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事?”
林楠不答,冷冷道:“林成,你找個只有床和馬桶的空房給林全住。不許任何人靠近,每天的飯你親自送,不許和他說話,三天之後再放他出來!”
林成遲疑道:“大爺……”
“都給我出去!”
林全急道:“大爺!可不……”
“四天!”
“大……”
“五天!”
林成忙拉了林全出去,道:“再說下去,你這輩子別想出來了!”
林全被林成拖著向外走,委屈之極的嘀咕:“我做什麼了啊我!我不在,誰陪大爺出門啊……”
林楠頭疼的回到隔間,果然不出所料,一掀簾子便看見一雙淚盈盈的眼,新仇舊恨頓時一起湧上來,一咬牙,對錦書道:“你去告訴林成,讓再他多關林全五天!”
作者有話要說: 嗯,謝謝小隊長的打賞!╭(╯3╰)╮
管家的是林成,陪林楠出門的是林全……沒有人把他們弄混,是吧是吧?
第11章
“打獵”的藉口既被戳穿,林楠少不得又找了“賭馬”的新說辭來應付黛玉,並再三保證,再和人賭馬時,只林全那廝和人玩,堅決不親自上場,才勉強過關。
第二日一早,林楠便讓林成給薛蟠下了帖子,請他約幾個朋友一起吃酒。
林楠和薛蟠在學裡也遇到過幾次,林楠那般風度人品,薛蟠哪有不愛的,一見之下,身子立刻酥了半邊。只是他雖荒唐,卻也知道輕重,林楠是三品大員之子,絕不是他能動的,最多也只敢湊上來和林楠說幾句話,半點輕薄也不敢露。如今見林楠主動約他,如何不欣喜如狂?
只是林楠讓他請幾個朋友卻為難了他,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大多是圖了他的銀子被他勾上手的相好,哪有一個是上得了檯面的?只得又央了寶玉,請了馮紫英幾個一同前去。
當晚林楠令人在酒樓包了一座雅間,又在青樓中接了幾個會彈琴唱曲、能說笑逗趣的紅牌來陪酒,倒讓來赴宴的薛蟠等人吃了一驚。
薛蟠只當林楠和自己不是同路人,既是他設的宴,想必是學那些文人墨客,會詩飲酒,彈琴下棋,不想竟是這般熟悉的場景,心頭大快,笑著入座。
馮紫英看見林楠,卻快步過來,一拳捶在他的肩膀,笑道:“果真是你!好小子,來了京城,竟不先去找我,若不是今兒寶玉邀了我,你準備什麼時候才見見老朋友?”
寶玉笑道:“竟是遇到了熟人,該當喝一杯。”
馮紫英亦笑道:“當罰當罰!”
林楠笑道:“這些日子一直在舅舅面前做樣子,第一遭出來鬆快鬆快,便遇上了你,合該我背運!罰便罰,來人,上大碗。”
當下換了兩個大碗過來,薛蟠執壺;賈寶玉把盞,林楠一口氣連飲三碗,道:“可儘夠了?”
馮紫英陪飲一碗,笑道:“算你了!”
於是落座,薛蟠自摟了一個妓子在身邊調笑,笑道:“原還將林兄弟當成了那起子窮酸貨,不想竟這般爽快的!日後還要多親近親近才是!”
馮紫英哈哈笑道:“薛兄這次可是看錯了人了,誰不知阿楠是揚州第一紈絝子,吃的玩的,沒有他不精通的,只怕薛兄也是遠不及的!阿楠前兒不是說江南好,只願老死在那兒麼,怎的我前腳剛回,你後腳便到了京城?”
林楠嘆了口氣道:“我怎比得了你,你是一心做大事的,我只願能在揚州做我一輩子的紈絝子就好。可惜家父卻不這麼想。也不知是哪個嘴快的,到家父面前渾說,說我不愛女色,只好男風什麼的——天知道那不過是我們酒桌上說來做耍子的,誰知道家父就當了真了!幾番教訓還不放心,偏生這個時候又遇上個賣古董的,叫什麼冷子興……罷了,提起來就讓人生氣。”
馮紫英大笑道:“你卻算不得冤枉,章博贍那老兒送了你兩個千嬌百媚的瘦馬,你倒好,一轉手兩百兩銀子就賣進了窯子……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讓人如何不誤會?”
林楠冷哼道:“剛算計了我,轉頭又送了兩對耳朵過來,當我林楠沒見過女人麼?什麼樣的貨色都來者不拒?”
馮紫英喘笑道:“那是那是。誰不知你林公子眼高於頂,揚州一眾青樓發了話兒,誰若能封你一個紅包,立刻便是揚州公認的第一花魁……”
此話一出,滿座轟然。
薛蟠大笑道:“原來林兄弟現在還是個雛兒麼?要不要哥……”
正說著,腿上被人踢了一記,忙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