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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規矩呢,還是怕我揭穿了你們的鬼把戲?做人不可太貪——你若認了這把是雙,我便放手,如何?”
這一手,蔡家兄弟壓的正是“雙”。
莊家大怒,冷哼道:“原來是來搗亂的!”
一聲呼嘯,出來十多個漢子,向青年圍了上來,誰想那青年竟是有功夫的,三拳兩腳便將十幾個人全都打趴下,莊家卻乘亂掀了攤子,豆子撒的到處都是,哪還知道哪顆是碗裡滾出來的?
莊家冷笑道:“現如今你們人也打了,攤子也掀了,算我今兒倒黴,這一局便算是個和字,你們壓的東西拿回去就是。”
蔡家兄弟便是再遲鈍,也知道其中必有貓膩了,他們再這裡已經輸了近百兩銀子,如何肯只拿回玉佩了事,招呼手下要動手,那莊家道:“願賭服輸,你們若是不肯服輸,恃強強搶,我也沒法子,小人的身家都在這裡,你們若看的上,只管拿去,只是末了小的自要去尋大老爺稟報,這揚州城裡出了青天白日當街行兇的強人。”
蔡家兄弟大怒,這騙子竟比自己還要橫三分,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他一頓再說,卻被青年拉住,道:“蔡公子身嬌肉貴,何必和這等混人計較,賭桌上講的便是離手不悔,沒當場抓住他出千,便是上了公堂也說不清……在這條街混的,個個都是滾刀肉,沒得因為他們惹得一身騷。”
蔡文淵奇道:“你認識我們?”
那青年笑道:“若不是認識,我何必壞人財路?你們也該是見過我的,只是認不出罷了。”
兩人卻認出來了。
半個月前知府夫人過個小生辰,知府公子約了他們幾個過府一聚,唱堂會的時候,有個正旦唱的極好,只是只唱了一小節便下了場,再出場時,卻換了人。
當時蔡文濤還讓人拿了銀子打賞,好令他再唱一出,卻被人攔了下來,才知道是知府公子的朋友客串的,原想見一面,誰知那人竟是神秘的很,唱了一段便走,從頭到尾連面都不曾露過,認得他的人都不以為意,道他是瀟灑慣了的,當時他們二人還頗覺遺憾,著實惦記了幾日,不想快忘了他時,竟又在這種情景下見了面。
那青年不用說,自然是柳湘蓮。
柳湘蓮帶了他們去清淨處,道:“十賭九詐,這個地方,來尋個樂子也就罷了,可萬萬不能當真。”
見他們不信,就近找了個賣雞的攤子,給了十文錢,隨手一搖,掉出一個籤來,上面畫的便是一隻雞。
賣雞的旁邊便是賣鴨的,柳湘蓮依舊給了十文錢,隨手一搖,又中。
如此又到第三家,第四家,都是一隻便中,一路下來,幾個從人手上都捧滿了東西,只看得蔡家兄弟目瞪口呆——他們事前事後都查了籤子的,沒見半點假,可是柳湘蓮都是隨手一搖便是中,真是神乎其神。
待一條街走完,蔡家兄弟對他已是驚為天人,連聲追問其中的奧秘。
柳湘蓮原不肯說,見他們問的急了,令他們千萬不可外傳之後,才笑道:“說了是十賭九詐了,博彩這玩意,看似公平,實則名堂多的很。”
又道:“一隻雞大約能賣一百文,店家的籤裡,五支裡面便有一支是中的,十文錢一支籤,這般算來,豈不是五十文便能買一隻雞?若不動什麼手腳,店家豈不是虧死了?”
見他始終不入正題,待蔡家兄弟急了,柳湘蓮才道:“說白了一錢不值,那籤子裡面,不中的,頭重腳輕,中的,頭輕腳重,一般人搖出來的自然都是不中。但我卻是從小習武的,若是他都是一樣的我反倒沒法子,他動了手腳,我卻是想要什麼搖什麼。”
又叮囑道:“為了吸引客人,一筒籤裡總有幾個‘中’是能搖的出來的。那店家雖弄了鬼,買的人卻未必不知道,只是來圖個樂子罷了,便是我,興致來時,也棄了功夫來博兩把。二位知道便知道了,還是勿要大肆宣揚,壞了人的生意才好。我也只怕你們初來乍到,一時不知端倪吃上大虧,才多事攔了攔。還是那句話,這樣的事兒,玩玩便可,切莫當真。”
抱拳道:“我同朋友有約,便不多陪了,就此告辭。”他為人乾脆,竟說走便走,大步離開。
蔡文濤在他身後叫道:“柳兄,你的東西。”
柳湘蓮頭也不回道:“煩請二位幫我處置了吧。”穿過人群便不見了蹤影。
蔡家兄弟留之不及,頓足不已,只覺得此人灑脫神秘,讓人好生豔羨。
作者有話要說:新電腦就是一個悲劇,等了好久才到的電腦,發現是很不喜歡的win8系統,於是找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