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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知道,沒什麼說的,乾脆裝聾作啞,只當沒看見這個事兒。
問題是,三大爺自個心虛,覺著張校長可能已經察覺了。
這就比較麻煩,張校長的性格強勢,絕不會允許自己的把柄捏在三大爺的手裡。
再加上現在的形勢。
前兩天,水木附z那邊剛出了事兒,兩個老師重傷,其中一個,恐怕夠嗆。
三大爺剛聽說時,還跟著感慨嘆息。
現在卻擔心類似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心頭跟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這些年,三大爺好幾次見過張校長的雷霆手段,那是一個真正的笑面虎。
前一刻還跟你笑呵呵的,一轉臉就拿刀子插你軟肋。
爺倆全都沉默。
直至片刻後,閆鐵成問道:“爸,那您什麼意思?”
三大爺皺著眉,眼鏡片後面的一雙小母狗眼滴溜溜亂轉。
一時間沒做聲,直至被手指間夾著的菸頭燙著,才哎呀一聲回過神來。
疼痛讓他把菸頭甩到地上,也讓他把心一橫,咬牙道:“這事兒不能坐以待斃!”
閆鐵成心頭一顫,意識到此時三大爺做出的決定,很可能影響他們家今後的命運。
但怎麼不坐以待斃,他卻想不明白,忙問:“爸,那您有什麼主意?”
三大爺下定決心後,長長撥出了一口氣,反而沒剛才那麼焦躁了。
摸了摸剛才被燙著的手指頭,好整以暇道:“老大,你跟後院的杜飛關係好,這事兒還得你去說…”
“杜飛?"閆鐵成詫異道:“您想找他,這能行嗎?杜飛雖然人脈廣,但在教育口……不一定能行吧?”
三大爺抿著嘴道:“我不指著杜飛。”
閆鐵成更糊塗了。
三大爺解釋道:“你忘啦~上次我想拿下學校後邊那趟房子,結果被街道那邊給擋了。後來老二還帶人,上王大腦袋他們家去了。”
閆鐵成皺眉道:“那根這個有啥關係?”
三大爺罵了一聲“榆木腦袋”,解釋道:“這件事之後,張校長有一回聚餐,
喝了點酒,大放厥詞,說跟一個姓錢的不共戴天。後來我一打聽才知道,杜飛他們科長,不就姓錢嘛!”
閆鐵成反應過來:“您是說,把這事兒透給那位錢科長,來一個驅虎吞狼之計!”
三大爺點了點頭,轉又嘆道:“現在也別無他法了,老張那人,做事太狠!
咱們要不先下手為強,等讓他動手,就沒機會了。”
閆鐵成也點點頭,認同三大爺的判斷,問道:“爸,那等一會兒,我找杜飛該怎麼說?”
三大爺斟酌道“你去就這麼說”
與此同時,在後院。
杜飛從老太太家回來,眼瞅著九點了,正想上樓睡覺。
卻在這時候,閆鐵成在外邊叫門。
杜飛有些詫異,心說他怎麼來了?
自從帶媳婦搬出去單過,閆鐵成兩口子回來的次數不多。
尤其最近,於小麗馬上要生了,更少見他在院裡露面。
杜飛開啟門,笑著道:“哎呦,鐵成啊~快進屋來。”
閆鐵成秉承著一貫的低姿態,點頭哈腰寒暄,換鞋進來。
杜飛直接從茶壺倒了一杯水:“今兒回來沒燒水,湊合喝一口涼白開吧~”
閆鐵成忙說不用麻煩。
杜飛把水杯放到他面前,順口問道:“我於姐快生了吧?”
閆鐵成道:“快啦快啦~”
杜飛坐下又問:“準備上哪生?”
閆鐵成道:“上區裡醫院,離家近邊的,還有個熟人,都打好招呼了。”
杜飛笑道:“那敢情好,有熟人心裡就有底了。”
說了幾句閒話,閆鐵成終於找個由頭,說起正題:“那個~跟您說個事兒。
您單位的錢科長,是不是跟我爸他們學校的張校長,有什麼誤會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