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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北侯府仍舊沉浸在大婚的喜慶之中。
連同灶臺上的粗使婆子和丫鬟也得了不少的寶鈔,銅錢,還有果子等物。
闔府上下,一片祥和。
褚辰在書房待到很晚。
若素卻是被熱醒的。
她迷迷糊糊中就感覺到有什麼僵硬之物抵著她的小腹,後背被人不重不輕的撫著,她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輕聲嬌嗔了一聲,便徹底醒了,藉著燈廚的小油燈,可以看清褚辰青俊的眉眼,近在咫尺,觸手可及,他似乎有些隱忍,鼻尖冒了細汗。
“你...回來了啊,怎麼還不睡?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若素含糊的問道。
屋子裡燒了地龍,她覺得越發的熱,褚辰見她已醒,才驚覺自己又過火了,可她就在身側,他實在難以控制。
壓抑了兩生兩世的情/欲如同決堤的洪水,隨時可能吞沒一切。
若素熱的厲害,因為晚膳時喝了些米酒,此刻腦子還略顯混沌,嘟喃道:“褚辰,你壓得太緊了,我想吐。”
名字都叫出來了!
褚辰深吐了一口氣,一個時辰之前他秘召了心腹商議大事,本以為這般會減弱尚未得到滿足的欲/望,誰知道一和她靠近,這份欲/念還是會燒的如火如荼,險些令他直奔溫香。
他突然一個用力,將若素抱起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下巴蹭了蹭她的墨髮道:“為夫的名諱,你也敢直呼?這叫恃寵而驕知道麼?”
若素被他突入而至的動作嚇了一跳,驚撥出聲,在這寂寥的夜間格外叫人心生幻想。
巧雲匆匆吹了頂閣的燭火,又讓廚房去備著熱水。
所以呢?若素抬眼看著他完美的下巴:“你若不喜歡,我不叫便是。”
他哪裡是不喜歡,簡直喜歡的要命,他的名字從她的口中吐出,格外得叫人賞心悅‘耳’。
什麼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他可不稀罕。
“再叫一聲聽聽。”他掌心托起她的臉,目光如火,灼的若素不敢直視。
也不知道旁人新婚後是不是也這般?他讓她再叫一聲,她卻叫不出口了。
“睡吧,明日還要早起。”若素道,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他身上有淡淡的龍涎香,周身的暖意十分適合這個時節抱著入睡,連炭火都能省了。
褚辰低嘆:“夫人當真是好狠的心,為夫這般不舒服,你也能呼哈到天明。”
若素一怔,誰呼哈了?
“你哪裡不舒服,我給你瞅瞅。”賭氣說完,她就後悔了,這人身體強健,還能是哪個地方不舒服?還真當她是個孩子,凡事皆無知呢!
褚辰未語,拉了大紅色綢被裹住了若素的小臉,低垂著眼眸,滿目‘愁怨’:“睡吧,過幾日再讓給你‘細瞅’。”
如此這般相擁到天明,若素倒是一夜好夢,睡的十分踏實,宛若暖陽四月,叫人不想起榻。
這廂褚辰一臉如水的下了榻,他習慣自己穿戴,天氣嚴寒,就沒有讓小妻子盡一盡‘為人妻’的本份。不過他倒是很期待,被她‘伺候’一次,定會其樂無窮。
思及此,褚辰性感的唇微微勾起,正被若素逮了個正著,她不明白有什麼可笑的。
若素也沒有時間細想,侯夫人那邊還等著她去請安。
今日回門,巧雲和巧燕進屋伺候時,特意從箱籠裡挑了一件嶄新的枚紅色柿蒂紋褙子和粉霞錦綬藕絲緞裙。
若素微皺眉,覺得太豔。
褚辰此時還在屋內,卻執意讓她穿上:“我褚辰的夫人,就該明豔光彩,叫旁人比不得。”
他親自把她從被褥中拉出,又給她著了衣裳,待下榻之後,還對那雙七寸金蓮評價了一番:“夫人這腳....也不知可還有再長的可能?”
按理說未及笄之前,還是會長的。
巧雲和巧燕低頭偷笑,小姐和姑爺的閨中樂事還真是與眾不同。
若素覺得他越來越不正經,不想再糾結她的腳到底會不會再長大一些,就命巧燕給她梳髮。
褚辰一般初一十五才會去給侯夫人請安,今日卻陪同大奶奶一道去了東院,實在是罕見。
他穿著鴉青色杭綢素面夾袍,外面披著銀狐皮的鶴氅,腰間掛了白玉,和若素並肩而立,形成了自然而然的保護/欲。
一路行至東院,府上的丫鬟僕從皆恭敬而立,低垂著眉眼,沒有上面示意,誰也不敢直視這兩位侯府今後的主人。
喬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