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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名醫診的脈全是裴杊的,這廝雖然沒有囂張得如唐伯虎一樣在胳膊上拉小提琴,但內力一亂,郎中們紛紛一臉凝重地表示小姐病重不治,家裡頭還是早早預備後事為妙。
於是在我成親那天,穿著丫鬟衣裳的素語正大光明地為我跑前跑後,梳頭抹臉。
我拉著她手繼續碎碎念:“嫁了人就不興像姑娘家那樣由著性子了,夫君再怎麼疼你是關起門來的事,人前要給足面子,但是原則性問題半步不能退讓。你自小跟著你娘耳濡目染,自然知道怎樣與人相處,我便不硬充內行了。但是你性子太倔,在夫家可要收斂著些,切記要裝可憐扮柔弱,利用別人的嘴巴樹立溫柔穩重的白蓮花形象……”為啥不囑咐出門在外那一套了?因為我家親親相公昨天就通知我,胡公子連夜趕來落霞了。
素語這丫頭片子,不說她娘同意他們在一起,反而說她要成親了,可憐的胡公子怕是到現在還以為自己只是來哀悼一段逝去的愛情呢。沒想到卻是要收穫一個堅定的老婆了。
素語聽得直樂:“姐姐,怎的今天像是我成親似的?”
我收回手訕訕一笑:“不是緊張麼。咱倆共勉,共勉!”
素語張開雙臂熱情擁抱我,聲音哽咽:“我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今天,多謝姐姐成全!”
我瀟灑地大手一揮:“舉手之勞!”外掛使之然啊,淩氏做媒,彈無虛發!
我們倆又墨跡了一會,待媒婆來背新娘子的時候,素語便趁亂偷偷走了。
後面的過程混亂無比,我蒙著蓋頭看不見外頭,只聽得鞭炮炸得跟戰場似的,人群喊得跟暴動似的,媒婆擁著我走得跟逃難似的。
嗯,所以我的婚禮就是個恐怖活動現場麼。
還好我只參與了一會就退居二線,坐在新房裡發呆。然而發呆也不是那麼好混的,稍一動彈,屁股就硌著棗子和花生,憋屈得難受。想本座我三更就起來梳頭化妝,現在早餓得不行,喜娘偷偷塞給我的乾肉手串剛剛就被我三口兩口地吃個精光,還是餓得沒轍,便開始偷偷摸床上的棗和花生吃。
沒辦法,我得吃夠兩個人的份麼。
於是葉蘇進來時,根本沒來得及見到壓床的“早生貴子”真身,只看到我裙子底下藏的花生殼和棗核。
葉蘇繃不住笑:“看來是餓著媳婦兒了。”
我惡聲惡氣:“少廢話,掀了蓋頭睡覺!”
外頭牆根下傳來幾聲竊笑。
葉蘇挑了蓋頭,取了桌上的合巹酒兩手端著,笑問我:“喝不?”
我拿過來跟他碰杯:“必須喝啊!咱幹了!”
牆角下笑聲更多。
葉蘇也不戳穿我,看我抿了一口酒之後,便接過我那杯,轉到我剛剛喝過的地方,就著我嘴上胭脂留下的唇印一飲而盡,再喝完自己那杯。
我把杯子一摔,按照李逵的聲音吼:“摔杯為號!來啊,把床腳那群偷聽的小賊統統給我捆了!”可惜沒說完我自己先笑場,最後幾個字全變了調,李逵一秒鐘變太監。
窗外轟然大笑,亂七八糟的討饒聲次第響起,然後便聽著有人趕人:“咱新郎官兒功夫高著呢,偷聽肯定能被他發現,沒意思,還是散了吧!明天單看咱新郎官臉色就知道啦!走了走了!”
是該走了麼,我這一場母大蟲的戲碼,應該已經值回票價了吧?
眾人沒趣地答應一聲,清場了一盞茶的時間才算是徹底沒了動靜,葉蘇吹熄了蠟燭,抱著我往床上放,先是同我道:“素語託人傳口信,道一切順利,叫你莫擔心。”
我嗯一聲:“胡沁要是送到嘴邊都拒絕了,我第一個衝出去砍死他。”
葉蘇失笑:“媳婦兒,注意不要讓肉票聽見!”
我只得撅著嘴吶吶不語。
葉蘇靜了一會,伸指在我脖子上輕輕地劃來劃去,舔了舔嘴唇問我:“媳婦兒的意思?”
我露出狼一樣的笑容:“洞房花燭夜,相公難道想偷懶?”
葉蘇回我一笑,拉著我的手向下握住:“從媳婦兒你第一次抓住我把柄起,我就沒想過偷懶。”
我揪他耳朵向下拉:“你可有幾十年的功夫來證明你的話呢!大俠,請努力!”
逼娼為良 正文 89。終於生娃了(上)
新婚第一日,新媳婦早晨向公婆請安時,按例要下跪敬茶,以示已入夫家門,當侍奉孝敬公婆更甚父母。
——這句話聽著意義重大且充斥著濃濃的封建氣息,但當最終boss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