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日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別是傅星落啊。
急匆匆的趕到了主院裡,傅慶昭和蕭氏已經聞訊趕過來了,傅新桐稍稍跳起來,往裡看看,傅星落結實的背影讓傅新桐看的一陣安心,這才放緩了腳步,往裡走去。
來到蕭氏身旁,蕭氏瞪了她一眼,傅新桐吐了吐舌,這才將目光落在了院子裡,傅星落挺直而立,身後跟著幾個同樣垂頭喪氣的族中子弟,他們身前放著一個擔架,架子上,傅家大公子傅越申滿身滿頭都是血,看樣子說昏迷過去了,情況十分慘烈的樣子。
饒是傅新桐都驚訝了,跟著蕭氏上前,傅新桐看見了傅星落,只見他的臉上,也只比傅越申好那麼一丟丟,鼻青臉腫的,鼻血橫流而下,但他看著比傅越申硬朗多了,這和他平日裡喜歡打打拳腳有很大的關係吧,不說能打人,至少能捱打,關鍵時刻皮糙肉厚也能救命。他身後那些族中子弟臉上也都掛了彩,有兩個嚇得都開始打擺子了。可見他們這回惹的事兒該是不小啊。
蕭氏忍不住上前,看著傅星落臉上的傷,一下子眼淚就出來了,餘氏從廊下跑了過來,看見傅越申躺在擔架上,立馬就撲了過來,跪趴在傅越申身旁大哭起來,蕭氏想看看傅星落的傷,但餘氏哭的太悽慘,傅越申的傷勢太慘烈,蕭氏只得先蹲下身子安慰餘氏。
傅新桐走到傅星落身旁,悄悄的伸手戳了戳傅星落的腰,傅星落回頭,似乎鼻血還在流,他也不介意,直接抬起袖子擦了擦,鼻血越發黏糊到他臉上,邋遢中帶著男兒血性,就是這一刻,傅新桐居然真的在哥哥身上看見了一些武將的意思,從前雖說她支援傅星落從武,但那只是支援他的夢想,覺得傅星落應該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卻從來不敢想象,傅星落能在武將這條路上走出名堂來。
可剛才,就是那一抹拭血的狠厲目光,讓傅新桐似乎對他有了些許的期待,也許棄文從武的傅星落,真的能有一段別樣的精彩人生呢。
傅遠和段氏也聞訊趕來,府裡夫人老爺們全都聚齊全了,傅遠看著孫子,侄孫們的樣子,不禁沉眉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誰幹的?”
問話期間,府裡的大夫已經揹著藥箱過來,首先替傷勢最重的傅越申看診,傅星落左右看了看,見其他比他年齡大的叔伯兄長全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他只得上前一步,將臉上的血重新擦了擦,對傅遠朗聲回道:
“我們今兒約好了去西山馬場看賽馬,沒想惹事兒,可馬場外頭有個惡少,他調戲一個賣炊餅的姑娘,還把人爺爺打了,那祖孫太可憐,咱們讀聖賢書,知道君子有所為,這事兒咱們既然遇見了,總不能不管,就上去阻止,可誰知道,那惡少手底下有好些個打手,全都是練家子,我們敵不過,就都給打了,越哥給那惡少用棍子打了好幾下,當場就暈了。”
傅星落將事情原本說了出來,傅家一干老爺們聽了全都皺起了眉頭。
傅遠走下一節臺階,對大夫問道:“越哥兒怎麼樣?傷勢要緊不要緊?”
大夫給傅越申診脈結束,起身對傅遠回道:“老太爺放心,大公子沒什麼事兒,都是些皮外傷。”
傅遠點點頭,讓大夫去給傅星落也看看,走下臺階,看著傅越申給兩個下人抬了起來,漸漸轉醒,看見傅遠,立刻就哭了出來,一個勁兒的讓傅遠給他做主,傅遠煩不勝煩,讓人把他給抬進去好生修養了。
大老爺跟著兒子後頭走了幾步,讓大夫人餘氏隨進去,自己留下等著問怎麼處理。
只聽大夫一聲抽氣,驚愕的看著眉頭緊鎖的傅星落:“二公子這傷,可比大公子嚴重多了,這,這肋骨似乎……快快快,別站著了,得躺下接骨啊。”
大夫這一聲喊,嚇得蕭氏和傅新桐都愣住了,傅慶昭也走過來,擔憂道:“傷著肋骨了?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呢,不要命了嗎?”
傅星落的表情有點無辜:“我,我忘了。也不怎麼疼。”
估摸著是看見蕭氏的眼眶紅了,傅星落趕忙又追加了一句不疼,傅慶昭哪裡容他這樣逞能,立刻和大夫一起把傅星落給扶著進了門,躺到裡面的軟塌上去醫治了。
“你們也別跪著了,都起來,不是你們主動惹的事兒,就沒什麼好怕的,都說說,可看清了那惡少的長相,若官府詢問,你們可否說的清楚特徵來?”
傅遠這是要走公家路線——報官。
一個年級稍微大一點的子侄上前怕道:“能,那打人的惡少,我們都認識,是隔壁書院的王碩,他舅舅是當朝韓首輔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