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迷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也不知褚辰到底近況如何了,眼下見他氣度不減,臉色尚好,體魄也未見哪裡損傷,大抵就猜到了那張告示的真假,眼下就復而躺下,不再理他。
這廂,褚辰原以為多日不見,她起碼見了自己,也該如小女兒家一般投懷送抱,哭一場,訴訴衷腸,卻不想小妻子非但沒有嬌態百出,反倒給了他一張冷臉。
褚辰心中不快,又吩咐丫鬟送了熱水進來,外頭雨勢正大,一時半刻也不宜趕路,他擦洗過後,也上了榻。
若素感覺身側一沉,就知他也上來了,立馬不自在起來。
隨著一股熟悉的味道傳入鼻端,只聞褚辰嘆了口氣,若素躺在那裡,感覺有人盯著她看,就算沒有回頭,也是如芒在背。
“這次同我回去之後,就不要想著走了。”過了良久,褚辰終於開口。
話音剛落,一直長臂伸了過來,將若素整個人掰了過來,捲進了自己懷中,捏起了她的臉。
這張臉也實在過分!
沒有半點喜色,優思,甚至連分毫感動都不曾有,他千里迢迢,棄了政務,專程來接她,難道她就不該有絲毫的觸動麼?
褚辰劍眉一皺,掌下也加大了力道,捏著若素小巧精緻的下巴,高高的抬起她的臉,逼著她與自己對視:“怎麼不說話了?可是在文天佑身邊待久了,就不習慣我了?”
這話怒意十足!
褚辰怒了,若素同樣也怒了。
男人身上的水漬沒有擦淨,身上卻燙的要命,他大長腿壓在她腿上,叫她半分也動彈不得。
她用力掙扎一番,未果後,只能堪堪瞪著他:“你不是染了瘟疫麼?我還是遠離你些好。”她賭氣道。
不提瘟疫還好,一提瘟疫,褚辰更是怒火中燒:“想遠離我?我非不準!”
他言罷,就覆了上去,堵住了那張倔強的小嘴,多日相思盡數化為此刻纏/綿,霸道,每一處都想狠狠啃噬,掌心的力道過大,一寸一寸,哪裡都不想放過。
男人身形寬大,若素被這麼一壓,毫無反抗之力,褚辰的唇向下,大手去扯了她身上的小衣,可那荷粉色撞入眼底時,褚辰立馬想到這衣裳是出自文天佑之手,突然止了動作,硬生生愣在那裡
,看了好一會,終是將她鬆開。
若素以為他真的就此結束了,正要合上衣裳,就見褚辰脫了他的中衣,又強行將她身上的衣裳剝盡了,壓著她,給她套上了那實在不合身的雪白色男子中衣。
這下,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了。
若素這才回過味來,他是嫌棄她身上的衣裳,這才讓她穿上了他的。
可他只是嫌棄這身衣裳?還是連她也一併嫌棄了!
巨大的委屈和苦水翻江倒海一般湧了上來。
褚辰給她繫好腰帶,發現她那把小細腰又瘦了一大截,握在手裡正好,他抬頭就看見她滿目的晶瑩,愣了愣,才平緩了語氣道:“睡吧,明日一早就啟程回京。”
他赤著膀子,強硬的摟著她,漸漸合上了眼。
屋裡的油燈未滅,一切看似祥和,就連紗帳上的菱紋也安安靜靜的倒映在牆角。
若素被他身上的強硬抵的難受,到了後半夜也勉強睡下。
第二日醒來,若素到處找她的衣裳,褚辰從外面進來看見這一幕,冷聲道:“怎麼?不過一套衣裳,就那麼捨不得!”
若素此時根本不想理他,可那些東西是她好不容易才整理出來的,眼下又無中毒的屍體已供參照,她一時半會又無法再理一份,忍著憋屈同他評理:“荷包裡裝著藥瓶,還有我這些日子研製出
來的方子,你不是染了瘟疫麼?我總要給你治啊!”她險些咆哮出口。
說著,大顆滾燙的淚珠子落了下來,她倔強的用長袖去抹,褚辰的衣裳實在過大,穿在她身上還要拎著下襬才能走路,更別提袖口了。稍不留神就會栽倒。
瞧著她梨花帶雨,又忍著不肯大哭的模樣,褚辰心頭一軟,也知昨晚是過分了些。
他走了過來,因為只著了外裳,裡頭沒有中衣,能看見起伏的健碩的胸脯,他手裡遞了只繡梅花的荷包過來:“給你.....等回了京,你再換衣裳,眼下不便。”
褚辰說完,又道:“你既然已經知道我無恙,剛才又何必說那樣的話,真要給我治,你怎麼也不早些回來?”
這一下,若素無從發洩的委屈,終於如決了堤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哭泣不成調:“我被他禁住了,我怎會知你的事?那日你既然選了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