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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放低她的身子,“好點了嗎?”
徐雪凝鬆軟著身子,“怎麼樣你才肯放我走?”幽幽的說。
張讓不吭聲,拿出手帕,拭抿著她的唇,“你哪裡不舒服?”
“你放我走——”她氣惱著。
“不放,除非你回蘭薰山莊,除非你為我生下一對兒女,你才有跟我談判的籌碼。”他平心靜氣卻十分堅持說道。
張讓固執的令人生氣,“你——”她氣得握緊雙拳。
她始終不說她身體哪裡不舒服,未免繼續這種無謂的爭執,張讓抱起她安坐在位置上,為她繫上安全帶,“我送你去醫院。”
徐雪凝賭氣的別過臉。
他們的重逢在醫院的大眼瞪小眼下,不歡而散。
無所謂,反正他已經準備好要跟她好好耗上一耗。
隔天晚上去接她吃晚餐,她很不給面子的垮著一張臉,就是不給好臉色。
回程的車上,“在國外過得好嗎?”他打破沉默問。
“很好。”臉面對著車窗外的景象。
“學業順利吧?”他知道她進了國外的研究所繼續她音樂的修習。
“嗯。”
“表姨身體好嗎?”
“託你的福,很好。”她很生疏的回答。
他問,她就答,惜字如金的斟酌著。該說她配合度高,還是存心作對?
“這趟回臺灣你有什麼打算?”
“沒有。”
有啥好打算的?演出結束,她回家瞧瞧、看看父母親的墳、拜訪好友君右,就這樣而已。
反倒是惟一沒打算在內的人,卻搶先跑了出來。
“你沒有,可是我有。”張讓朗聲說道。
徐雪凝沒搭理他,因為不想聽他是否有其他打算,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連回憶都談不上,她不想保留那樣的過去。
夢魘依舊是夢魘,只要遺忘就好,毋頎贅言。
“不聽聽我的計劃?”
徐雪凝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即搖頭。
“今天回蘭薰山莊。”他將車子的方向駛離原先的車道。
“不行,我要回我住的地方,我不想跟你回去,那是你的家。”她突然激動的強調。
天知道,她有多害怕那個皇宮般的監獄,她的不幸都是始於蘭薰山莊,她甚至不想再多看它一眼。
“我家就是你家。”張讓平鋪直述。
“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請你尊重我好嗎?”徐雪凝擰著眉說。
忽爾,他將車子停靠路邊,車內的氣氛完全的凝滯,兩人的呼吸在車廂內交錯著。
張讓狀似優雅的將交握雙手,手肘靠在方向盤上,前額輕抵著手,似是在思量……
徐雪凝抵在門邊,因為這樣的安靜而惴惴不安。
許久,張讓略微別過臉瞅著她,“誰告訴你我們不是夫妻的?”
“三年前,我已經把離婚協議書交給你了……在臨上飛機前。”徐雪凝反覆的深呼吸,然後清楚的吐出這段話。
驀地,張讓笑了。
他慣來冰冷、蕭索的臉上出現笑容,聲音原是忍俊的,接著是朗聲開懷的笑。
徐雪凝不明白他的笑所為何來,正納悶著。
“雪凝。”他喚。
“嗯。”她大氣不敢吐一下。
“我該說你天真無邪呢?還是說你純真的可愛?”他戲謔問。
這有何差別?徐雪凝不懂。
“我們沒有離婚。”
沒有離婚?怎麼可能——
她的表情錢愕、不可置信。
張讓抽出皮夾,掏出他的身份證,兩指一旋轉過背面,“看清楚,我的配偶欄上寫的依然是你徐、雪、凝三個字。”
他的眼神坦蕩蕩的望著她,對她的詫異心裡有底。
“我、我不是……”她口吃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張讓輕易的拉住她的手,僅是輕握著,但也不容她隨意掙脫。
“阿讓——”她一時情急,熟悉的稱呼脫口而出。
他出人意表的露出微笑。
那笑容迷醉了徐雪凝的目光,讓她的愛意漸漸的甦醒,下一秒她又察覺不妥,連忙別過視線掩飾自己的情緒。
張讓從口袋中掏出戒指,霸道的再次套入她手指中。
見狀,徐雪凝使勁欲阻止戒指套入她的手中,卻只是徒勞。
“下次,喔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