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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姓刁應該有些狂r。
杜飛道:“這還不簡單,以後別去了不久結,反正你也不是師大的學生。
年輕人,三分鐘熱度,過幾天就淡忘了。”
秦京柔苦著臉道:“可是~他知道我住哪,昨天我回來時,在衚衕口看見胡勇了,他是刁國棟的死黨。”
“哦?還真盯上了~”杜飛倒也沒太為難,立即就有了主意:“既然這樣,
明天讓你姐在廠裡宿舍給你安排一張床,到廠裡住幾天先避一避,廠裡有保衛科,他們進不去。”
雖然杜飛不怕什麼刁國棟,但也不想跟對方發生不必要的衝突。
眼下像刁國棟這樣的人很不好惹,一張嘴隨便就能拉出幾十人。
甚至給他足夠時間準備,人數還會更多。
但也就囂張這幾個月,等明年過了這個風口,就會打回原形。
秦京柔卻皺眉道:“杜飛哥,這能行嗎?我聽說只有正式工才能住宿舍,
我一個臨時工能要的下來嗎?”
杜飛笑道:“能不能行,找你姐問問不就得了。”
杜飛別的不敢說,但以秦淮柔現在的人脈關係,在廠裡幫妹妹要個宿舍,
肯定沒問題。
只是秦京柔沒想到罷了。
現在一經杜飛提醒,不禁點了點頭,心裡鬆一口氣,道一聲謝。
杜飛擺了擺手道:“謝我幹啥?我就是動動嘴皮子,以後有事兒也甭客氣,
不過師大那邊,以後就別去了。”
秦京柔“嗯”了一聲,立即點頭,沒再說話。
杜飛又跟老太太說了兩句就告辭走了。
把杜飛送到門口,秦京柔再回來,坐下長出一口氣。
老太太見狀不由得笑道:“丫頭,就這麼不待見那個姓習的後生?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大學生呀。”
秦京柔道:“奶奶您就別拿我取笑了!我從小雖然沒念過什麼書,但也知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禍的道理。”
老太太奇怪道:“你倒是說說,他怎麼個狂法?”
秦京柔想了想,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壓低聲音湊到老太太耳邊,說出了一個地名。
老太太一聽,頓時臉色一變。
秦京柔接著道:“他竟然籌劃跟燕大的人一起,上這地方去鬧事兒,您說這……這不是造f嘛著!”
老太太表情嚴肅,拉住秦金柔的手拍了拍,卻沒說出什麼。
秦京柔又道:“奶奶,在這段時間我上廠裡住去,您可得照顧好自個。”
老太太笑著道:“丫頭,不用惦著我,院裡都幫襯著,想我了就回來看看,
等事兒過去再回來。”
秦京柔“嗯”了一聲。
與此同時,在前院三大爺家。
閆鐵成一臉詫異:“爸~這不能吧!別是您給看錯了。”
“我還沒老眼昏花!“三大爺臉色陰沉道:“這種事兒敢瞎說嗎!我是親眼看見的,張校長跟王老師進了小倉庫,還聽到了幹那事兒的動靜,還能有假?”
閆鐵成不由得嚥了口吐沫。
他當初也在紅星小學上的學,認識那位張校長,瞅著人挺正派,居然幹這事!
還有那位王老師,今年才二十多吧,比張校長閨女歲數還小呢。
要不是三大爺親口說的,閆鐵成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倆人居然搞破鞋。
這事兒非同小可,真要坐實身敗名裂都是輕的。
閆鐵成反應不滿,馬上問道:“爸,張校長看見你沒有?”
“這…"三大爺有些拿不準,沉吟道:“應該……應該沒看見吧。我當時正好在旁邊的器材室裡。”
閆鐵成道:“嘿呀~看見就看見,沒看見就沒看,您別應該呀!”
三大爺想了想道:“我覺著老張應該沒看見,但可能有所察覺,事後好像試探過我。”
閆鐵成忙問:“怎麼試探的?”
三大爺道:“就是問了工作的事兒,順便帶了幾句王老師,好像在看我的反應。我感覺……他可能懷疑我了。”
眼下三大媽帶孩子在鄉下去照顧閆鐵放,家裡就剩閆鐵成能商量。
而於小麗那邊,馬上就到預產期了,三大爺輕易不敢攪擾,這才讓馮東把閆鐵成單獨叫來。
閆鐵成想了想,但腦袋一團漿糊,也沒想出什麼主意。
主要拿不準,張校長到底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