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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關鍵了,我不能帶著它隨隨便便亂走,明天中午悅來老店,我在那裡將東西交給你們。我相信組織只要看到我提供的東西,一定會記起我的,一定會張開懷抱等著我的。”
“好,”喬曉靜說道,“那我們明天中午悅來老店見,只要您提供的東西可靠可信,我相信組織一定會張開雙臂迎接您這個經年在外的遊子回家的。”
此時躲在狙擊點的翠玉、阿紫和大個兒都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他們的雙眼死死盯著那個趙仕銘,他們的槍口始終沒有離開過他們的眼睛,他們等待著喬曉靜的指令,他們等待著趙仕銘有異常舉動,因為他們是狙擊手,是有異常情況一擊致命的狙擊高手。
“到底什麼情況啊?”翠玉、阿紫和大個兒都在心裡嘀咕著,時間越久,他們就越心裡沒底,也就越不敢掉以輕心……
“首先我還是想謝謝您,”大志說道,“謝謝您的信任。您就這麼拿得準,就不怕我們是國民黨特務或鬼子的間諜,套出話來殺人滅口?就不怕我們見利忘義,將您出賣?”
“說實話,”那趙仕銘笑道,“不怕那絕對是說假話,可不相信又能怎麼樣,不照樣聯絡不上組織嗎?為了我的願望和信念,這一次我豁出去了,生死我不在乎。不過我還是願意相信你倆,真的,我相信不會看走眼,我相信你們不會幹出那種你所說的那種事。”
“謝謝,”大志說道,“再次感謝您的信任,那我們就明天中午悅來老店見吧?!”
“等一等,”喬曉靜揮了一下手,示意大志稍安勿躁,她淡淡的說道,“我還有一事不明,想當面請教一下前輩。若是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希望前輩不要生氣。”
“請講!”那趙仕銘微微笑著。
“您有沒有聽到一些關於您的風聲?”喬曉靜試探性的說道。
“什麼風聲?”那趙仕銘挺直了身板。
“反水。”喬曉靜的聲音很小,但此刻卻有些刺耳,令人有些尷尬。
“接著說!”那趙仕銘臉色越來越陰沉,語氣越來越強硬。
“這個……”喬曉靜停頓了一下,心想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恰好可藉此問題看他如何解釋和應對,若是解釋合理,應對從容,那說明此人沒有什麼大問題,若是他解釋牽強附會或是信口胡說,那此人還得再行考察,切不可大意失荊州……
喬曉靜捋了捋頭髮,躲在狙擊點的翠玉、阿紫和大個兒又做好了準備,目光和槍口均對準了那個趙仕銘。他們預先定了,那喬曉靜捋頭就是向他們發出了預備指令,說明情況有些不妙,若是她右手握拳並高於頭頂,說明目標人物身份已定,即刻開槍,將其除之。
喬曉靜沉思一番,深吸了一口氣道:“有人說你跟鬼子來往密切,意欲反水,不知道你對此有什麼想法?”
大志也向那趙仕銘湊了湊,希望能夠聽得真切一些。
“若我說根本就沒有這回事,”那趙仕銘冷冷的說道,“你們會相信嗎?不用說,定然不會。但我還是要為自己辯護,我是被人陷害的,就算所有人變節我也不會變節。”
“陷害?”喬曉靜顯然不滿意這一答案。
“你可以不相信我,”那趙仕銘陰沉著臉說道,“也可以不幫我向組織反映情況,這些我都不會怪你,誰讓我站在了風口浪尖呢?!對我來說,受人陷害和被人冤枉已然成了家常便飯,多一次或是少一次都無所謂,我內心坦然,不在乎這些。”
“既然您認為是被陷害的,”喬曉靜說道,“為何不辯白呢?誰在陷害你,陷害你的原因是什麼,這些問題黨組織都會調查的,不會冤枉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壞人。”
“是啊,”大志也勸道,“您不是一直想再次回到組織的懷抱嗎,眼看行將成功,卻出這麼一檔子事,你可甘心?你既然口口聲聲冤枉,那就拿出真憑實據來讓我們瞧瞧。”
“我明白了,”那趙仕銘打量著喬曉靜和大志,並慢慢說道,“你倆並非游擊隊的,而是鋤奸團的,你們昨日去我辦公室,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落實我是不是背叛組織和民族了,若是落實我確實為叛徒,我想我昨天就已經死在辦公室了。試問,我說的對不對?”
喬曉靜點了點頭,默然看著那趙仕銘。
“我之所有被人誤認為要反水,”那趙仕銘說道,“全都因為身邊蛀蟲太多,特別是宣傳部秘書長李慧能和副秘書長鬍振,這兩個斷脊之犬一心想投靠日本人,可他們官階不夠,日本人並不買他們的賬,這兩個畜生軟磨硬泡,便想讓我從中搭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