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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大相徑庭,或許此事於二爺,根本只剩下一塊心病罷了。二爺不如將左腕交與老朽一診。”
紀方亦勸:“是啊,這陣子忙得都將您忘了,就讓崔先生診一診,萬一全好了,豈不皆大歡喜?”
說者都道是件小事,不想紀理竟將臉黑黑一沉:“不必了。”
紀方未敢再勸,崔先生亦有些不解地望著他。兩年多的舊傷痼疾,在場又都是自家人,從未見二爺諱莫如深成這個樣子。完全不合情理麼。
紀理意識到失態,面色稍緩道:“沒有其他更好的法子?”
“不下猛藥,亦不輔以陰陽之道……惟剩下一個以毒攻毒的法子,雖狠了點,若用的得法,當無什麼不好的作用,說不定立時即能發出汗來。”
“你說。”
“唯有令糖糖狠狠急一急,怒一怒……怒火一升,好將由悲到懼堵在其中的那股子氣逼將出來,裡頭的氣順出來,汗便也順出來了。方才老太爺派人來問糖糖病情,老朽先過去回個話。”
崔先生告退走了,紀理半天未動。
紀方看看他,忍了半天,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等本事,旁人是沒有的。誰讓二爺不肯試那個……陰陽、之道呢。”
紀理瞪他一眼。
“只能委屈二爺,去當一回惡人了。”
“……”
“長痛不如短痛,二爺。”
紀理被紀方擾得不勝其煩:“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