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禎的肩膀,讓小池跟上,三人出了門。
楚元禎忙去洗手淨面便進了屋,見顧凝歪在南窗榻上靠著一隻繡花大引枕,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眼底略腫著,似乎哭過。
他心下驀地一緊,趨步上前在旁邊坐下,關切道:“阿凝,怎麼啦?”
顧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什麼,有點累罷了。”
她的聲音輕得沒有什麼情緒,沒有一絲火氣,讓他頓時忐忑起來。
他抬起她的下頜,柔聲道:“阿凝,你是不是去過董小姐的院子,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問的。”
顧凝推開他的手,懶懶道:“沒,我在想四嬸,二嬸她們的事情。”
楚元禎將她攬進懷裡,“這些讓我來想,你不要煩惱了好嗎?我讓柱子來告訴你,只是想你知道就好。”
顧凝瞥了他一眼,似是漫不經心地道:“你讓他來回我,不過是想告訴我,之前你不知道,而董小姐和通州徐家的生意跟四嬸也沒什麼關係,不是嗎?”她淡淡地看著他,清淺的聲音裡夾雜著幾不可見的譏諷。他今日穿了件絲棉暗花長袍,胸口的位置尚有未乾的水痕,衣服上散發著淡幽的玉蘭花香,她冷冷地勾了勾唇角輕輕地離開他的懷抱,轉身下了地。
楚元禎想抓住她,手上一涼,她的衣襬已經滑了下去。
“阿凝,時到今日,有話還不能說嗎?”
他黑眸深沉,毫不掩飾內心的失望與落寞,聲音卻平淡的無一絲波瀾。
顧凝笑得似是而非,“三郎要如何呢?我又如何呢?我的丈夫有一位無法割捨的紅顏知己,若是我太在意,說明我為人小氣,可若我不在意,我又如何對得起自己那份感情?將心比心,我不想三郎難做。”
她的冷淡讓他胸臆間怒氣凝結,她總是如此,越是有事越要藏在心裡,讓別人氣死急死卻也不知道她內心的想法,就算憋出內傷,左右都不讓人見,也不看人內心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