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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的直呼“武人”,也讓人生不起氣來,反而為他的瀟灑肆意傾倒,幾人聽到他的邀約,不由有些意動,轉頭向餘遠山望去,餘遠山皺眉道:“多謝林侍講好意,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日後有暇再會。”
“林侍講?”林楠還未答話,餘遠山身後一聲低呼道:“可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林郎?”
“竟是他,這便難怪了……”
餘遠山輕喝一聲,阻了後面的竊竊私語,便見林楠抖手拋了一物下來,餘遠山伸手撈住,卻是一個素白小酒瓶,林楠輕笑一聲,道:“餘侍衛好生無趣,我丟差事你升官,末了竟也不肯請人喝一杯……罷了罷了,我卻不像你那般小氣,這瓶請你!”回身坐下,再不理會他們。
餘遠山微微沉吟片刻,將手中的酒瓶隨手向後一扔,身後一人舉手接住,笑道:“我今兒有口福,這可是醉仙樓從不外賣的醉仙釀,像我們這樣的窮鬼,一年也吃不了幾次。”
餘遠山翻身下馬,道:“明兒輪休,我請你們在這兒搓一頓,如有相好的,不妨帶來,大家一起熱鬧。”
幾人笑著謝了,餘遠山道:“你們誰順道的,去我家說一聲,今兒我晚些回家。”
立時便有人應了,餘遠山將馬安置好,進店上樓。
上了二樓,便看見廳上杯盤狼藉,微微皺了眉,轉到廊下,看見自斟自飲的林楠,道:“只剩了你一個?”
林楠給他斟上酒,道:“我做東,自然要留到最後……你不是討厭我嗎,怎的肯賞臉?”
他原不過一時興起,想逗逗他,不想竟真的上來了。
餘遠山接了酒坐下,道:“有些事,不想林侍講誤會。”
“嗯?”
餘遠山沉吟片刻後道:“在陛下面前,餘某對林侍講的事隻字未提,林侍講罷官之事,餘某也深感遺憾……”
“噗!”
林楠失笑,餘遠山皺眉。
林楠搖頭道:“不提這個,喝酒喝酒。”
餘遠山道:“林侍講是否認為餘某言語不實?餘……”
林楠道:“你是武人嘛!我知此事與餘侍衛無關,先前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餘侍衛不必放在心上。”
餘遠山在林楠臉上看不出什麼,默然片刻後,道:“林侍講雖失了侍講之職,但是能專心讀書,以正途入仕,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林楠擺手:“你這人果真無趣。”
舉杯道:“還未祝你高升呢!請。”
餘遠山道:“林侍講……”
林楠打斷道:“你忘了我已經不是侍講了麼?若是歡喜便叫我一聲阿楠,不然喚一聲林兄也成。”
餘遠山道了一聲多謝,乾了杯中酒,主動替二人滿上,道:“餘某調動的事,統領大人也才剛剛透了個風,林兄這邊便得了訊息,果真耳聰目明,讓人佩服。”
林楠搖頭道:“的確是耳聰目明,否則方才怎能聽到恭賀聲入耳?”
餘遠山這才知道,林楠之所以知道他升職之事,原來只是方才聽到了他們在樓下的談話,不知怎的鬆了口氣,卻聽林楠繼續道:“我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絕不結無謂的恩怨。雖利用餘兄做了一次見證,卻也送了餘兄一次單獨陛見的機會,即使不能青雲直上,起碼也是前路坦蕩,仕途無阻,相信足可抵了那一次利用之嫌,餘兄以為然否?”
餘遠山道:“原來林兄刻意將我找去,便是為了做個人證?林兄早就知道陛下會傳召我?”
林楠不置可否,道:“兼聽則明,偏聽則暗,陛下是明君。”李熙為人自負,從不輕信人言,同樣的話,若是局外人說,他信七分,如是局內人說,他則只信三分。林如海曾對他提過,要讓當今陛下對某件事深信不疑,最好的法子,便是讓他“意外”發現“真相”,或者自己推測出“正確答案”。
所以他不告訴李磐,裕興的話只是虛言恐嚇,所以他一遍遍告訴李磐,只有李熙才救的了他,所以他才會用碎玉劃破了李磐的手,讓他握著包著碎玉的帕子不鬆手……可以想見,當李熙看見被嚇得臉色蒼白的孫兒惶恐不安的跪在自己面前,當看見孫兒死死握在手心裡的亡父的遺物,還有小臉上的淚痕和指尖的傷痕時,心裡會浮現出什麼樣的畫面?
而這個畫面,最終會從餘遠山的口中得到證實。
林楠頓了頓,又道:“餘兄不會以為我讓你去,是為了借把刀吧?我可沒有唆使皇孫殺人的膽量,磐兒有此舉動,委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餘遠山道:“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