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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縮了縮手,褚辰這才將她的皓腕放開,小小的硃紅色小痣卻已入了他的心,雖然看上去很可愛,卻....依然想趁早讓它消失,彷彿這樣,那小痣才能永遠都會是他的。
馬車接著上路,於此同時,王重林和王鳳的車隊就在前方一兩裡遠處,他們後面由龍門鏢局的鎮局鏢師護送,氣勢浩大。
直至夜幕降臨,東風起,破了林中霧靄時,車隊才緩緩停下。
客棧一切準備妥當,王鳳帶著孩子和奶孃在若素屋裡頭說了好一通話。
然,饒是聰慧如若素,也沒有領悟到她話中的重點是什麼,大抵都是些瑣事,比方說客棧裡的茶葉還是前年的陳茶,泡茶的露珠子應五更十分去採才適宜,還有王重林身邊的幾個美婢中,哪個胸更大.......
待她終於過了‘話嘮子’癮已是月上柳梢頭,仲夏夜酷熱,從林間吹來的曠風倒是帶了幾許涼意,西野寂寥無聲,偶爾蟲鳴稀稀疏疏的響起。
褚辰悄然進門時,若素和小玉珠已經睡下,他撩開紗幔,就看見一大一小,面色睡的紅彤彤的,目光漸漸下移,落在了若素裸露在外的玉足上,小小的,圓潤且粉紅。
他俯下身,握住了一隻玉足,若素被猛地嚇醒,睜開眼就看見褚辰一張如玉的臉,被霜白的月光映的柔和了不少。
“你....”他總愛夜闖,她都已經習慣了,若素怕癢:“可是今晚外頭也不太平?有線索了麼?可抓到歹人了?被捉去的那兩名女子可有下落?”
她一股腦的盡數問了出來,褚辰不疾不徐的在榻上坐下,小玉珠睡在裡側,並沒有阻擋到他的靠近。
“我已命王璞盤查四周,這間客棧今晚唯有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素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
她哪來那麼多問題,他不希望她太操心旁的事,要操心的話,也只能操心他的事才行。
若素面露難色,水眸突兀的一怔:“啊?那.....我.....那你今晚就留下來吧。”她咬著唇,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完這句話的。
這算是‘請君入甕’了麼?
到底還是個未及笄的女子,褚辰見她被採花賊嚇的‘聞風喪膽’,斜飛的劍眉微挑,像是在故意挑逗。
他道:“素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區區採花賊,你怕他作何?”
又笑話她!
若素腳上用力,踹了下褚辰的手,同時也從他手中逃離,彼此付了真心,有加之親密慣了,脾氣也漸長,她憤憤道:“我是不怕,那你出去好了,大不了.....我不介意親手廢了那登徒子。”
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褚辰壓了過來,靠在她身上,胳膊肘撐著床板,並沒有壓到她,他聲音變得低沉:“你打算怎麼廢了他?嗯?”
若素並不知他所指是何意,要廢掉一個男人的方式實在數不勝數,用藥,施針,下毒,或者....用刀也可,只是太過簡單粗暴,未免有失神醫之徒的身份。
她眨巴著大眼,朦朧月色映襯的房間內,連空氣也變得旖旎了,她專注想思量時,眉眼清媚,朱唇微微翹起,像是對他的盛情相邀,床榻上淡淡的女兒香似有若無的鑽進了他的口鼻,直叫人忘了今夕何夕,哪怕就此沉落,也是心甘。
她是他的毒,戒不掉的毒。
若素這廂才猛然大悟的啟齒:“褚哥哥,不如咱們比比看誰先抓到那孟浪傢伙,誰抓到他,就由誰懲罰他,誰也插手不得,你說可好?”她正好可以拿那登徒子試藥。
開什麼玩笑?他褚辰的心尖上的人,豈能和那等汙濁之人接觸!
褚辰想都沒想,只吐出兩個字:“不可!”聲音溫怒,且低沉中帶著沙啞,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讓人聽出了別樣的曖昧的味道,也非常好聽。
這兩天趕路,他下巴處的暗青色的鬍渣已經冒了出來,本是儒生氣質的他,此刻竟有些江湖大漠男兒的猖狂和野性。
這人一向說一不二,若素擔心他又會‘無端生氣’,她可沒那個本事屢次去哄他,便道:“不行就不行,你兇什麼?”
她翻過身,不想跟他多費唇舌,褚辰從後面環住了她的柳腰,唇不安分的在她後脖頸使壞,一點一點的挑撥。
他在她身上總是有足夠的耐心,唇尖探出嚐了嚐冰肌玉骨的滋味,若素身子一僵,整個人顫慄了一下,緊張的不得了。
“別鬧了,玉珠兒還在這兒呢,你可別嚇壞了小孩子,對了,你身邊那兩人,除了王璞之外,另一個怎麼從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