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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惜說道:“他再名貴,不過是件東西罷了,有什麼捨不得的,二爺往常用得,比這個珍貴的東西損壞了的多著呢,不過是一時之氣,人無事就好了。”
寶玉嘆了聲,便說道:“說的是,這怕是緣分相關,我跟這東西無緣就是了。”說著,那胸口的抑鬱之氣去了,便也不以為意,信手將這孔雀裘交付秋紋,拿了下去。
此後便無事,怡紅院這邊,晴雯因夜間著涼,病了兩日,身子倦怠,便有些懶懶的,花惜自我禁足了將近半月,也悶得發瘋,今日無事,見晴雯氣色又好了些,便交代她好生休息,自己便去瀟湘館走一走。
花惜去後,晴雯在床上躺了片刻,略有些悶了,便出來走動。不料卻見碧痕正抓了個丫頭在那裡尋。晴雯便歪著身子在門邊看熱鬧。
原來被碧痕捉住的丫鬟,卻是小紅,此刻正低著頭,站在碧痕跟前,卻聽碧痕說道:“你說,這東西哪裡來的?我也不曾見哪個主子賞你,總不成是外頭帶進來的罷?看樣子卻不似女孩兒家用的,你這副鬼鬼祟祟的,難道要做出事來了不成?”
小紅說道:“姐姐,這實在是我的東西,先前爹孃給的,一直留在身邊藏著,沒敢拿出來,生怕丟了,今兒是頭一次拿出來,沒想就給姐姐看到了,還請姐姐還了我。”
碧痕不信,說道:“是你爹孃給的?我看卻不像,先前你拿著的時候,一臉痴笑的,哪裡是爹孃給的?”
小紅還要辯解。背後晴雯見了,便覺得稀奇,過來問道:“這是怎麼了?”碧痕見晴雯過來,正合心意,便說道:“你過來了,正好,你且看看,這東西可是她爹孃給的?先前我卻沒見過。看起來,還像是個男人用過的。”
晴雯皺了皺眉,便將那物事接過來,在手裡一看,那邊小紅神色焦急,又有點心虛之態,只不敢多說。晴雯看了看,說道:“不過是個普通的玉佩罷了,也許真是她爹孃給的,也沒什麼不得了的。”
碧痕說道:“既然如此也罷了,索性就叫她爹孃來,一問不就清楚了?”小紅一聽這個,頓時就變了臉色。碧痕看的明白,便得意非凡,說道:“你想在這屋子裡弄鬼,卻是不成的。”又瞥向晴雯,說道:“你看看她的模樣,一說要叫她爹孃,魂兒都飛了,可見是從哪個野男人哪裡弄來的。”
晴雯說道:“這倒是未必的,你先別口口聲聲野男人野男人的說,傳出去我們這屋裡的名頭也不好,等我問問她,或許是路上撿的,哪裡偷的,也不一定呢。”
碧痕便看向小紅,問道:“死丫頭,還不說?”
小紅垂淚,說道:“這的確是在後院裡撿到的,因我見這東西名貴,一時起了貪念,就想自個兒留下算了,沒成想給姐姐發現了。”
晴雯心頭暗自詫異。碧痕冷笑,說道:“後院撿到的?恐怕未必,我見你這兩天魂不守舍的,也沒心思做事了,必然是哪裡認識了小子,暗地裡勾搭上了才是,你說,到底是有沒有?”
小紅捂著臉,說道:“並沒有。”
晴雯說道:“她哭的這樣,或許真沒有,何況我們常年都在屋裡頭,又不曾出去,哪裡認得什麼小子?”
碧痕說道:“這說不定……前些日子院子裡不是來了些栽種樹木的男人麼?便是從那時候我見這丫頭不對勁的,當時我罵了她兩句,她還不服氣,襲人姐姐又是個好脾氣的,竟沒處置她,我覺得如今她是做了什麼事出來了,故而越發有恃無恐,先前還想進二爺的屋呢,如今卻另找了高枝兒了罷,整日家不思著好好做事,總想野男人,這幅浪樣叫我看著就刺眼!”
晴雯本不以為意,聽她說起花惜來,便不想見她扯進來,且又看這玉佩似真的來路蹊蹺,恐怕真個不好。她又剛剛病癒,頭暈腦脹,冷地上站了半天,覺得支撐不住,就隨口道:“如今她不在,你便看著辦就是了,何苦又說起那些老事來。”說著,便扶著門自進去歇了。
碧痕又罵了小紅幾句,便拿著玉去了。晴雯昏昏地回到床上躺了會兒,漸漸又覺得手涼,剛要翻身,卻見有人在自己床前,晴雯沒聽到聲響,嚇了一大跳,定睛看,卻見是小紅,晴雯皺眉起身,說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小紅見晴雯起身,便跪在地上,說道:“姐姐救我。”晴雯說道:“救你什麼,糊里糊塗的?”小紅說道:“碧痕姐姐拿了那玉去找太太了,想必是向太太告狀去了,不知怎麼處置我呢。”
晴雯說道:“你怕她做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難道太太會信她三言兩語的,就攆你出去了?”小紅哭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