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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興趣的培養和能力的提升,關注的重點是孩子們能夠在校多長時間,在很多老師看來,在學校時間長了,學習時間長了,知識也就多了,能力也就強了。
正因為這一點,喬曉靜才能夠有學可上,而且還是學校非常喜歡接納的物件,她在這個學校基本上完成了所有年級的學習任務,當然也即將讀完學校設定的全部課程。
從進入這家學校的第一天起,喬曉靜就住進了現在的這間宿舍,這間宿舍就是她的第二個家,她在這裡總覺得踏實安心、輕鬆自在,現在也成了自我保護的堡壘。
屋外時不時傳來清脆活潑的喧鬧聲,喬曉靜總是貓在屋子裡。
一段時間之後,外界的歡聲笑語終於滲入了喬曉靜那陰冷潮溼的小屋。儘管喬曉靜還徘徊在噩運的陰影之中,但她那顆冰凍的心漸漸開始融化了,那副冷若冰霜自暴自棄的神態被漸漸沖淡了。很顯然,她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正在向好轉變。
無親無故住在學校,無奈與尷尬不僅僅只有曉靜自己感覺得到,她相信嚴校長能夠感覺得到,其他老師也能夠感受得到。
背後已經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當然也不排除那些喜歡說三道四的早熟的孩子們。
“現在的我到底該怎麼辦?繼續上學是不可能的事情,學資從何而來?這所學校不會免費教育我,更不會就這樣養一個閒人。如果要我再回到那個已經傷碎了我心的家,我寧願去死,我可不願再將自己送進魔窟……”近期,喬曉靜不停的思考著這些問題。
喬曉靜倚在糊了好幾層紙的窗戶邊上,有點兒橘黃的光線灑在她土黃色的臉上,眉心緊鎖,眼神無光,但凡目睹此景的人,相信一定會產生極度苦悲的感覺。
“我還年輕,人生的路還很漫長,我不會就這樣向厄運低頭的,我堅信,總有峰迴路轉的那一天!”喬曉靜望著窗外,看著雲淡風輕的天空,心裡暗下決心,可是冰冷的現實就擺在她的面前,不由得落下了眼淚,“然而,我現在該怎麼辦,哪裡才能讓我活下來?”
喬曉靜就這樣糾結的活著,這些問題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她的腦海中浮現,攪擾得她不得安定……
自從女兒離家出走,作為母親的春花如同天塌下來了一樣,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動輒站在大門口,佈滿血絲的眼睛乾巴巴張望著四周,期待她的曉靜能夠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當然,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漸漸的,這種期待竟然成了母親春花的一種生活習慣。
而那個禽獸不如的劉麻卻如同什麼事情都未發生過一樣,每天依舊活得自在,該幹啥就幹啥,別說考慮曉靜的死活,就連與自己女人春花說句話的心思都沒有了,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夜夜外出,成宿成宿躺在紅杏的炕上。
心灰意冷的春花似乎已經忘卻了自己還有一個男人,那個傷透了心的丈夫。他倆在一起的時候,就如同喪失了情感交流能力的“動物”,見面、吃飯,甚是是睡覺,都像是例行公事,已經既不期待好壞,也不尋思早晚。
那劉麻的生活依舊充滿了故事,奇怪的是村裡人竟然沒人談及劉麻的風流韻事,即使是在村裡掀起過一番不小波瀾,只有被人視為瘋子的爛眼子薛老漢時不時會自言自語幾聲:
“野雞叫,家雞跳,晚上出門,瞎胡鬧,不找娃兒,不顧家,只往別人家炕上爬;野雞叫,家雞跳,晚上出門,瞎胡鬧,不找娃兒,不顧家,只往別人家炕上爬……”
“真是個老不正經……”起初,村裡女人聽到薛老漢之言,都會鄙視的瞥他一眼。
很多男人卻會咧著嘴笑一笑,搖搖頭了事,在心想嘆道,這老漢開始說渾話了,看來腦子越來越不清醒了……
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再去理會這個“瘋老頭子”的話,只是那幾個無知的小孩子卻將這幾句撿了起來,還走街串巷的叫喊著,把它當成了兒歌傳唱。
母親春花的心早已經跟著女兒跑了,至少在女兒以那種屈辱的方式離家出走之後,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既不在乎夜不歸宿的劉麻,也不在乎孩子嘴裡唱著什麼,她只是蓬頭垢面的望著遠方,甚至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張望著什麼。
喬氏族長喬寶財每當看見日漸消瘦,已然有點兒乾屍模樣的春花,都會早早扭轉頭去,朝別的方向離開,儘量避免打招呼---當然,他心裡多少還是知道春花為何會變得如此。
經過一段時間的蟄伏,這喬寶財已經想明白了很多時間,是劉麻這個撿破爛的傢伙讓他喪失了繼續犯錯的機會,是劉麻在他成為村民、成為喬氏