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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駁。
她說他無恥,那便就無恥吧,淡淡道:“且等我,我去洗個澡。”言罷,轉身再度走進淨房,也沒有叫人換水,藉著若素洗過的溫水就用了起來。
門外白靈挺著大肚,久久沒有離去,見屋內動靜不小,更是著急,她深知白啟山正在氣頭上,又不好去同他說。
只能硬著頭皮又推門入屋。
繞過屏風,見若素長髮溼漉漉的坐在床頭,身上裹著厚厚的被褥,正失神發呆,白靈臉色難看,又聽見淨房傳來水聲,不細想就知道里頭是個什麼光景。
她不宜久留,立馬問道:“素姐兒,你....你可還好?聽母親一言,和褚辰好好說說,莫要置氣。”
褚辰權勢滔天,要滅了白家也是一句話的事。
白靈有些憂心。
若素和褚辰名義上還是夫妻,她眼下實在不能待下去,此刻心急如焚。
與她相比,若素倒是顯得極為平靜,只是她自己知道內心的火氣還未消散:“我無事,母親放心,您回去吧,叫爹爹也莫擔心,女兒的事,女兒心裡有數。”
白靈慾言又止,還是儘快離開了屋子。
褚辰很快就從淨房走出,身上只著一件雪白色中衣,領口開啟,身上水漬未擦,潤溼的綢緞緊緊的貼在他健碩的胸膛上,還隱約可見那兩處紅豆大小的櫻紅。
他大步走來,若素已然換上了小衣和中衣,正用乾燥的棉巾絞著長髮,褚辰一手奪了過來,接了她手頭的活。
若素沒動,沒反抗。
掙扎也是徒勞。
在這人面前,越是掙扎越會受罪,她只是安靜的坐在床榻邊緣,就連長長的睫毛也文絲未動。
她等著褚辰的質問,等著他的發難。
屋裡頭燒了地龍,還點燃了金絲炭,所以並不冷,相反,若素的長髮也幹得特別快。
案臺上燭火燒到了一大截,褚辰拿著桃木梳給她理好頭髮,就將她橫抱著放在床榻裡中央,自己也跟著上了榻,順手拉下幔帳後,視野一下子就暗沉了下來。
吱呀一聲,床板突然響了,褚辰一個側身將人撈進懷裡,大手摁在她的細腰上,一把將她提了上來,他的側臉就貼在了她的胸口,然後....再也沒有動靜了。
若素一開始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幾息之後就全明白了。
他在聽她的心跳。
又或者是在尋找白若素的影子。
心裡頭猛然間彷彿被什麼東西重重一擊,若素閉上了眼,將滴落在眼角的淚珠子悄悄抹去,任由身邊的人就那樣擁著她睡了。
白靈回了屋,勸了白啟山好一陣:“素姐兒是個聰明的丫頭,她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以妾身看褚辰倒沒有傳言那般心狠,這不是一直在尋素姐兒麼?”
白啟山脫了鞋履上了榻,輾轉難眠:“五日後就要啟程了,我實在不放心將素姐兒一人放在京城,白虎也去了北疆,要是再有個什麼事,她在京城當真是無依無靠了呀。”
白靈輕撫著他的後背:“夫君的意思是將素姐兒帶走?只怕褚辰不會放人呢。”
新婚夫妻已經圓房了,白啟山就算想讓若素和離,也得考慮她的今後,眼下陷入兩難,他思來想去,終於轉過身子看著白靈:“能否委屈夫人留在京城,正好白府長時間無人打理,待過完年,
我就讓潘叔接你回咱們自己家中,素姐兒也好有個照應。”
白靈點了點頭,她挺著大肚子跟著去上任,也著實不易:“妾身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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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魏孟趁著夜間無人察覺去了一趟王家的玉器鋪子,可當他到時,已經為時已晚。
得知若素被褚辰尋回,他又以公務的理由連夜去了趟鎮北侯府,這才得知若素和褚辰留在了伯府過夜。
他便再也尋不出合理的藉口了。
回到家中,妻女已睡,他一個人站在空曠無人的莫雅居西院,心裡頭那股子隱隱騰起的慾望漸漸被他強壓了下去。
翌日,若素醒來時,褚辰還是以那個姿勢摟著她,要不是這大半月來實在累的緊了,她昨夜哪裡睡得著?
胸口被抵的有些發疼,她那裡其實還在長,被這樣摁著一夜,氣血有些不暢。
若素伸手想去揉揉,眼底的黑色頭顱又讓她放棄了念頭。
褚辰不知何時睜開了眼,他單手用力,握著她的腰又將她從被褥中拉了下來,於是臉對臉,四目相交。
他眼底泛著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