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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你姐姐了,當你知道你姐姐的秘密後,他自然會離開你的!”老道說著,便揚長而去……。
王清回到醫院時已是晚上,這時王清心裡已經覺得沒什麼好怕的了,因為她心裡只想著一件事情--查詢姐姐的秘密。王清回到傳達室時,蔣穎已經在那兒等著了,笑著說:“去那兒了,小心被院長開除啊。”“啊……
我去買東西去了”王清比較放鬆的說道。“那好,早點休息,別太認真了,呵呵。”王清應了一下,就坐下開始工作了。12點了,王清這時的腦
子比什麼都清醒,因為桌上已經有了6包空的雀巢咖啡袋。王清的目標出現了,一身潔白的制服加上走路時高跟鞋和地面的碰撞生和王清的心跳聲,形成了恐怖氣氛中的節奏……。
不錯,她便是蔣穎,走向了太平間,王清把自己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躡手躡腳的跟在後面。這時,王清很清楚的聽到了“喀嚓,喀嚓,喀嚓”的聲音,像是齟嚼聲。為了解脫自己的王清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開啟了近在
咫尺的燈,看見了極為恐怖的一幕:自己的姐姐正在吃著死人的頭,手上還有一隻手,那手上赫然有一塊紅色膠布纏著,那隻流著腦漿和鮮血的人頭正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啊,那不就是那個鬼嗎?‘姐姐早以回頭,流著血的嘴笑著說:“幫我保密吧……”
第三十四篇 孽緣(上)
安婷又在鬧了。
但我已下定決心不再理她了。
她要鬧,由她鬧去。
我偏不相信她真的捨得去死。
她以前也是這個樣子,動輒就鬧自殺,尋死覓活的哭哭啼啼,非搞到我精神崩潰不罷休。她那戲劇性的自殺演出,諸如吃十顆八顆的安眠藥,在腕上割上淺淺一刀,關上窗戶開煤氣……結果當然都沒有死去。
起初是我不會讓她死,後來是她自己也不會讓自己真的死掉,只是,老用自殺這招來要挾我,她不膩,我都厭了。
不但厭,且很憎。
這實在是愛情的致命傷,可是,卻仍然不是我們份手的導火線。我絕又、不是一個見異思遷,貪新忘舊的男人。雖則我對安婷的愛,已逐日的淡褪、消失,剩下的也僅僅是一種責任感,也就是這他媽的責任感,叫我忍忍忍忍忍忍繼續和她同居下去。
開始和安婷來往的時候,我確實有和她結婚的慾望和衝動。
那時我是愛她的。
噢不,形容貼切一些,應該是我非常非常的愛她。
我愛她,愛到一個地步,對她千依百順,她的話,我視為聖旨;她一皺眉頭,我驚慌失措;她一下令,我萬死不辭;她一個微笑,我粉身碎骨。
我愛安婷,連命都可以不要。
她也幾乎要了我的命。
不過這是後來的事。
說回以前我初識她的那段日子:我是在一間會計公司做帳的,辦公室在二樓,樓下是間西餅店,安婷就在西餅店當收銀員。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吃餅乾和蛋糕,所以樓下的西餅店開張營業了整整半年久,我都沒進去光顧過,一次都沒有,也因此錯過認識安婷的機會。直至有一天,住在第一花園的姐姐搖了個電話到公司來,叫我下班後上她家去吃飯,說是慶賀小外甥的三歲生辰,我答應了,下班時便準備去買份玩具什麼的禮物,待下樓來,才曉得下著傾盆大雨,於是就站在西餅店門前避雨。因見櫥窗裡擺滿各式各樣精緻的蛋糕,心念一動,便推開西餅店門,門推處,我先還沒聞到濃濃的餅香,已經瞧見立於收銀機處的一張俏臉。
那晚上在姐姐家,我嗒然若失,心不在焉。坐立不安,對著送給小外甥的生日蛋糕發愣,腦海盡浮動著伊人收錢的那一雙勻稱的手,有一種柔軟的美。我二十五歲的人,還是生平頭一遭失眠。伊令我神不知所在,魂不知所在。
第二天,我便展開追求的攻勢。
一日一束紅玫魂,一束十二枝。因為十二枝代表愛慕。
我足足送了半年,直至安婷示意停止,說是不如把買玫瑰花的錢省下給她作零用,我的玫瑰花攻勢才告一段落。當然,在我送花送到第九天,安婷便赴約了。第一次約會,我帶她到聯邦酒店的旋轉餐廳吃西餐,後來送她回家,她跟我說了再見轉身就要進屋時,卻被我拉了回來,擁她入懷,吻了她,在那芬芳的夜色裡。如此約會了第三個月,安婷便已經是我的人,她把她的初夜給了我。那晚,我把整張臉伏在她的肩膀上,臉頰在那裡輕輕揉搓著,無限的依戀,我向她求婚,她沒拒絕,卻也沒答應。但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