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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說起你的事,不無託付之意,是以不管你願不願意,朕都要將你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話到此刻,才終於說到正題,林楠一時無語,早知如此,他折騰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啊,直接讓林如海寫信,點醒這位責任感爆滿的皇帝陛下不就好了?
口中道:“當初江南事了之後,父親曾嘆息,若非皇上隆恩,也不會容他這般胡鬧。”
李熙默然不語。
林楠道:“聽說國子學招收生員考核甚嚴,許是父親擔心學生不學無術被拒之門外,想讓陛下通融一……”
李熙搖頭失笑,打斷道:“你性情大變之前是什麼模樣兒?”
林楠微微一愣,這話讓他怎麼回答才好?無奈道:“說實話,學生並不覺得自己變了多少……”
李熙頷首道:“朕也覺得應該如此……你的性情和模樣兒都像極了你父親……”
笑道:“一曰獨善其身,二曰不到黃河心不死。”
林楠頓時黑了一張臉,知道今天自己只怕是難以如願了,果然只聽李熙道:“你在京裡鬧出的事兒,朕已盡知。喝花酒也好,冰嬉也罷,你的意思朕明白,但是朕卻不能由著你的心意來。”
林楠張張嘴又閉上,這位雖然態度隨和,但畢竟是一國之君,手握生殺予奪大權,誰知道他和自己父親到底有多大的交情,能容忍他到什麼地步?
再說,皇權在上,和皇帝談交情,那是嫌命長……林如海之所以這些年躲得遠遠的,只怕也是為了避免和這位皇帝陛下論所謂的“布衣之交”。
人常說遠的香,近的臭,這句話卻是話糙理不糙。
只聽李熙繼續道:“朕有六子,長子即太子已經過世兩年,剩下五子。二子為穎妃所出,四子的母妃是貴妃張氏,還有三子皆在皇后名下……朕額外加恩,許你任選一人,為其伴讀。”
林楠不假思索道:“陛下,殿下們學習的,乃是治國為君之道,只怕於學生無用,學生還想要金榜題名呢!”六個皇子中選一個?他又不是嫌命長了……
李熙搖頭失笑,林楠的拒絕早在他預料之中,只是想不到這小子說的這般煞有其事,彷彿真擔心做皇子的伴讀耽擱了他的學業一般,笑道:“罷了,你既不願和他們參合,我也不強人所難,你便去和磐兒作伴就是。”
輕嘆一聲,道:“磐兒是我的長孫,故太子的獨子。我原對他們父子都寄予厚望,但是天有不測風雲,誰想到竟會有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一天。磐兒一夜之間,父母雙亡,性情也變得孤僻,連話也不願和人說……在他父親死後,我尚是首次聽他主動提起別人,難得你能和了他的眼緣。”
見林楠低頭不語,又道:“放心,你既想好好唸書,我自不會耽擱你,這裡有封帖子,你拿著它,明兒去時博文的府上,拜他為師。”
林楠一愣,這時博文,是原太子太傅,林如海曾多次提起,說他的學問在當今世上是數一數二的。自太子去世之後,時博文便幽居在家,多位皇子欲從師與他,都被婉言拒絕,不想李熙竟將他搬了出來。
若林楠想的果真是金榜題名,定會對李熙感激涕零,此刻卻只怕牛皮戳穿,唯有苦笑:“學生惶恐。”
李熙道:“以後不要自稱學生了,今兒朕便封你做侍講,日後教負責教磐兒讀書。”
林楠呆了呆,道:“學生惶恐。”這次卻是當真惶恐了……
李熙道:“你無需如此,你是如海教出來的,他的人品和學識,朕都是放心的。何況磐兒另有師傅,侍講也不只一個。朕現在對他也沒有旁的期望,只求他能平安喜樂……你看著他高興學什麼,便教點什麼就是,不然教他練字也行。”
林楠鬆了口氣,原來就是個陪玩的。
他的性格雖正如李熙所言,不到黃河心不死,卻絕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李熙既然安排的這麼周詳,又說了這麼多,豈容他不知好歹?何況做個毫無帝位指望的受寵皇孫的陪玩,比做什麼皇子的伴讀更合他的心意,當下領旨謝恩。
果然李熙龍心大悅,帶林楠下樓,只見李磐正在樓下等著,見二人下來,先對李熙行了禮,便眼巴巴瞅著林楠。
林楠腹誹一聲,自己今天一天,跪的比之前十幾年還多,正欲行禮,卻被李熙揮手阻止,道:“磐兒,林楠和你父親是同門,算起來你應該叫他一聲師叔,林楠不管是詩才還是書法,都已堪稱大家,因與你父親是同門,才勉為其難願意屈居侍講之位,教你讀書。若不是他年紀太小,便是做你的師傅都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