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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來了月事,她正要起榻,銀春上前道:“大奶奶,夫人說您抄寫經書有功,今日就不必去請安了,奴婢伺候您起榻用膳吧,世子爺進
宮之前,命小廚房做了好些時興的點心,還有您愛喝羊乳杏仁茶。”
聞言,若素恍惚了一下。
經書?她並未抄完呀?難不成又是褚辰從中做了什麼手腳?
她笑了笑,心頭泛起一絲甜蜜。
可思及羊乳杏仁茶時,笑容瞬間僵住,她捂了捂胸口,當真是痠痛難耐,那人昨夜雖然放過了她,可有些事還是該做的都做了個遍。
耳畔猶是迴盪起那人輕挑的話語:“羊乳杏仁茶滋養出來的倒是雪/嫩/豐/腴,為夫甚是喜歡。”
這廂,銀春見若素失神,且面色潮紅,她就喚了聲:“大奶奶?”
若素這才醒神,立馬交代了下去:“今後羊乳杏仁茶不必再備了。”她再也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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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內,文武百官分列而站。
新帝朱允弘青澀的臉上是俯視眾生的傲慢和榮耀。
經君臣幾番‘商議’,朱允弘又道:“順天府尹一職暫由兵部侍郎兼任,眾卿可覺得妥善?”
兵部尚書還有三月便要致仕,他是太著急栽培自己的心腹,這才看中了在兵部任職的左侍郎汪直。
汪直此人也是個用兵奇才,可也有致命的弱點,貪財好色,男女通吃,若不是先帝念在汪氏祖宗開國有功,早將其革職查辦了。
越是有弱點的人,就越是好利用。
褚辰一早就派人監視著汪直,朱允弘前後送了五六個十三四歲的少男少女進了汪府,不出幾日,屍身就赤/裸著被人抬出來,渾身的血跡和傷痕,慘不忍睹。
儘管如此,朱允弘還在明面上宣言汪直忠肝義膽,俠義心腸,先後又送了稚男進府。
朝中諸臣竊竊私語,皆知小皇帝大換血一舉也不過是剛剛開始,不過褚家沒有表態,文家也未表態,眾人皆是牆頭草中的高手,這下也是附和著點頭稱是。
更有其人提前收到了褚辰的指示,一應按兵不動。
朱允弘見臣子們各個沒有異議,自傲的帝王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喜悅。
不多時,司禮監唱禮,群臣退朝。
這個訊息以最快的速度在京城傳開,褚辰還未到侯府,就被剛致仕的王大人,原先的戶部尚書擋住了馬車。
王璞上前低語了幾聲,褚辰只淡淡隻言片語:“不必理會!”
王大人年事已高,仍舊跟在馬車後追著喊道:“子不孝父之過,徒不善師之錯啊,你這個帝師當真是誤了朝堂,誤了我朝先祖皇帝的榮尊啊.....”
長街兩旁是行走的百姓,這些人對汪直的噁心尤為痛惡,眼下新皇又是重用奸臣,又是大力培植東西廠,這讓他們非常不安。
因為褚辰的關係,王大人看好的孫女婿----白虎也被抹黑,他老人家一回府就禁了王玲月的足,哀嘆:“國之不幸,家之不幸啊。”
新帝登基不到一月,過去十來年,人前人後佯裝出的仁厚大度盡數消失。
不僅重用了汪直這等奸佞,內閣幾位元老接連被無中生有的小事牽責,清流派官員各個人人自危,褚家和文家仍舊無任何動靜,新帝的野心愈發膨脹。
內閣一日不除,他便一日不得大權。
除此之外,東西廠也成了帝王的‘新寵’,風頭隱隱有蓋過錦衣衛的趨勢,對此文天佑依舊毫無所動,每日面目凝肅,旁人不知他在思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