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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他看上去好嚴肅,就連東來和東去都不曾搭理。”
若素想著找點話題,入夜未深,白日-在馬車上睡過一覺,此番被褚辰一鬧,又要擔心採花賊一事,此時已是睡意全無,總是任由他這般下去,她也覺得快受不住了。
褚辰的臉埋進了若素的脖頸裡,聲音喃喃:“他是我七年前從宣府帶回來的,本不是我朝子民,因家中犯了事,被族人割了舌頭,我那日帶兵夜襲韃子,碰巧看見他被倒掛在樹上,身上被抽打的沒有一處是好的,便索性將他救了。此人倒也衷心,今後你若有事要辦,直接吩咐他便是。”
原來還有這一茬,若素微微應了聲:“那褚哥哥還是個好人?”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好人,只知他待她極好,好過這世上所有人,所以,在她心裡,他便是好人了。
安靜的夜,心上人的淺淺細語,叫褚辰微愣,旋即在她脖頸處輕笑:“素素這可就大錯特錯了,我非好人,也非惡人。”還從未有人說他是好人。
上輩子許是個好人,可.......好人總是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並不想做個好人。
月白色交領的中衣不知何時被人用牙齒輕咬著,褪去了一半,褚辰便看見細白精緻的蝴蝶骨,他在上面細細的吻,比剛出爐的豆腐腦還要細滑。
若素聽到他呼吸變的急促,才反應了過來,被他一挑撥,她既然也差點沉迷其中了。
“不...不能這樣下去了。”她急急喚了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耳畔傳來褚辰模稜兩可的聲音:“嗯....我知道。”可是吻沒有停下,他禁錮著她細腰的手也漸漸上移。
若素只覺渾身無力,視野開始模糊,使勁睜了睜眼卻無濟於事。
不對!一定是哪裡不對!
就算她再怎麼喜歡他,也不會被撩撥的睜不開眼,況且她根本就不困!
若素靈光一閃,輕聲道:“糟了....你快停下,我們....中毒了。”難怪,從一開始她就覺得不對勁,就算她心裡已經開始接受褚辰,可還沒到巴望著他來求歡的地步。
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褚辰的手恰好探進了她的小衣裡,他一頓,一動也不再動。
若素又道:“枕頭下有清風玉露丸,可解百毒,你取三顆出來,我.....我現在動不了。”她的聲音悽悽哀哀。
再硬的心,聽後也變的軟了。
褚辰倒還好,他身子骨強健,又常年習武,若不是若素提到可能中毒一事,他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難怪,他剛才碰她,她一開始並不排斥,原來是因為動不了!?
褚辰心中的欣喜像被人潑了盆冷水,火焰被一下澆滅了一半,他伸手在若素枕頭底下取了瓷瓶,餵了若素和小玉珠解藥,他自己也吃了一顆。
他還是緊緊摟著她,輕聲道:“別出聲,也別動。”
若素一動未動,小玉珠被餵了顆藥丸,還是睡的死死的,如果不是中毒,她又豈會是這般症狀!
須臾,稜木窗戶被人從外推開,動作非常小心,且來者腳步輕盈,若不是褚辰和若素心中警惕,怕是在中毒的情況下也是難以察覺,好在此刻褚辰吃了解藥,根本沒有任何影響,只是若素還是昏沉沉的。
那登徒子原來越近,他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像是藥材味,卻還伴著某種異香。
褚辰放在若素身上的手緊了緊,在她小腹上摁了幾下,若素也不知他到底想傳達什麼訊號。
來人突然開了口:“媽--的,老子來晚了,叫人捷足先登了!”他說的聲音很小,也難怪屋外的東來和東去紋絲未覺。
他又輕嘆了句:“罷了,還是先扛回去再說!”
這人撩開紗幔,正想下手將褚辰拉開,誰料褚辰卻猛然起身,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旋即下榻緊追其後,這人驀然一凜:“老子居然中計了!”他跺腳罵了句,旋即又笑道:“這麼說白姑娘還是完璧?”
他的臉上顯示出得意和鄙夷兩種情緒,褚辰看了覺得極為刺眼。
“大膽賊子,你可知我是誰?竟敢覬覦她!”一道寒光乍現,褚辰從腰間抽了軟劍,如若無聲,卻是寒氣逼人。
門外的東來和東去聞聲,心道:不好!
二人衝進了屋子,就看見褚辰身上只著中衣,而他面前還站著一個雌雄莫辯,如若天人的‘來客’。
東來和東去也是見過世面的,曾今跟著褚辰跑南闖北,這樣的‘絕色怪人’還是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