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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截。
碧痕見如此,便怔了怔,笑道:“是什麼東西……”又問:“二爺這是怎麼了?”寶玉臉更紅,說道:“沒什麼,不用管,替我擦背罷了。”
碧痕此刻也有所知曉,臉上亦是發紅,紅著臉說道:“也好,只是二爺的臉這樣燙,卻是有些不好,方才試著雖然不算太熱,不過還是加點水。”她便舀了點涼水,稍微加了。便才拿了巾子,在寶玉的後背慢慢地擦抹。
寶玉背對著碧痕,仍舊有些難耐。碧痕的手往下,一路探到水裡去,便到了寶玉腰間,寶玉有些怕癢,又因忍著,就動了動身子,說道:“行了,剩下的我便自己來,不用伺候了。”
碧痕說道:“這怎麼成?莫非我伺候的不好麼?”寶玉聽了她的聲是極溫柔的,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碧痕便又柔聲說道:“我還是快些伺候二爺洗好了是真,留神泡得久了,又頭暈,或者著涼了,就不好了。”她便躬□子,自寶玉身後,如個環抱的姿態,傾身下來,雙手自寶玉赤…裸的肩頭一直向下摸去,看似是擦身,實則已經如挑逗無異,只是不說破罷了。
寶玉雖則被花惜訓了一頓,也因對林黛玉情有獨鍾,因此自寧國府一事之後,再也不曾有過些邪思胡想,卻沒料到,便在此刻,被碧痕挑起來,此刻他正是青春年少,身子發育,懵懂懂事之時,對那種男女之間的事,自然很是好奇的,且身體的反應最是直接,被碧痕一陣刻意撫弄,雖然是在水下遮掩不見,卻也知道那物已然發生變化。
寶玉只覺身後碧痕越靠越近,一縷女子的馨香便沁入鼻端,寶玉口乾舌燥,滿腦中頓時浮現在寧國府秦可卿房內的那一場荒唐夢事,耳畔也盡數是那些淫聲浪語,一時之間如邪魔附體,無法控制,寶玉情知不妥,偏生又無法叫停。
碧痕聲音極低,便又說道:“我替二爺擦擦下面……”寶玉的雙腿一顫,水又晃出來。便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碧痕見他眼波瀲灩,面紅如畫,便更嬌笑著說道:“二爺又怕什麼羞,平常不也是這樣兒洗的麼?”
寶玉忍得無比辛苦,一面兒,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那些警幻仙子所教導之事,歷歷在目,難以忘懷,恨不得就將碧痕抱了做一堆兒,行那警幻仙子所教之事。另一面兒,卻知道這樣做不太妥當,全因他答應過花惜,不搞三捻四,胡作非為的,倘若真個兒同碧痕作出事來,日後怎麼面對花惜?
寶玉一想起花惜,不免又想到林黛玉,想到黛玉之一舉一動,嬌俏模樣,心頭之意更動,嘴裡不由地便發一聲呻吟。然而卻又知道如此想,不過是褻瀆了黛玉,因此又覺得驚悚。一時之間,整個身子彷彿在冰火之間,飽受煎熬,不知何去何從才是。
碧痕見狀,自是瞭然,便大著膽子,要將手往下探,寶玉咬了咬唇,正要出聲,卻聽到外頭隱隱地一聲響動。
第四十八章 意外
你道碧痕為何忽然這麼大膽?一來,她們這些當丫鬟的,無時無刻不想著往上爬,寶玉這屋裡,除了晴雯同花惜比較熟絡,知道花惜為人之外,私底下,就算是秋紋麝月也有些心疑花惜同寶玉之間有些什麼的……更別提是碧痕綺霞了
更兼今日小紅不顧一切闖進去之事,這些下面的小丫鬟都無時無刻地想爬上來。碧痕更覺得情形緊迫,何況伺候寶玉洗澡這機會十分之好,她便想倘若真的“生米煮成熟飯”,寶玉必然當自己跟其他之人不同,而她,也可以跟花惜一竟高下,將來寶玉一抬舉,也許會成了姨娘……都說不定。
碧痕懷著這個“遠大志向”,便撩撥寶玉。寶玉畢竟是個青春少年,正有些忍耐不住之時,忽地聽到外面一聲響動。
碧痕也聽到了,一時怔住,兩人聽到外頭有人說道:“這是怎麼了,今日裡如此安靜。”又有個聲音說道:“難道寶兄弟沒回來?”
寶玉聽了這個,頓時一驚,將腦中那些綺夢幻想飛個無影無蹤,用力一掙,浴桶裡的水又潑了一大些出來,身後的碧痕的裙子也溼了,碧痕也嚇了一跳,心涼涼地,怔怔後退一步,卻聽寶玉說道:“快拿毛巾來。”又急急忙忙地說道:“先別叫人進來。”
碧痕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拿了條幹淨毛巾給寶玉,又說道:“二爺別急,小心著涼。”寶玉拿毛巾子裹住身子,碧痕便出去看。
這外面說話的那兩個是誰?原來前一個,正是花惜,後一個,卻是寶釵。
花惜和晴雯兩個,探望黛玉出來,正巧遇上了寶釵,寶釵原也是要去看黛玉的,聽花惜說黛玉方才服了藥,睡了。她才打消主意,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