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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性子細膩,五感極為警覺,褚辰微弱的動作,她也察覺到了,邊走邊側過臉問:“怎麼了?可是父親同舅舅與你說了些什麼?太子.....皇上他沒有為難你,沒有為難白家吧?”
褚辰牽著小妻子繼而強行,如水的月光籠罩了滿院的寒楚,他眉宇凝肅:“你慣會操心?何事也替我操操心?”
若素不解,她不是一直在他擔心,操慮麼?
這些文臣是不是皆是如此,說話晦深莫測,非得千轉百回的思量一番,才能猜透?
她見褚辰沒有再說話,也閉口不談侯夫人今日送畫冊一事。
二人徑直入了小閣二樓的寢房,裡頭早就燒了地龍,也燃了金絲炭,滿室溫香,尚未撤去的大紅喜被將夜色泫然成了渾然天成的曖昧意境。
屋內伺候的巧雲和銀春被褚辰揮退,若素解了風衣,褚辰就放下手中酒罈子道:“我要去洗漱,你可要一同去?”
他身上還穿著正一品的朝服,正如他來迎娶她那日一樣的超群絕倫,褚辰眸光如火,若素被他盯著一看,登時心跳如鹿,就連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裡看了。
她故作鎮定,無視褚辰正解開的玉帶:“我去抄經書,你先洗吧,不必等我。”
褚辰唇角微勾,手上動作卻沒有停止,他很快就褪去了外袍,緊接著是雪白色盤領的中衣。
若素暗中心急,這傢伙怎麼也不知道避諱些?不應該去淨房脫衣麼?
“你也不過來伺候為夫更衣?”褚辰打趣道,劍眉倏然挑了挑,明擺著是在挑逗。
若素深知他的用意,卻也不上當,水眸似無意的盯著屏風處的景泰藍纏枝蓮梅瓶,訕訕道:“母親交代之事我豈能不去做,你還是自己來吧。”
她扭頭就邁過屏風,往桌案邊走去。
褚辰看著那玲瓏纖細的身段走遠,這才彎下腰,將衣裳盡數撿起,掛了起來。
他不是個邋遢的人,曾喜潔如命,眼下倒能和小妻子開這種玩笑了。
說來也怪,小妻子分明是個十分纖細之人,抱在懷裡卻是軟軟香香的,叫人不捨鬆手,這才剛新婚,他的熱情和欲/望尚未得到滿足,可小妻子似乎不太懂情/調,不配合就算了,彷彿還有意推
延。
這一點,褚辰略顯不瞞。
誰家新婚夫妻不是如膠似漆的?
褚辰步入淨房,裡頭的浴桶已經盛滿水,他舀了一瓢衝在身上,任由溫熱的浴水流向下身,他低頭一看那處,嘆了口氣,究竟是他過於‘熱情’?還是小妻子那方面‘冷淡’?
他似在隱忍著某種情緒,連沐浴的速度也格外的快。
若素才剛抄滿一張白紙,褚辰就立在了她面前,從她手裡奪了經書過來,一把扔在了臨窗大炕上:“不抄了,我明日同母親說一聲即可。”
那怎麼能行?
這點事都做不好,她今後如何在侯門立足?總不能單靠著褚辰的寵愛!
“你拿過來,難道你想讓我在母親面前抬不起頭來?”若素半起身,伸手去夠經書,褚辰卻抬臂猛然間將她撈住,一隻手還緊緊的包裹住了她胸前的雪峰,輕笑道:“又長大了些,你可察覺到
了?”
“你!”若素大驚,撥出聲時,人已經天旋地轉被褚辰抱著繞過屏風,像扔麻袋似的拋進了層層疊疊的被褥裡。
眼下正是嚴冬,被褥很厚實,她被扔下後,並不覺得疼,只是臉上火燒火燎的灼燙。
褚辰站在腳踏上,順手就撤去了中衣,整個人壓了上來,又是親吻又是吸/吮。
若素被剝的只剩下褻褲,大腿根部被堅實的頂住,他還故意在她身上蹭了蹭:“小乖,你喜歡我的對不對?怎麼也不見你主動?”
他動情了,鼻尖冒了細汗,早就忍的難受,卻還是執意的撩撥她。
若素今日心情不太好,小腹也是隱隱漲疼,她通曉醫理,算了算日子也是差不多了,忙道:“我....我身子不方便。”
不方便?
褚辰一怔,瞬間明白怎麼一回事,臉色凝肅中有些抽搐:“...呵....是為夫疏忽了。”他也記得她的小日子,應該就在這幾天。
箭在弦上,突然止住,褚辰曾今再怎麼清心寡慾,眼下也是說不出口的煎熬。
好在,他所學的內功心法就是靠著抵制慾望提升功力,閉了閉眼,深吸了幾口氣,到底還是調節了下來。
第二日一早,若素醒來時,褚辰已經不見了蹤影,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