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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國光的確有好好珍惜它哦!”坐起身,指尖摩挲著木偶娃娃,仰起臉,秀氣的眉眼被白色的燈光渡上一層朦朧的亮彩,卻意外地顯得有些許嫵媚,“那麼,你想我麼?”
傾下腰,扶住她的肩膀,手冢並沒有回答,只是漸漸地靠近。當暮葉感到唇畔柔軟的觸覺時,臉上早已飛霞一片,心跳也在不知不覺間加速。僅僅只是相貼,並沒有深入。他的吻依舊青澀,這不過是宣洩思念的途徑,以此來告訴她自己快要決堤的心情。
“國光,我很想你,很想很想……”那瓣柔軟撤離,暮葉盡力勾著他的脖頸,在他耳邊幾近呢喃地訴說。
輕輕、柔柔的話語掃過耳際,少女帶著淡淡馨香的溫熱呼吸噴灑在脖頸,沉穩少年冷峻的臉上終於不可自制地染上紅暈。
“對了,你的手怎麼樣?”暮葉小心翼翼地捏著他的左手胳膊。
“艾伯特醫師說我的復健很順利,雖然目前還不能回國,但我想應該不會太久。”垂下眼瞼,手冢看著面前這個在他的左臂上捏來捏去、小心地如同對待易碎品一樣的少女,鏡片後的眼眸裡流動著瑰麗的色彩。
“嗯,那就好!”明顯地舒了口氣,復又小心翼翼地放下他的手臂。
“下午大嬸說你總是教訓她,真的嗎?”暮葉終於想起那個暫且可以稱之為朋友的人。
“漢娜小姐曾經是非常有天分的女網選手,但由於受不了職業選手的洗禮而退出網壇,我只是希望她可以重拾夢想。”手冢的目光認真並且誠摯,每當談起網球這個少年眼裡的光芒總是那樣耀眼。
笨蛋國光!暮葉垂下頭,微微嘆一口氣。他就是這樣,這樣深愛著網球,所以也見不得旁人由於某些緣故而放棄夢想,僅僅只是這樣簡單的理由。
“我會以為在你的心裡我的地位還及不上網球。”暮葉將臉撇向一邊,故意噘起嘴。
“不一樣的。”帶著些責備看向她,聲音裡卻是這般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
在那一刻暮葉的心裡是高興的,甚至竟然是感動。這是不是就可以說明她在他的心裡已經這樣重要了?
晚風乍起,屋外搖曳的枝條在窗上印下交錯的黝黑樹影。一隻麻雀立在枝頭,抬起小腦袋,只微微睜開眼便又繼續閉上,挪了挪,隱入黑暗裡。
“部長,早日回來!”
“部長,我們等著你!”
……
慕尼黑之行只有短短兩日,此刻他們即將啟程回國,臨別之際沒有太多的傷感,有的卻是期盼。
“艾伯特醫師,國光就拜託你了!”暮葉對著前來送行的艾伯特鞠躬以示感謝。
“不用客氣!”艾伯特笑得極其紳士,儘管他並不習慣日本人過於鄭重的禮節,“我向你保證你哥哥很快就能康復。”
“哥哥?!”眾正選們顯然不解。
暮葉咬著牙恨恨地想:就知道這隻腹黑笑成這樣絕對沒好事,明明早就知道,偏還要裝得這麼無辜!
“難道還有什麼不為我們所知的事情?”乾的眼鏡反射出一道刺目的光亮,嘴角的笑容陰險異常。
“沒有!”暮葉沒好氣地乜他一眼。
大巴士已然發動,暮葉看一眼坐在車上的夥伴,轉回頭看著手冢,笑若春山遠岱。他們之間不需要任何告別的言語,分開也只是暫時而已。很快,他們就能重逢,並且永不分離。
湊近飛機小小的窗戶,暮葉看著底下層層疊疊的白雲,心裡不再有來時的不安與猶疑。
回到日本後,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不必每日遊走於學校、網球場與家之間。可是在幾日的悠閒之後,假期對於暮葉來說又變得無聊起來。於是,傍晚時分帶小怪出去溜達又成為她的一項樂趣。她不明白小怪如此熱衷於此的理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也不失為打發時間的好方法。
她最樂意去的是離此不遠的一處草地,那裡有一條小河,每每躺在柔軟的草坪看夕陽下波光粼粼的河面、或者聽泠泠的水聲,心裡總會覺得很寧靜。而小怪總會蹲在她的身旁,前爪交疊,對著夕陽一動不動。這種情形通常不會持續很久,因為它堅持不了不久便無賴地在草地上翻滾,毫不在乎它潔白的絨毛會因此沾上草屑和泥土。
偶爾,她會在那裡看到小蛇前輩。總是一身短打,脖子上掛著毛巾,沿著路跑。看見她會“嘶嘶”地打招呼,然後又繼續他的訓練。
偶爾,她也會在出門的時候看見孔雀鄰居,似乎比以前更加張揚、更加耀眼,儘管依然不離華麗的論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