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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覺得郎君英武非凡定是良人,孫家覺得夏家富可敵國財物豐盛,夏家覺得孫家官宦人家大是風光,其中那媒人又掀動三寸不爛之舌,把兩家子說的花團錦簇,天上有地下無,因此孫家跟夏家一拍即合,忙忙地就把個婚期定了下來。
佳期定了後,這孫紹祖迎娶了夏金桂,兩個“同是天涯淪落人”,鴛鴦帳中廝混一塊,一個體貌健壯貪婪好色,一個生性淫…浪貪得無厭,正是狼豺女貌,分外合心。
這正是一個葫蘆一個瓢,什麼鍋配什麼蓋,夏金桂同孫紹祖成親之後,如膠似漆地過了半月,期間孫紹祖心愛這小姐的“識情識趣”,覺得比先前那個“二木頭”有趣好玩的多,夏金桂也喜愛孫紹祖的花樣百出,又格外英俊,比薛蟠更好百倍,兩個纏纏綿綿地,也不露出各自本色,如此一直到了月餘,才漸漸地有些不睦傳出。
先是夏金桂性情嬌縱,慢慢地就有些丫鬟不喜她,孫紹祖也有所察覺,起初還忍著,後來就見了冷淡。
二來,這孫紹祖也看上了陪嫁的寶蟾丫頭,只因寶蟾是個知道滋味的,先頭看孫紹祖同夏金桂兩個好成那樣兒……且他們兩個做事,也從不瞞著寶蟾,那樣胡天胡地的……寶蟾耳聞目睹,早就欲心難忍,孫紹祖略動了動手段,兩個便不能按捺,抱在一塊,凡是夏金桂稍微離開不在了眼前,就跟吸鐵石一般緊緊地系在一起,親嘴摸身子,難解難分。
夏金桂先前還不知,後來見寶蟾每日春色盈盈,她使喚的時候就懶得動,大見怠慢,那邊孫紹祖又有些冷落自己,對著寶蟾之時,明裡暗裡就眉來眼去的……夏金桂不是傻子,便知道幾分,就忍不住打罵寶蟾,寶蟾哪裡肯依,仗著孫紹祖寵愛,就同夏金桂吵鬧起來,兩個言差語錯,寶蟾不忿之間,就要挾夏金桂說要把她在薛家作出的好事抖出,夏金桂咬的牙齒都碎了,又怕寶蟾真個兒把自己的底細說出來,卻只好把這口氣吞下。
因此寶蟾越發肆無忌憚,先前同孫紹祖還避開夏金桂,此後便有恃無恐的,明目張膽兩個就纏在一塊兒,孫紹祖也不避諱夏金桂,夏金桂獨守空幃,聽的兩個淫聲浪語的傳來,一忍再忍,終於忍不住,便火遮眼了,撕破臉皮同寶蟾大鬧,孫紹祖正興頭上難以忍耐,見夏金桂誤了自己興致,頓時就跳起來,反罵夏金桂,一時全無先頭成婚的體貼情熱。
夏金桂極怒之時難以按捺,便又哭又叫,孫紹祖舊病復發,衝過去劈頭蓋臉打了幾個巴掌下來……夏金桂被打的頭暈眼花,她哪裡見過這個?先頭在薛家撒潑之時,將薛家之人制的死死的,如今被孫紹祖一頓巴掌打怕了,竟也哭不出來,孫紹祖見她如此,便才快意,又罵了一頓,便同寶蟾又混在一塊兒去了。
夏金桂在地上癱著,見面前床搖的山響,兩個在裡頭嬉戲,全然不理會她,只當沒她這個人一般,她無法,呆呆出來,想了想,就去家長面前告狀,孫家長輩哪裡管這個的?反而罵夏金桂不識大體,叫她安分著些,夏金桂痴痴呆呆,走投無路,只好回來,呆坐半晌,同那邊熱鬧相比,望著地上形單影隻,不知心頭究竟是何滋味。
再說這邊,薛家自薛蟠同夏金桂和離之後,薛蟠一時也沒了再娶的心思,薛姨媽便勸他,叫他從此收心,又說道:“你只顧貪色之故,才娶了那不賢之人,鬧得這家裡頭雞飛狗跳,丟盡了顏面,如今可算是把這‘瘟神’請了出去,以後可收了心,別再鬧出先前那諸多醜事罷了!”
薛蟠唯唯諾諾答應,不敢稍見不遜,薛姨媽說了會子,就又道:“說起來,咱們能順順利利把那瘟神請了,此事還要相謝香菱。”
香菱一直在邊兒上站著,聞言就說道:“太太……”
薛姨媽說道:“你無須怕,若不是你,這件事卻始終沒有了卻之日。”說著,就跟薛蟠說了香菱察覺夏金桂有些不妥,告知寶釵,寶釵同自己商量將此事了結,來來往往,盡數同薛蟠說了。
薛蟠聽得目瞪口呆,他先頭只是給夏金桂鬧得頭疼,卻不知道差點兒又被扣了一頂綠幽幽的帽子,如今聽薛姨媽說,才如大夢初醒,半晌說道:“我竟是個蠢豬木驢,什麼事也不曉得,若非是香菱,這薛家的顏面算是被丟盡了……我自己吃虧不值得什麼,竟又連累母親跟妹妹跟著我焦心,我也不算是個人了……”說著,就落了淚。
薛姨媽說道:“這些話,你妹妹不好說,我就跟你說了……你也不用這樣,只要你以後將前嫌都改了,好端端地過日子,也不枉費你妹妹跟我這樣苦心替你著想。”
薛蟠就賭咒發誓,說道:“以後我但凡再發混,讓妹妹跟母親替我操心,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