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孱弱柔嫩,真要是失控之後,後果不堪設想。
他不想讓她再度恨上自己。
內心反覆掙扎,終是棄了白酒,就著面前的一碟紅油拌萵筍,愣生生扒了兩碗飯。
若素覺得好生奇怪,他.....怎麼只吃一個菜?
一頓飯下來,她未提離去之意,他也再糾結於褚辰一事,只消春光無限,他只想去儘快試著如何同她相處!
下午的陽光更是和煦,若素靠在船艙裡擺置的錦杌上看著一本文天佑從外面帶回來的《金匱要略》,文天佑遲遲未離開,他假意以看書以名,留在了船艙,守著佳人,已解相思。
若素偶會察覺到他偷偷瞄過來的視線,但陷入書中久了,注意力就消減了。
外頭有男子的聲音傳來:“主子,不好了,前方發現浮屍?”
若素和文天佑同時一凜。
浮屍?
光天化日之下,哪裡來的浮屍?
文天佑放下手中的《周易》,看了若素一眼,就出了船艙。
這廂,他一離開,若素就走到窗欞旁,稍稍推開一角就能看見外面的景象。
只見清澈如碧璽的湖水中果真漂浮著一具脹大不少倍的屍首,只是那死者的臉色?為何會發黑?人死後若在水中浸泡長久,不應該是這種顏色?
若素第一反應便是那人是中毒而死。
她走出船艙時,死屍已被文天佑的人打撈了上來,橫放在了甲板上。
“你出來作何?快進去!”文天佑覺得自己的性子快被若素磨盡了,換作尋常,他會直接扛著人扔進船艙。
若素未理會他,低頭看著那具屍體,越發覺得不尋常,忙叫住正要觸及屍體的男子:“住手!這人死的蹊蹺,八成有毒,你們不得用手碰他!”
文天佑這才警覺,他往若素身前在靠近了一步,擋在了她面前,居高臨下,卻掩不住溫和之意:“你能確定這人身上有毒?”
若素此刻已能斷定,她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甲板上的隨從又驚呼道:“主子您快看,那邊還有一具。”
又或者,根本遠不止一具!
順著男子的方向望了過去,所有人的臉色都開始變了。
關心則亂,文天佑突然伸手握住了若素的胳膊:“你先進去!”
若素依舊沒理他,盯著甲板上的屍首看了片刻,神色略顯幽深道:“文天佑,讓你的人棄了這條船上岸吧,湖中怕是不安全了,這湖水更是飲不得了。”
文天佑的目光被眼前女子嬌俏的臉給定住了,他知道她變得和以往不一樣了,也試著尊重她。
同時,他也深覺此事古怪,遂命眾人棄了船隻,改為路行。
眾人很快就上了岸,因為沒有遇到驛站,暫時沒有馬匹,文天佑怕若素累著,想揹著她走,卻似乎.....有些怕她會拒絕。
他走在若素身側,耳根子不知不覺紅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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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處被兵馬司的人團團圍住。
一身著鎧甲,手持長刀的侍衛快速上前,行至一輛青帷華蓋馬車邊,單膝跪地,抱拳道:“褚大人,依您之令,已全面封死城門,流民一概不得入內!”
馬車內,褚辰睜開眼來,眉間皺成了一個‘川’字,他撩開簾子下了馬,四處環視一週,對那兵馬司的人道:“近日可有異常之人出城?”
明明知道答案,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那侍衛道:“回大人,末將敢以性命擔保,絕未放過任何可疑之人!”
春風起,瘟疫擴散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的多,太醫院已糾集所有太醫研製解藥,但也絕非一朝一夕之功,甄氏長老沒有一個月也無法趕至京城。
褚辰望著巨石銅鑄的城門,只覺肩上重擔如山。
這場瘟疫來的蹊蹺......
如果她在....如果她還在的話該有多好!
他承認自己很自私,需要她的時候就想將她牢牢困在身側,想讓他的素素回來時,又絕情的帶她去那種地方!
不知她此刻身處何方?又可曾想起他?
落日西斜,照了滿城金黃,不遠處是人來人往的街市,瘟疫的訊息暫被封鎖,城內還是無人知曉,褚辰眸光裡潤著晶瑩,瞧見一較弱纖細的鵝黃色背影時,心頭猛然一蕩,不顧眾部下詫異的眼
神,疾步奔了過來,大手迫不及待的掰過那人的肩膀。
那女子錯愕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