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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最無用的一個詞便是‘如果’,因為根本就不存在如果,已經發生的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有挽回的餘地。
但凡一味尋求‘如果’之人,大抵都是自欺欺人。
文天佑看著若素一臉的淡漠,他知道這個女子有著令男人為之瘋狂的美貌,分明是最嬌豔無雙的海棠,卻偏生穿著青蓮白茶的素淨,周身的氣質沉靜恬淡,是一種極致的對比。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也覺得她好看,所以才這般遲遲不肯罷手:“過去...過去,只是割不斷過往,我又如何過去?白姑娘,你覺得我應該走過去麼?”又或者,他還能走過去麼?
若素凝眉間,秋水剪影般的眸子映入了文天佑的臉,她望著他,淡淡吐詞:“這是文大人自己的事,我又怎會知道。”
文天佑突然笑了,蒼涼且無助:“你可知道,皇上隨時可能取消你與褚辰的婚約,褚辰娶你,只會給皇上造成困擾,我相信你明白我說的話。”
若素不打算退讓:“君無戲言,這個道理文大人比我更懂。”
文天佑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眼時,那股子溫怒愈加強烈,彷彿要將若素吞噬一般:“你喜歡他?”胸口的酸脹令得他很不舒服。
若素想都沒想,直接道:“我自是喜歡褚哥哥。”如此作答,你就不要再糾纏了,大家彼此各生歡喜。
文天佑突然轉身就走,步子在幾步遠處,又停下,若素能看見他微顫的拳頭,攥的非常緊,連青筋都冒出來了,她有些害怕這樣的文天佑,總覺得他會失常,然後做出什麼事來。
他當初既然真心想娶的人是自己,又怎麼會離譜的搞錯了?後來還那樣對待她,連那個孩子都沒保護好。
她總能記得他的暴戾和陰晴不定;既然喜歡她,為何不嘗試著交流,只因喬若婉的一句話,就曾將她關在柴房裡整整一個月!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這樣的‘喜歡’,若素不想要!
總算啊總算,文天佑最終還是離開了,只留下一張未曾用過的膏藥,和一室的威壓和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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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在秦滿樓找到了褚紀,此外還有喬魏遠。
隔間裡充斥著脂粉味,鶯歌燕舞,豐-乳-肥-臀,各色美人爭先邀寵。
老媽媽塗了一臉的胭脂水粉,笑盈盈的道:“官爺,咱們樓裡最好看的姑娘都在這兒了,官爺隨便挑,盡情挑啊。”
褚辰皺眉,屏住了呼吸,只覺汙穢骯髒。
褚紀和喬魏遠已經夠吸引眼球了,褚辰一到,秦滿樓的姑娘都巴望著能得君賜一*,銀子是一碼事,而褚辰這樣的公子哥,在秦滿樓這樣的地方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尋春的客人,不是中年鰥夫,就是肥頭大腦的男人,
姑娘們正掏空心思,一展媚-色時,褚辰突然喝道:“滾出去!”中氣十足,威懾與無形中。
褚紀醉意闌珊,看見兄長來了,方才的得意立馬就慫了:“大...大哥,怎麼會是你?你不是不好這一口麼?”
褚辰一把揪起了褚紀的後衣領,將他整個人扔了出去,強大的衝擊力撞壞了一門隔扇,姑娘們頓時花容失色,尖叫著跑出了隔間。
喬魏遠放下杯盞,昏暗的光線擋住了他眸底的陰損和戾氣。
他恨啊,上輩子被文天佑奪了喜歡的人,這輩子又遇到褚辰這樣強勁的對手,竟叫他無法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再度嫁為他人婦。
“喬三公子,你好歹也是舉人,這等地方,今後還是少來為妙。”褚辰竟提醒了一句,這超乎了他自己的意料,想來也是因為喬魏遠是素素表哥的緣故。
他這人最是‘愛屋及烏’,有關她的一切,他覺得都是可以接受的,但前提是這些‘表哥’們沒有旁的心思!
喬魏遠掩去了眸底的異色,拱手道:“多謝太傅大人教誨!在下定銘記於心。”
且等著,終有一日,他會奪回本屬於他的一切!
褚紀被捉回了鎮北侯府,樣子極為狼狽,被侯夫人罰跪祠堂一夜才算了事,他第二天還要上衙,否則還要接著跪。
這廂喬若雲讓丫鬟從小廚房端了碗燕窩過來,她終於走到褚辰所居的院子,此處修葺的風格和裝飾與府上其他院落有天壤之別,更顯大氣莊嚴。
王璞叫住了她:“四太太,世子爺已經歇下,您這是....”王璞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卻知趣的不點破,後宅一向姦情高發,但他知道自家主子對這位曾經仰慕他的表妹沒有絲毫的興趣。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