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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只是我一看到你,只能想起這樣的詩。”
多麼深刻的表白啊,我一看到你,只能想到情意綿綿、發乎情止於禮的詩。姚三郎得意洋洋,我沒想起過任何一首色眯眯的詩,你還太小了,等再過七八年,就不是現在這樣的詩啦。
黛玉微微咬著嘴唇,有些不好意思,轉身回竹林去。
姚三郎故意落後了幾步,看著前面飄逸輕盈的腳步和在風中翻動的裙角,他心中猛的蹦出來兩句詩: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滿心歡喜的追上去,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
咕嘟咕嘟咕嘟,一股淡淡的竹香和略帶清爽寒意的水汽在風中飄蕩。
碧盧師兄收集了一些竹葉雪,放在銀壺裡,從房下拿了兩塊柴火,正在煮水。就算是神仙也是用柴火燒水的,一直用法力維持火團很累、不能離開爐子,而且一不小心會把壺燒漏。
黛玉和姚三郎一前一後走近竹林裡,她忽然停住腳步,凝望著竹林深處,抿了抿嘴。
姚三郎也看了過去,同時嚥了咽口水,感嘆道:“秋天到了,該吃炒竹蟲。”
黛玉一驚:“什麼?”
“啊?你在看什麼?”
“筍啊,忽然很想吃竹筍。蛀蟲能吃嗎?”
蛀蟲哪裡能吃!
姚三郎溜溜達達的過去,俯下身找了找,揪起一個竹筍,徒手掰開,抓起一隻白白胖胖的蟲蟲頂在指尖,拿回來給她看:“不是蛀蟲,是竹子里長得”
挺可愛的,白白胖胖,奶油味。不是雞肉味。
“啊!!!”黛玉下意識的尖叫一聲,這和所有美少女一樣,但她沒有叫著跑掉,而是一甩手,甩頭一子脫手而出,擦過他指尖,把竹蟲釘在兩米後的竹竿上。
鏢頭劈開了手腕粗細的竹竿,鏢尾微微顫抖,可見用力多大。
胖蟲蟲無聲的抽搐、捲曲,無聲的吶喊: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
碧盧走出來:“怎麼了?跟誰動手呢?”
姚三郎無可奈何的說:“有隻蟲子把林妹妹嚇著了。”
“呦!那是多大個的蟲……”碧盧一邊說著,一邊順著繩子看過去,呃,蟲子呢?
被鏢穿胸而過,只剩下一個頭一個尾,剩下什麼都看不見了。他見識過林姑娘的武功,也知道她是個愛學習的好姑娘,還知道她法力也不弱,沒想到被這麼一隻不起眼的美味小蟲蟲嚇成這樣。
黛玉自悔失態,抓著繩子把繩鏢□□,本來應該一抖手收鏢回手腕上的鏢套裡,她嫌棄飛鏢沾了蟲子很噁心,慢慢勾著繩子用勁,讓鏢□□之後掉在地上,嫌棄的一點點的收繩子,最後把鏢拎起來,還是覺得髒。
姚三郎有些無語:“謝謝嗷。”
“啊?”*2
姚三郎試圖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多謝你沒祭起乾坤圈去打那隻蟲子,要不然我還得蓋房子。手上也會受傷的。”
黛玉更加不好意思,拎著繩鏢甩了甩,遠離了竹林站在房前,低聲嘟囔:“我只是被嚇到了,,快去洗手,你怎麼敢空手抓蟲子呢。”
不想進去喝茶了,感覺屋子裡到處都是蟲子,每一根竹竿裡都爬著蟲子。
姚三郎應了一聲,乖乖的去竹林小井裡取水洗手。
碧盧師兄一臉遺憾:“林姑娘你的口音怎麼沒了?”
漏風的時候超萌吖!不等黛玉回答,他聽見屋裡水開了:“水開了,我去泡茶。”
姚三郎甩著溼漉漉的手回來,看黛玉進退維谷:“嘻嘻嘻,你放心,竹屋裡沒有竹蟲,幹竹不生蟲。”
“喔。呼……”
“你過來,我拿點水給你洗洗飛鏢。”
“嗯。”
黛玉一臉嫌棄的拎著飛鏢的繩子,姚三郎在小井裡取了一小桶水,蹲下來用手鞠水仔仔細細的洗了飛鏢,抬起頭笑道:“好了。”
陽光穿過竹林的縫隙,照在殘雪上,也照在他比雪更白的面板上。
一雙烏溜溜的多情美目,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那微笑比陽光還暖。
黛玉把手帕還給他,讓他擦乾手、擦乾飛鏢,這才心無芥蒂的收起繩子。
姚三郎笑盈盈的擦著手:“你別生氣,我不知道你怕蟲子,不知者不怪,好不好?”
黛玉心中還有些後怕,渾身發麻:“這次就饒了你,若有下次,決不輕饒了你。”
“哎呦!”姚三郎忙道:“好漢饒命!”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