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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麼?街上不見年輕男人,所有的老少皆臉現恐懼神情慌張,更令人起疑的是,所有的大門皆是閉上的。”
“咦!你說得對,這……”
“貴地有禍事,太不尋常了。”
中年人神色一緊,立即上前叫:“開平侄,開門,開門,愚叔回來了!”
一旁過來了兩名大漢,手按刀鞘,陰陰一笑,為首的大漢問:“你是什麼人!可是過境的旅客?”
中年人已看出危機,陪笑道:“在下範雲深,這裡是在下的家,哦!兩位是……”
大漢嘿嘿笑,介面道:“哦!稀客,原來是範二爺,失敬,你回來了,很好!”
“兩位是……”
“你不認識我,我卻知道你。哈哈!不打擾你啦!再見!”大漢說完、大笑著偕同伴走了。
範雲深臉色大變,盯著兩人的背影發徵。
文賢侄不動聲色地說:“大叔,沉著應變,安頓下再說。”
少女仍坐在放下的滑竿上,叫道:“爹,是怎麼一回事?”
文賢侄低聲說:“二爺,不要透露任何口風。”說完,向少女走,伸手相攙笑道:“小姐,到家了,我扶你下來。”
小姐婿然羞笑,毫不避嫌地接住他的手.邁步而出。
原來她的有小腿裹了傷巾,不良於行,在文賢侄的攙扶下,依然不易走動,走得相當吃力。
門終於開了、出現了被頭散髮,雙目紅腫臉色蒼白的彭珍,突然哀叫一聲“二叔”,搖搖晃晃向下伏倒。
文賢侄趕不及上前相扶,急聲叫道:”決扶住她!”
範雲深顧不得避嫌,趕忙伸手扶住,急聲叫道:“小珍,怎麼啦?”
“進去再說。”文賢侄叫。
不久,文賢侄重新外出,與夫子們卸下驢背上的四個行李包,召來九名夫子,每人給了三十兩銀,沉聲道:“諸位,辛苦了。範二爺按理該留諸位在此住一夜,可是,你們該已看出武連驛的氣氛不對。
因此,趁天色尚早,你們趕快離開,遠離武連驛在路上打尖。這是三十兩紋銀,作為諸位的賞錢,快走吧!”
他將三十兩銀子交給夫子頭,催促他們上路。
夫子們眼睛雪亮,早就看出不對,領到錢巴不得插翅飛走,抬了滑竿牽了馱驢,匆匆出村向劍州急步緊趕。
文賢侄將行李搬入廳堂,掩上門。
廳內的彭珍哭泣著,將武連驛這幾天的經過一一說了。
範雲深驚得渾身發冷,範二嬸跟範姑娘嚇得不住打哆嗦,三個人驚恐的目光,投向站在門旁的文賢侄,明顯地表露出求助的神色。
文賢侄不時留意門外的活動,有意無意的將門拉開。
不遠處,另兩名佩刀大漢,正向門口走來,他跨步出門,含笑道:“兩位兄臺,裡面坐,喝杯茶!”
一名暴眼大漢直追到他面前,陰笑著問:“你長得倒很雄壯好。你姓範?”
“在下姓文。”
“姓文,你跟姓範的是……”
“我是二爺的店夥,在二爺西安的皮貨店任管事。這次隨二爺返家,可能得耽擱幾天再獨自回西安,哦!兩位兄臺尊姓?”
大漢不理會他的話,冷笑道,“你既然來了,何必再回去?唔!我看你手長腳長,肩闊腰細,可能練了幾天武。”
“哦!確是練了幾天,當然瞞不了行家。”
“練了幾天,咱們可能用得上你。”
“你們的意思……”
“你的話太多。”
“這……”
“你姓文,大名是……”
“小名新,新舊的新。”
大漢突然右拳疾飛,“砰”一聲正中他的左頰。
他大叫一聲,仰面便倒。
“哈哈哈哈!空架子。”大漢狂笑。
他狼狽地挺身坐起,怒叫道:“豈有此理!你怎麼打人?”
“哈哈哈!試試你的身手,小意思。”大漢摸著小八字鬍,得意洋洋地說。
文新虎撲而起,想抓門邊一段臂粗的樹枝。
大漢的動作比他更快,一個箭步縱上,一腳踢飛了樹枝,手起掌落,“噗”一聲劈在他的肩背上。
“哎……”他驚叫,撲倒在地。
“虛有其表,哈哈哈哈……”大漢狂聲大笑著,偕同伴揚長而去。
文新狼狽地爬起,搖搖頭,拍掉身上的塵土,長吁一口氣,返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