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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摸上門來,我叫她吃不了兜著走!”
“你找到辦法制服沈安婷的鬼魂了?”
“總之阿姐不會讓你再受到騷擾、邪祟的,前幾天,你姐夫又找了幾位高僧來,在屋子四周撒過神水,沈安婷即使化作厲鬼,道行再高,也進不來的!”
日子在陰影中度過,一俟精神稍振,我便照常上班去,只是歡顏不再。同事們當著我的跟前,隻字不提潔兒的死,甚至在言談間也都顯得非常小心翼翼,分明是怕觸動我的心事,愈發叫我為之悲哀。
這天,地產公司的經理打電話到會計樓找我。說是我那間屋子已有了買主,價錢也談妥了,對方是對姐妹花,姓李。
於是約好時間上地產公司見面,收取二萬元的訂金,籤第一份合約,待律師樓把正式的買價合約搞妥,再收十巴仙的首期,復花個多兩個月時間辦理地契轉名,銀行貸款手續,屋子便算是脫手了。
李氏姐妹聯名購下我的屋子,姐姐名叫李佩菁,妹妹名李佩芬,一個二十九,一個二十六,姐姐在一家大規模的製衣廠任職,是位裁剪高手,妹妹則是一名護士,因過去多年受盡租房的冤屈氣,故掏出積蓄合資買屋。
我對李氏姐妹也沒什麼特別印象,其實打從潔兒死了之後,我對身旁的人、事、物皆提不起一絲的興趣,甚至有萬念俱灰之感,彷彿自己一寸一寸地死去,這可愛的世界也一寸一寸地死去。凡是我目光所及,手指所觸的,也將一寸一寸地死去。
直至這麼的一天……
我那顆枯竭的心,才如同死灰復燃,又重新燃起了生機。
同樣是寂寞哀涼的一個晚上,我下了班後,也不直接回姐姐的家,如常地到酒館借酒消愁,潔兒死後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但是人既然活著,也就這麼一天一天地活下去了,幾個月下來,染上酒癮煙癮,人也更頹喪了。
那晚上,我喝得酩酊大醉,走出酒館時,腳步已歪歪斜斜,迎面就和路人撞個滿懷,對方是個女的,正待翻白眼叱喝,卻又突然轉口道:“咦,是你?”
我側過頭打量著她,只覺得此人甚是面善,卻又想不起在那裡見過。
“你喝醉了!”她道,那語氣,橡極了姐姐平日跟我說話的口吻,那笑容,也宛如姐姐平日待我的臉孔,“要不要替你喊的土送你回家?”
“不!”我不耐煩地回答她,“找還沒喝夠,我不要回家,我沒有家,我的家都賣掉了”。
然而她不由分說便上前一步挽扶我,我掙扎著要甩開她的手,可是全身乏力,於是在半扶半拖地給拉上計程車,一上車我就想吐,費了很大的力氣方才嚥了回去,卻不得不閉著眼睛休息。司機和她的談話只斷斷續續聽到片言隻字,好像是她告訴司機我姐姐的住址,而司機問她我是否是她的男朋友之類的話。一路上那男子轉來彎去,像在走山路,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