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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耳鬢廝磨,褚辰最終還是放過了她。
年關將近,京城各大鋪子最是繁華時,馬車外頭是一片喧譁熱鬧,連長街兩側叫賣吃食的擔子也格外忙活。
褚辰把小妻子放在膝上,雙臂從被後面懷抱住她,輕笑道:“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也不怕太后娘娘治你的罪?”
八公主母妃早亡,老皇帝如今只剩苟延殘喘,除卻後宮的皇太后尚可獨當一面,旁人在這個節骨眼上,誰會去多管閒事?
似乎隱隱的動亂隨即便可發生,藩王,權臣,皇親都在靜靜的等著這場即將到來的騷動。
看似靜觀其變,實則手底下皆不太平。
若素躲開了褚辰的親暱,道:“妾身自有主意,不勞夫君繫念。”
“呵呵.....”褚辰又是愉悅一笑,今日戲園子一事很快便會傳開,怕是京城中再也無人敢‘肖想’他這個當朝太傅大人了。
“如此也好,從今往後,為夫也就只有你一人了,這周公之禮,還望夫人多多恩施。”
若素:“.....公爹已返回大同,聽聞這幾月常有韃子叩邊,戶部的糧食遲遲發不下來,你可有什麼好法子?”她忙岔開話題。
褚辰略帶青色鬍渣的下巴剛觸到小妻子細嫩的唇邊,微微一滯,劍眉似挑非挑:“你倒是個稱職的兒媳,進門第二天便這般為我褚家思慮。”
若素聽出來這是在打趣她,卻也不惱:“我今個兒一早起來沒有瞧見你,路經書房恰好聽到你同部下的談話,絕非有意竊聽,又問過王璞才知道這些,你若不想讓我知曉,下次我回避便是。”
褚辰很少與同僚商談國家大事,他這人話極少,就算有要事,也只會吩咐身邊的幾個親信去辦。
少年老成,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且事前絕對不會露出任何蛛絲馬跡,這讓朝中諸臣對他頗為忌憚。
褚辰是老皇帝欽點的太傅,官銜雖大,卻沒有什麼實權,不過前陣子文淵閣大學士中風致仕,由他暫任期間便入了內閣,如此更方便對鎮北侯和褚家軍投入心血。
相比而言,文大將軍鎮守北疆,糧草之事鮮少或缺,這其中文天佑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就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褚辰今日心情極佳,小妻子的宣言讓他體會到被人無比珍視的滋味,他喜歡被她‘強佔’著,她越是爭風吃醋,他越高興。
可他到底不是尋常男子,只顧風月即可。
身後的褚家是亦是他的負擔和責任。
“明日回門,你可有特別想帶上的回門禮?我已命人備了常禮,只是不知岳父大人要在經常逗留幾日?”褚辰終還是不願與若素說太多朝堂上的事。
三年任期未滿,白啟山難以回京,他是個治理地方的奇才,為人剛正不阿,夜幕卻金,可謂百年難得的好官。
況且,傳言嶺南還有一座前朝留下的寶藏!
旁的人鎮守嶺南,褚辰不放心!
如今三張破碎的地圖皆在他手上.......可此事若不成,褚家百年基業必會毀於一旦,可若是成了的話.....褚辰目光突顯凜冽,也不知在想什麼。
若素一側目就對上他陰詭的眸,她一怔,覺得非常陌生。
這讓她想起了喬若嬌所說得過的話,文天佑一直在查她,倘若有朝一日,她的身份在褚辰面前敗露,他還會情濃意密的待她麼?
褚辰很快收斂神色,在若素唇間細細的吻,吐詞含糊:“在想什麼呢?”
是她多想了?
還是他在想什麼?
這般猜忌令她徒增憂思,本就是個敏感之人,眼下還是耐不住,問了句:“你喜歡的是我,而非這張臉是麼?”
她問的不太篤定。
褚辰毫不猶豫:“自然是你。”天下美人多了,與他何干!
但凡女子在遇見自己心儀的男人時,理智會被感性取代,很多事情就變得不由自主起來,尤其是兩情相悅甚濃時,若素也不能免俗,她瞥過身子,跨坐在了褚辰身上,主動迎合他的吻。
小丁香輕巧探入,褚辰渾身血液宛若被凍住,他怔了怔,很快反被為主。
這人長的高大,舌頭也比她大很多,這般一挑撥,又是氣喘不息,面紅耳赤。
再定神時,褚辰的大掌已經順著若素的中衣探了進去,揉的她七葷八素,要不是顧及她尚且未愈,恐怕在馬車裡就會邀她共度瓊瑤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了馬車,二人攜手入了影壁,皆是面色皎豔,風度灼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