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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屋裡除了襲人姐姐,太太是最聽碧痕姐姐話的……若是她說什麼不好的,我、我……”
晴雯一怔,便冷笑說道:“她算什麼,怎麼太太就聽她的了?”小紅哭個不停,晴雯心煩,本不想理會她,卻因不服她先前說的話,就道:“你別急,你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就算她編排了什麼去,太太也未必肯信,這會子襲人姐姐沒回來,等她回來,你只管求她,她是個最心軟的,到時候為你在太太跟前說上三兩句好話,什麼事也就沒有了。”
小紅聽了這話,才略覺得心安,又見晴雯病的這樣,就伺候她喝了碗茶,便出去了。
不料片刻後,花惜沒有回來,碧痕卻自顧自回來了,小紅本以為她要整治自己,心懷鬼胎地便在邊兒上。誰知碧痕並沒理會她,而後,卻有兩個太太房內的人來,指名道姓要叫晴雯過去。
晴雯正病的蔫蔫的,昏頭昏腦裡得了信,便起來,見那兩人橫眉怒目的,她心中一驚,卻只好趕緊收拾跟著去了。臨出門之時,便見旁邊碧痕站著,冷冷然地看過來一眼,也不動。倒是秋紋麝月趕緊過來,問道:“出了什麼事,怎麼太太叫你過去呢?”
晴雯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太太房內派來那兩個老嬤嬤,不由分說就把晴雯催著出門去了,竟好像押解犯人一般。
秋紋麝月一頭霧水,不知怎麼回事,也不敢攔著。碧痕站在一邊不動。小紅是個心中有事的,見碧痕回來沒衝自己發難,她心頭忐忑,呆了片刻,見左右無人,便向門口出去。正一腳出門,碧痕說道:“站住,你去哪裡?”小紅說道:“眼看晌午了,我的班當完了,姐姐還有什麼吩咐?”碧痕說道:“你倒是腳快。”也沒說什麼,便回房去了。
小紅見狀,便急忙出了門,直奔瀟湘館而去。
小紅到了半路,卻正見到前方不遠處,有個高挑身形的爺正站著,不知在做什麼,她遲疑了片刻,便疾走了幾步,隱約看清那是璉二爺,正一驚停了步子要行禮,那邊賈璉察覺人來,便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改日再說。”竟一轉身,自去了。
小紅怔了怔,才發覺賈璉去後,他身後才顯出一個人來,卻正是花惜。小紅來不及多想,趕緊地就過去,行了禮,說道:“襲人姐姐。”
花惜正有些不自在,勉強鎮定,問道:“何事?你怎麼出來了?”小紅便急忙說道:“我正是出來想找姐姐的,好叫姐姐知道,方才太太叫人來,把晴雯姐姐叫了去了。”花惜一怔,問道:“什麼?太太把她叫去了?”小紅點頭。
花惜同小紅兩個急急忙忙地往怡紅院回來,花惜有心親自去王夫人那邊看看,然而如果真是晴雯那檔子倒黴事發生了,縱然去也是無濟於事的,因此花惜只在屋內等著。
果然,一時三刻,外面晴雯回來,花惜本站在屋簷下,見狀急走兩步,迎了晴雯,卻見她眼睛紅紅地,到好似哭過,頭髮也有些散亂,氣呼呼地進了門,花惜問道:“怎麼了?”晴雯也不吭聲,將人推開,自己一頭便進了房內。
花惜回頭要趕上,晴雯卻說道:“誰也別進來!”聲音都變了。
花惜嚇了一跳,卻不管這個,只進去,見晴雯趴在床上,肩頭髮抖,隱約哭著呢,花惜趕緊過去,說道:“到底怎麼了?有話慢慢來說,彆氣著了。”晴雯起身,滿臉的淚,指著外面,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礙了誰的眼了,竟去太太跟前亂嚼舌頭,說我狐媚,留神迷了二爺,改天還要趕我出去呢!有本事的就當面跟我說,縮頭縮尾的,算什麼!我卻瞧不起這等賤人行徑!——誰要有狐媚二爺的心思,天打雷劈,到時候才見正經呢!”氣的起了身,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跌得粉碎。
花惜急急將晴雯安撫下,見她臉色大為不好,必定是氣迷心竅,未免將前病牽出來。當下又叫了秋紋麝月進來,好歹地將她扶在床上,命她歇了。自己才出到外面。
花惜出來之時,卻見門口碧痕站著,嘴角一絲得意之笑,被花惜撞個正著,立刻就收斂起來,反低眉問道:“襲人姐姐,晴雯怎麼了?”
花惜已經從小紅嘴裡得知了前事,知道晴雯必然是被王夫人叫去好一陣訓斥,這其中,定然不乏碧痕的功勞。
故而方才才見她那樣得意之態。花惜想了想,卻不發作,只小聲說道:“必然是有什麼誤會在裡頭,她那個人,性子又急,事情還弄不清呢,就胡說起來了。”
碧痕點頭說道:“我看也是如此,她還說什麼是誰在太太跟前嚼舌頭,誰有這功夫呢……何況,大家也都知道,太太原本是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