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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本官想讓二位做個媒。”
話至此,王大人和林大人譁然一凜。
說的真夠直接!
褚辰想給文天佑找個夫人?
這文天佑不是前陣子想用新皇交換白若素麼?
褚辰這是報復?還是維護?
饒是二人心機頗深,也是猜不透了。
林大人先道:“這.....文天佑去年喪妻,與那前妻又無恩愛之誼,續絃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褚大人以為哪家姑娘合適?”他猜測,難道是為了穩住文天佑,這才起個這個念頭?
雖說同僚之間,是沒有資格干涉旁人婚事的先例,可褚辰的身份不一樣,他以小皇帝的名義頒佈一道聖旨,那就等同於賜婚了,文天佑不娶也得娶。
王大人心裡咯噔了一下,該不會是看中了他家寶貝孫女,王玲月?
當初,王玲月傾心於褚辰,卻怎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前陣子王大人倒是相中了承恩伯白虎,可眼下這人又遠在北疆,每個三五載也會不來,只是文天佑......不合適啊。
王大人在朝為官時,就格外嫉恨文天佑,深知此人心狠手辣,無情冷絕。
褚辰無視王大人刀子一般的神色,再度自己續了酒,淡淡道:“八公主年有十八,如今正陪同太皇太后在皇陵守喪,本官以為先帝半年喪期已過,公主出閣也未嘗不可,再拖下去,怕是會誤了
公主大好年華。”
多虛榮的話啊!
林大人心裡默唸,王大人倒是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拿王玲月做犧牲,誰嫁給文天佑,他都沒有意見。
不過,二人又同時一個激靈,這招實在是高,文天佑要是娶了八公主,那就是駙馬爺了,正宗的皇親國戚,斷不能再與朝廷對抗,更不能置小皇帝與不義,真要是做出個投敵之事,那就是文家
滿門的恥辱。
世代忠良的美譽將毀於一旦!
這一下,文天佑不僅被套牢了,還被套的無路可走了。
林大人稍作調整,立馬大笑:“褚大人此言甚是,下官也覺得妥當!”
王大人摸了摸花白的鬍鬚:“文世子和八公主堪稱絕配,這個媒人,我也做定了。”
一番‘談笑祥和’,文天佑和八公主的婚事暫且就定了下來,何時將賜婚的聖旨送到長信侯府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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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黃昏,褚辰獨自一人倚樓品茗,寶月樓下是一條長而寬的青石街道,是從城郊回到白府的必經之路,林大人和王大人走後,他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
他這樣的人極少有這樣的閒暇去專心等一個人。
西沉的日頭映紅了滿城繁華,不遠處陸續有店家點燃了燈籠,褚辰的眉頭越擰越深,他知道孩童都是貪玩的,可是這個時辰也該回府了。
他喜歡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覺,尤其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疼護的女子,但凡有一點出乎了自己的預料,都會令得他十分惶恐。
許是曾失去的徹徹底底,眼下一分一毫的失誤,都會讓他無比驚慌失措。
“來人,備馬!”他終於熬不住,大步出了雅間,朝著城郊而去。
墨殤騎馬緊隨其後。
城郊只有一處大清寺,寺廟佔地不大,卻被世人口口相傳,說是極為靈驗,不少貴婦小姐都會前來吃齋燒香,以求庇佑,當初侯夫人就是在此地替褚北嚴吃齋唸佛的。
所以,褚辰對這一帶而是極為熟悉,幾乎是輕車熟路就到了大清山下。
果然,寺廟外停著一輛華蓋輕紗幔的馬車,外頭簷角下還掛著兩盞羊角琉璃燈,看到熟悉的景,熟悉的物,褚辰的步子加快,步入廟裡,卻是空無一人,他心裡一緊,見到有路過的小和尚,揪
著他的衣領問道:“白家夫人可在?”
墨殤欲上前制止,一朝輔臣為難一個出家人,這事傳出去可不太好聽。
小和尚一怔,想了想,今個兒還真有一位叫做‘白夫人’的香客,只是......
“施主請先放手,小僧告之於你便是。”小和尚十來歲的模樣,卻是佛心早成,對褚辰的威壓並不在意,可但他看到褚辰腰間的軟劍時,卻是為之一振。這不是祖師爺的東西麼?
但也只是一瞬,小和尚便不再注意,這世間的因果看起來耐人尋味,實則不過是早就註定,只是世人看不穿,苦苦掙扎罷了。
他道:“女施主等人在後山荷花池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