣憂心。
人在最為脆弱的時候,總想有個了依賴的人。
文天佑從來都不會讓喬若婉依靠,而眼前這個男子是曾和她最為親近的人吶。
喬若婉腦袋燒的糊塗了,彷彿前塵往事皆是一枕黃粱,那些個荒唐的行徑從未發生過。
她努了努嘴,高熱令得她的玉唇緋紅,她伸出臂膀,輕透的薄紗便滑了下去,白皙的藕臂毫無遮掩的露了出來,勾出陶治堯的脖子,唇湊了過去,神志不清道:“堯哥,你怎麼才來?我...”
她一語未盡,唇劃過陶治堯耳垂,令得他一陣痠麻。
從方才一進屋,他就意識到了,他本是大夫,迷藥一類的薰香又豈會瞞過他的眼。
陶治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他只知現在此刻只想擁有懷裡的女人,這是他的婉兒啊,竟嫁給了他人!
思及此,陶治堯覆身壓了下去,漫無目的的一陣親吻,本是心頭最愛,加之迷藥的作用,根本就是乾柴遇見了烈火。
喬若婉身上的衣裳還沒除盡,陶治堯便迫不及待的肆意的,幾乎是用盡全力的揉-捏,喬若婉早就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嫁與文天佑更是獨守空房好幾年,這一下便是徹底情-迷,嘴裡發出令人羞-燥的低吟。
“婉兒,我的婉兒,你是我的,以前是,現在也是!”陶治堯起身手忙腳亂解開了長袍,看在床上被他撩撥的已是不能自抑的喬若婉,瞬間眸中像是被點燃了一般,再度覆身而下時,化成一頭餓了良久的土狼,忘情的試圖索回這些年所有的念想和旖旎。
千工木床搖搖欲墜,喬若婉雙臂搭在陶治堯雙肩,雙腿纏在他的腰肢上,盡情的與他廝-磨。
喬若婉仰著頭,口中隱忍著某種久違的吟-唱,被汗水打溼的黑髮盡數凌亂披散在身後,她看著埋在她胸-前不知餮足的陶治堯,神智開始漸漸恢復。
她在想,要是她沒有鬼迷心竅,沒有妄想得到天下女人都想要的男子,是否此時此刻的歡-愉就不僅僅是夢一場了?
難道,這些年費盡心機想要的終究是個錯誤?
“婉兒...”陶治堯還在瘋狂的浪潮中不可自拔,他依依不捨的抬起頭,看著喬若婉的臉,問道:“婉兒,你還喜歡我麼?嗯?你喜歡的是不是?”
陶治堯一直是喬若婉不願提及的人,這個問題,她也不知作何回答。
她突然配合著陶治堯,強行讓他在下面...
一波接著一波的浪潮,陶氏似乎估錯的迷藥的作用,直至東方天際開始發白,內室才安靜了下去。
不過,陶治堯沒有出來,陶氏也不好直接闖進去,只得守在門外稍等。
喬若婉昏昏沉沉的趴在已經亂的不成樣子的錦被上,陶治堯在她身上親吻著昨夜留下的一道又一道痕跡。
“堯哥...這真的是夢麼?”喬若婉略顯沙啞的嗓音道。
陶治堯猛地一怔,轉爾又加重的親吻的力度,惹得身下的喬若婉又開始低-吟,他語氣不穩道:“你若願意,這個夢會一直下去。”
她願意麼?
在文天佑那般待她之後,她是該醒悟了吧?
“咳咳---”屋外陶氏輕嗑了幾聲。
陶治堯這才收起了殘局,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