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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訕嗯了一聲,又覺得不該嗯的,搖了搖頭。
唐糖看他樣子委屈,終歸心疼,低低補了句:“我的地盤是要包養心上人用的,怎麼可以人人知道?”
“心上人何在?”
唐糖抿唇:“遠在天邊……”
榻上之人總算略微得意:“近在眼前。”
唐糖害了羞:“沒有的,就是遠在天邊。”
“那我可另娶她人了。”
紀陶本是逗她,不料唐糖忽想起他那段婚約,面上立時撐不下去了。
這夜她也不知怎麼的,就是像是滿腹委屈積攢日久,非尋他吵一架不開心。
就算是唬弄鬼,也要講些誠意的罷。
小姑娘都有小脾性,唐糖自問是個講理的姑娘,熬了大半年,熬得都知道他是個大騙子了,她還在那兒傻乎乎熬著。他還道她是那個死心眼的望風小姑娘罷?
都說三爺能言善辯,可紀陶連為甚歡喜糖糖,什麼時候開始歡喜她的,都未曾溫言軟語訴過一回。
至於他說要“想個辦法”,就更像是個畫餅充飢的玩意兒,什麼辦法不好尋她一同商量,她的本事很不濟麼?
他只一味讓她信她,這些日子,她一直等著他原原本本同她講一回,結果他連半句多餘的解釋都沒給過。真他孃的不想再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